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靜靜有理由相信,傅建元要賣掉他們的家,是為了斬斷他們的過往,他要和其他女人共度一生。
所以,她的建哥哥有新歡了,她的建哥哥要拋棄她了?
於靜靜又氣又怒,「傅建元,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上其他女人了?」
傅建元一驚,「靜靜,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他喜歡上其他女人?
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其他女人在他的眼裡,遠沒有一頭母豬來得眉清目秀。
傅建元不可能喜歡上一頭母豬,更加不可能喜歡上連母豬都不如的其他女人。
傅建元好聲好氣解釋,「靜靜,我們沒錢了,我後續還需要治療,我的腿,我的臉,我們的衣食住行,這些都需要錢。」
於靜靜傻了眼,「建哥哥,我們怎麼會沒有錢?你不是傅氏集團的董事長?傅氏集團倒閉了嗎?」
時至今日,於靜靜還認為傅建元是傅氏集團的董事長。
傅建元道,「靜靜,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已經不是傅氏集團的董事長,我甚至不在傅氏集團工作了。」
「我……我忘記了。」於靜靜心虛地低下頭,又猛然地抬起頭,「建哥哥,不管怎麼樣,我不許你賣掉別墅。」
「靜靜。」傅建元的語氣帶上了哀求的意味。
「不要,不要,不要。」於靜靜撒嬌。
傅建元拗不過自己的心愛之人,決定賣掉手裡的傅氏集團的股份。
至於把股份賣給誰,傅建元選擇了與傅建婷不對付的股東。
傅建元沒有一次性賣出所有的股份,只是賣了10%,一下入賬一百個億。
憑著這一百個億,傅建元通過最尖端的整容技術與美容美髮技術,修復了他的臉。
拆下繃帶的那一天,傅建元在鏡子裡看到了更加完美的自己。
「哇哇哇……。」於靜靜驚呼,「建哥哥,你好……年輕好帥氣。」
莫名的,於靜靜在心裡嫉妒傅建元。
傅建元跟她差不多大,如今傅建元看起來卻比她年輕。
永遠年輕,是女人的夢想。
逐漸增長的年齡,是女人的噩夢。
於靜靜看著傅建元那張臉,提出也想要整容的想法。
傅建元道,「靜靜,你已經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小可愛了,為什麼還要整容?整容有風險的,一不小心就可以眼歪嘴斜鼻子塌。」
傅建元是無奈之下才選擇整容,否則他這輩子都不會做什麼整容。
於靜靜道,「我不管,我不管,建哥哥變得年輕帥氣,我也要變得年輕漂亮。」
「建哥哥, 建哥哥,你為什麼不答應我?你是不是不想我變得年輕漂亮,然後好名正言順地踹開我?」
只要傅建元不答應於靜靜的要求,於靜靜便立即質疑傅建元的心意。
傅建元長嘆一聲,「你……你想做便做,不過我們不能隨隨便便的做。」
於靜靜抱住傅建元,「謝謝建哥哥,建哥哥最好了。」
經過半個月的精挑細選,於靜靜選了一家國內外最知名的整容醫院。
手術過後,於靜靜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中的光彩奪目生輝。
「我眼角的魚尾紋不見了,我的鼻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藝術品。」
「皮膚細膩有光澤,這就是整容的魅力所在嗎?」
於靜靜迷戀地望著自己。
傅建元站在於靜靜身邊,看著高興的於靜靜,自己也跟著高興起來。
傅建元以為於靜靜對整容的好奇心會就此結束,於是將自己的精神放回到創業上。
之前的公司因為傅建元的傷病而破產,傅建元為了實現當初的承諾,只能再開設一家新公司。
新公司的成立順順利利,新公司的發展磕磕絆絆。
傅建婷得知傅建元賣掉了手裡的一部分股份,還是賣給他的敵人。
新仇舊恨之下,他借用傅氏集團給全球企業施壓,讓全球企業與他一起逼迫傅建元。
由此,傅建元的公司發展之路始終不順,每一天都在賠錢。
半年過後,傅建元的一百個億沒了。
這時候,有三家企業找上傅建元,打算與傅建元簽訂合同。
傅建元仔細算過,只要與那三家企業成功合作,他的公司將走上正軌。
唯一的難題是,他手裡又沒錢了。
傅建元牙一咬心一狠,又賣掉了10%的股份。
這一次,傅建元賣出一百二十個億的天價。
拿著這一百二十個億,傅建元和那三家企業成功簽下了合同。
傅建元與全體公司慶祝,在一家酒店待了整整一夜。
半個月後,傅建元收到一個噩耗。
在本該交貨的期間,那三家企業的貨輪同時遭遇了百年難得一遇的大風暴,船上的貨物損失慘重。
傅建元直覺其中有鬼,但他根本沒有時間深入思考。
貨輪遭遇風暴,貨物損失慘重,傅建元的公司大受打擊。
傅建元已和其他公司簽訂合同,再過一段時間需要將貨物出售給對方。
傅建元沒有按時交貨,他面臨一大筆天價的賠償。
無路可走之下,傅建元只能按照合同賠償對方。
經此一事,傅建元的精氣神幾乎蕩然一空。
傅建元無力再管理公司,想到了被他拋之腦後多時的兩個兒子。
傅建元派人去查,傅團團買兇綁架,證據確鑿,判處十五年有期徒刑,如今已是監獄的老人。
另一個兒子傅圓圓流落在外,最後被惠夏雲帶回娘家,在惠家過著寄人籬下的悲慘生活。
傅建元找到傅圓圓,直言道,「我需要你替我管理公司。」
戴著眼罩的傅圓圓說道,「我要回家,我要我媽媽繼續當我的媽媽。」
傅建元答應下來,帶上傅圓圓回別墅,找到了雙眼碩大如電燈泡的於靜靜。
傅圓圓看著面容大變的於靜靜,驚駭得連連後退。
「這個女人是誰?」傅圓圓指著於靜靜,「這個醜八怪是誰?」
傅建元道,「傅圓圓,你怎麼說話?這是你的媽媽,你連自己的媽媽都不記得了?你才在外面待了多久而已。」
傅建元不滿意傅圓圓的表現。
在媳婦家吃了幾個月的飯,便不認得自己的母親,這種人不是畜生就是禽獸。
「不是,不是,她不是我的媽媽。」傅圓圓抓著頭髮,「她不是我的媽媽,她是一個醜八怪。」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