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家,餐廳。
君欣優雅地坐在餐廳中央那張由深色木質打造的圓桌旁。
四周被柔和的燈光輕輕包裹,營造出一種溫馨而又不失高雅的氛圍。
窗外,夜色已深,但室內精緻的吊燈灑下的光線,將一切映照得既溫馨又明亮。
餐桌上,鋪著一塊潔白的細亞麻桌布,上面點綴著幾朵精緻的銀色小花,簡約而不失格調。
中央擺放著一個由玻璃製成的花器,裡面插著幾支盛開的百合與淡雅的康乃馨,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與食物的香氣交織在一起,讓人心曠神怡。
晚餐的布置堪稱藝術,每一道菜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前菜——煙熏三文魚配檸檬奶油醬和萵苣絲。
三文魚色澤鮮亮,紋理清晰,輕煙繚繞間透露出誘人的香氣;
檸檬奶油醬酸甜適中,與三文魚的鮮美完美融合;
萵苣絲清脆爽口,為這道菜增添了幾分清新。
緊接著是一道主菜——慢燉牛肉配紅酒汁和季節蔬菜。
牛肉被燉得酥軟入味,每一口都是對味蕾的極致誘惑;
紅酒汁濃郁醇厚,與牛肉的鮮美相互映襯,令人回味無窮;
季節蔬菜色彩斑斕,新鮮可口,既補充了營養,又豐富了口感。
餐後甜點則是一道法式焦糖燉蛋,金黃色的蛋體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焦糖,晶瑩剔透,宛如藝術品一般。
輕輕舀起一勺,滑嫩的燉蛋入口即化,焦糖的微苦與蛋的甘甜在口中交織,帶來了一場美妙的味覺盛宴。
晚餐中,君欣細細品味著每一道菜餚,時而低頭輕嘗,時而抬頭微笑,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與美好。
她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裡面的紅酒在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
「啊,真是美妙的一天。」
君欣重新拿起了刀叉,繼續品嘗鮮嫩可口的牛肉。
突然,一陣突兀而響亮的喊聲劃破了餐廳的和諧。
那聲音粗獷而急促,顯然是聶和豫的。
她的眉頭瞬間緊鎖,手中的刀叉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發出「噹啷」一聲清脆的響聲。
她猛地抬起頭,目光如炬,迅速掃視著餐廳的入口方向,眼中閃爍著不可遏制的怒火。
那惡狠狠的眼神,恨不得將一切不和諧的因素都灼燒殆盡。
「聶和豫!」
君欣的聲音傳出了餐廳,傳進了客廳。
她站起身來,身形挺拔,仿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周身環繞著不容忽視的氣場。
「在我家裡大喊大叫,你們聶家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質問與不滿。
「是什麼教養,讓你如此不懂規矩?」
君欣的怒火越燒越旺,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聶家教養的質疑與不屑。
在她看來,無論出於何種原因,在別人的家中大聲喧譁都是不可原諒的行為。
「又是什麼禮數,讓你如此放肆?」
她的話語如同連珠炮一般,一句接一句,字字句句都透露著她對聶和豫及其家族行為的極度不滿與憤怒。
她無法容忍自己的家中出現這樣的場景,更無法容忍聶和豫如此踐踏她安靜美好的晚上時間。
另一邊。
君欣憤怒而清晰的質問聲,如同驚雷般在聶和豫的耳邊炸響。
「秋君欣?秋君欣是申博贍的妻子,她肯定知道申博贍在哪裡。」
沒有片刻猶豫,聶和豫立即轉身,循著聲音的方向急匆匆地跑去。
他的腳步在光滑的地板上發出急促的「咚咚」聲,與遠處君欣的怒斥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緊張而複雜的交響樂。
終於,他來到了餐廳的門口,看到了裡面的情景。
君欣站在餐桌旁,身形挺拔,面容冷峻,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她的聲音依然迴蕩在空氣中,字字句句都透露著對聶家的不滿與質問。
聶和豫推開門,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他的目光在第一時間鎖定在了君欣身上,目光灼灼的。
隨後,他氣勢洶洶勁兒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君欣。
聶和豫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傲慢與自信,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
在他看來,任何事情都可以用金錢來擺平。
「秋君欣,」聶和豫的雙眼微微眯起,眼角輕輕上揚,形成了一道不易察覺的弧度,「我是來找申博贍的。他人在哪裡,你最好老實告訴我。」
聶和豫的眼神中既沒有溫度也缺乏尊重,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在審視著腳下的螻蟻。
瞳孔深處閃爍著一絲不屑,對眼前的一切都不以為意,甚至是帶著幾分嘲弄。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頤指氣使的意味,仿佛自己就是這裡的主人,而君欣只是他手下需要服從命令的僕人。
他的話語中更透露出一種強烈的優越感,他給予君欣五百萬的獎勵已經是莫大的恩賜,足以讓她感恩戴德。
「五百萬,整整五百萬。」聶和豫伸出一隻手,張開五指,「秋君欣,只要你告訴我申博贍的下落,這筆錢就是你的。五百萬,足夠你享受一輩子了。你可以買豪宅、豪車,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再也不用為錢發愁。」
他說得慷慨激昂,好似那五百萬的獎勵是他對君欣最大的恩賜,是他對君欣價值的最大認可。
所以在他的眼中,君欣只是一個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物品,一個可以通過交易來獲取信息的工具。
君欣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她緊咬下唇,目光如炬地盯著聶和豫,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她從未見過如此囂張跋扈之人,更無法容忍他用金錢來侮辱自己的尊嚴和人格。
「聶和豫先生,」君欣的聲音冷若寒冰,其中夾著淡淡的嘲諷,「申博贍是我申家的客人,他的行蹤我無權泄露。至於你的五百萬,我秋君欣不稀罕!我奉勸你一句,最好立刻離開這裡,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她的語氣堅定而決絕,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退縮。
她的嘴角輕輕勾起,勾勒出一個既非微笑也非冷笑的複雜表情,那是一種從心底散發出的輕蔑與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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