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的兒子小李管家,這位平日裡總是以沉穩和幹練著稱的高大男子,此刻被無盡的悲痛所吞噬,整個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情感漩渦之中。
他的臉上布滿了淚痕,雙眼紅腫,眼神中充滿了無法言喻的哀傷與絕望。
他站在那裡,身體微微顫抖,高大的身軀卻顯得如此脆弱和無助。
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一滴接著一滴,打濕了衣襟,也濕潤了腳下的地板。
他試圖用雙手去擦拭,但淚水卻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怎麼也擦不完。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這樣沉重的悲痛之下,小李管家竟然時不時地打出一個奶氣十足的奶嗝。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與他平日裡的形象形成了鮮明對比,讓人感到既驚訝又心疼。
每一個奶嗝都伴隨著一股香噴噴的奶味,這股味道以霸道無敵的姿態迅速擴散至整個華麗的客廳,與周圍精緻的裝飾和沉悶的氣氛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這奶香味,在此時此刻,成了一種無言的慰藉,它悄悄地拂過每個人的心田,帶來一絲絲溫暖和安慰。
然而,這份溫暖卻無法完全驅散小李管家心中的悲痛。
他依舊站在那裡,淚流滿面,任由那股奶香與悲傷交織在一起,瀰漫在整個空間之中。
闕欣愉、茅信厚以及孩子們都默默地看著這一幕,他們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頓了頓,茅信厚臉色鐵青,眉頭緊鎖成川字。
他雙手背在身後,手臂爆出一條條青筋,顯示著他內心積壓已久的憤怒與不耐。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牆上掛著的古老時鐘「滴答滴答」地響著,每一聲都像是敲在他緊繃的神經上,讓這份壓抑感更加沉重。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終於,這股壓抑達到了極限,茅信厚忍無可忍,胸膛劇烈起伏几下後,猛地轉身。
他怒喝一聲,聲音如同驚雷般在空曠的客廳里炸響,「小李,你哭什麼哭?!」
他的聲音里夾雜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憤怒,所有的不滿與不耐傾瀉而出,扣在了小李管家頭上。
小李管家嚇了一跳,直挺挺跪在地上,淚水沿著臉頰無聲滑落,雙手緊緊絞在一起,顯得既惶恐又無助。
他被茅信厚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渾身一顫,哭聲戛然而止,只餘下輕微的抽泣聲在空氣中迴蕩。
「你爸爸呢?你爸爸在哪裡?」
茅信厚繼續厲聲質問道,語氣中充滿了不滿與質問。
他的目光如炬,穿透小李管家的身體,直視到更深的地方去。
「夫人讓他去接茅君欣那個孽畜回來,就讓他去做這件小事,」茅信厚猛地一甩袖子,轉身大步流星地在客廳里來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地板咚咚作響,「這都過了三個小時了,他人在哪兒?茅君欣那個孽畜又在哪裡?!」
他的聲音在客廳里迴蕩著,充滿了無盡的憤怒與焦慮。
此刻的茅信厚,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正蓄勢待發,準備向那個讓他憤怒與不安的源頭髮起猛烈的攻擊。
小李管家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哭到雙眼紅腫。
他努力地想要平復自己的情緒,但喉嚨里卻像被什麼堵住了一般,每說一個字都異常艱難。
他抬頭望向茅信厚,那雙充滿淚水的眼睛中,既有對失去親人的深切悲痛,也有對即將傳達這個噩耗的恐懼與不安。
「先……先生,」小李管家哽咽著,聲音沙啞而顫抖,「我爸爸……我爸爸他……剛剛去世了。」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幾乎細若蚊蚋,但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擊打在茅信厚的心上。
他停頓了一下,試圖吸入一口空氣來緩解胸口的窒息感,但悲傷卻像潮水般湧來,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我……我過來,正是為了告訴您和夫人這件事。」
隨著小李管家這句話的落下,整個客廳再次陷入了死寂之中。
茅信厚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難以置信地盯著小李管家,想要從對方的臉上找到一絲謊言的痕跡。
但小李管家那真摯而痛苦的表情卻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一股難以言喻的悲痛與震驚湧上心頭,茅信厚只覺得胸口一陣發悶,好似有一塊巨石壓在了上面。
他踉蹌了一步,險些摔倒在地,幸好及時扶住了身旁的茶几才穩住了身形。
而闕欣愉、茅福福和茅寶寶三人的表情也瞬間凝固,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震驚。
闕欣愉作為家中的頂樑柱,最先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她快步走到小李管家面前,蹲下身子,雙手輕輕搭在小李的肩膀上,聲音雖努力保持鎮定,但仍難掩顫抖,「小李,你……你是說真的嗎?你爸爸他……」
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似乎連自己都不敢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
茅信厚作為家中的男主人,也失去了往日的從容與冷靜。
他站在那裡,身形似乎比平時更加挺拔,但眼神中卻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脆弱與無助。
他眼眶泛紅,那是他努力克制卻仍無法完全掩飾的悲傷與憤怒交織的情緒。
他看向小李管家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與哀傷,還在努力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
「這……這怎麼可能……」
茅信厚喃喃自語,聲音沙啞而低沉。
茅福福和茅寶寶,兩個少年更是被這個噩耗給深深震撼了。
茅福福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連呼吸都忘記了。
而茅寶寶則緊緊地依偎在弟弟的身邊,小手緊緊抓住弟弟的衣角,眼中滿是恐懼與不安。
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四人幾乎同時開口,聲音中帶著同樣的關切與急切,「小李,李管家怎麼就去世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死,怎麼突然就死了?」
他們的聲音在客廳里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強烈的詢問力量。
小李管家抬頭望向眾人,淚水再次滑落。
他深吸一口氣後緩緩開口,「因為一百萬現金。」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