他能忍……
媽的!
忍不住了!
寓枳言不再慣她,直接下床抱她回到床上,順帶關燈,圈緊她,免得她逃跑,動作一氣呵成。
語調清冷的說:「想被打的話,我可以成全你。」
「寓枳言……」辭傾抓著他的睡衣撒嬌,「你幹嘛不哄我?你先踹我的,是你的錯,快點哄我嘛。」
寓枳言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我說你是懂得怎麼拿捏我的,盡喜歡撒嬌,好了,乖乖的,不准再無理取鬧。」
辭傾乖乖的哦了聲,「好,阿傾聽寓枳言的話。」
寓枳言的心頓時被她融化了,軟得不要不要的,為什麼自己喜歡上她後,總會這樣?
難道是因為……
戀愛期間的各種濾鏡?
那他的濾鏡是不是有點大了?
其實吧……
大點也沒關係……
這能有什麼,索性他寵著就行,多大點事,他能控制。
想著想著,寓枳言唇角彎起的弧度越來越大,仿佛下一秒就能跟太陽見面,沒忍住親向辭傾的臉,「阿傾真可愛。」
辭傾的耳根熱熱的,她抿了抿嘴,「不准親我。」
「錢給夠了,親一下,不行嗎?」
「只能我親你,你不行。」
「我就親。」
「好吧,寓枳言,阿傾困,想睡覺。」
「睡吧。」
……
次日。
清晨。
寓枳言吃完早飯後,自己去了實驗室,徒留辭傾一人在家。
靠著窗戶曬太陽的間隙,房門被敲響,沈沫的聲音緊接著出現,「辭傾,開一下門,我找你有事。」
她來做什麼?
不過這樣也好,她沒時間和寓枳言相處,可是寓枳言囑咐過她不准她跟她單獨相處……
辭傾想了想,最終決定給沈沫開門。
門打開的瞬間。
手裡提著水果的沈沫像是進入自己家似的,悠閒自在的走到沙發坐下,「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樣水果?」
「這些都是我們基地自己一種的水果所以我就都拿了點,希望你能喜歡,別討厭。」
辭傾坐到她對面,「說正事,你找我做什麼?」
沈沫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辭傾:「……」
她實在搞不懂她為什麼一會兒送這個東西給她,一會兒又送那個東西給她。
難不成……
難不成……
難不成她想通過她的接近寓枳言?!!!
她不是說她不喜歡他嗎?!
那為什麼又會這樣?!
辭傾總覺得自己真相了,滿臉的戾氣,「你沒事找我做什麼,你就是喜歡寓枳言,想通過我了解他的喜好!還騙我說你不喜歡?!」
「不喜歡你送這送那的,你是不是背著我偷摸送東西給寓枳言?!我警告你,他是我的!」
「宿主。」002適時開口,「她確實對寓枳言沒意思,您為什麼非要把它往那方面想?」
而後,它說出個令辭傾心神一震的話,「您缺乏安全感,怕他再次跟您提和離的事,對嗎?」
「我沒有!」辭傾暴怒的否認,「我憑什麼會缺乏安全感?!」
「你再提它,我現在就拆了你!」
寓枳言缺乏安全感,她都不可能會缺!
她不會缺的!
辭傾眼底猩紅,渾身發抖。
沈沫見狀,皺緊眉頭,「你怎麼了?」
辭傾沒答,轉身衝出房子,躲在一個狹窄的洞穴哭起來,一躲就是好幾天,寓枳言在外面都快找瘋了。
002第一次後悔自己說出口的話,機械音的像是有人的感情,能聽出它的難過,「宿主,別哭了,是我的錯。」
與此同時。
「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在辭傾消失後,寓枳言沒睡過一次好覺,整個人疲憊不堪,鬍子拉碴的,不知質問眼前人多少次。
「沒事找她做什麼?」
「她喜歡無理取鬧,說不見就會不見的……」
沈沫揉了揉躁動的太陽穴,「我真沒做什麼,那天我只是想趁著你不在家,約她出去玩。」
「可話才說了兩句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唰的一下跑出去,我追都來不及追,她會不會有……」
沈沫糾結片刻,還是如實說來,「有心理上的疾病?」
寓枳言想都沒想直接否認,「不可能。」
辭傾平日裡永遠都是一副不著調的模樣,想到什麼做什麼,怎麼可能有心理疾病?!
這時。
有人敲響辦公室的門,「報告。」是沈沫派出去找辭傾的異能者。
「進。」
異能者走進來,搖頭道:「沫姐,派出去的人全部沒找到,連點痕跡都發現不了。」
沈沫疲憊地揮揮手,「知道了,下去繼續找。」
「是。」
寓枳言叫住即將出去的異能者,「等一下,我跟你們一起去。」
「你去做什麼?」沈沫制止他,「都多久沒睡覺了,暫時先休息會兒,不差這點時間,讓他們去找。」
「你放心,我答應你,找到後,我第一個通知你,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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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枳言道:「不了。」
話落,他離開辦公室,背影很快消失在沈沫的視線範圍。
寓枳言緊繃的精神絲毫不敢鬆懈,生怕下一秒自己和辭傾就這麼的錯過。
他找啊找,從天亮找到天黑,又從天黑找到天亮,還是沒找到,怎麼找到都找不到……
寓枳言靠著牆喘著粗氣,滴水未進的嘴唇乾裂至極,隨意舔了舔都有種刺痛感。
他擦掉額頭的汗水,眼眶隱隱有些濕潤……
辭傾……
如果……
如果你……
他想說點什麼心裡話威脅她,可他發現,自己威脅不了……
寓枳言狠狠地一拳砸在粗糙的牆面上,「跑什麼?!你究竟在跑什麼?!我哪兒對你不好?!」
「什麼都不說就跑了……」
「辭傾……」
「你……」
「想扔掉我嗎……」
寓枳言喉嚨艱澀難受,呼吸困難,他忍了忍,眼淚沒忍住鑽了出來,癱軟在地,捂著眼睛哽咽道:「你……你混蛋……」
「我想看見你……」
「寓枳言。」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傳入耳中,「我在,別哭。」
寓枳言的瞬間抬頭望去,眼眶裡的淚水讓辭傾整個人變得虛無縹緲,他想衝到她面前緊緊地抱住她。
但當他想起來時,發現自己全身無力,僅剩的體能更沒法支撐他行走。
等辭傾蹲在他跟前抱住他時,他不顧形象的大吼,「這麼多天,你跑去哪兒了?!是不是想丟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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