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空穎沒有像以往一樣因為禹陽平的一句話,迅速認錯,迅速和禹小鳳低頭下跪道歉。
此情此景,徐空穎回想自己與君欣的點點滴滴。
君欣是關心她的,君欣是愛護她的。
在她受到傷害時,是君欣挺身而出保護她的。
在她受苦受累時,是君欣想辦法改變她的處境。
君欣時時刻刻想著她念著她,君欣對她的關心與愛護處處可見。
禹陽平是她的老公,是她最親密的人,為什麼禹陽平一次次因為禹小鳳他們而惱怒懲罰她?
如果是她的錯,徐空穎願意接受懲罰,可是她沒有欺負打罵禹小鳳,是禹小鳳污衊她。
她一遍遍和禹陽平解釋,為什麼禹陽平始終不相信她,只相信同樣是口說無憑的禹小鳳?
難道……難道在禹陽平的心裡,禹小鳳比她這個老婆更重要?
「徐空穎,徐空穎,徐空穎……徐空穎,你到底還要我說多少遍才會記住?」
徐空穎久久不搭理禹陽平,禹陽平只覺得丟臉丟到家了。
尤其是當著外人的面,他身為一家之主的顏面和權威受到了嚴重的侵害。
禹陽平惱羞成怒,高高舉起手。
「姐姐,小心。」
君欣沖了上去,張開雙臂,保護身後的徐空穎。
徐空穎回過神來,看到了保護她的君欣,看到要打她的禹陽平。
「君欣妹妹。」
此時此刻,徐空穎眼裡心裡只剩下君欣。
君欣道,「姐姐,你別怕,我保護你。」
「常君欣,你給我滾開。」禹陽平道。
禹陽平可以對徐空穎非打即罵,因為徐空穎是她的老婆,他打罵自己的老婆,這屬於家務事,警察來了也束手無策,最多是嘴上說教他幾句。
君欣是外人,禹陽平對君欣動手,那就是故意傷人,事情可大可小。
不對,事情一定大條。
禹陽平可是禹氏集團的董事長。
禹氏集團的董事長打罵一個女人,此事傳出去,定然在瞬間引起軒然大波。
「我不讓開,我要保護我的姐姐。」君欣擲地有聲說道,「今天有我在,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害我姐姐一根頭髮。禹陽平,你要打就打我,我常君欣叫一聲,那就不是姐姐的妹妹。」
「你少多管閒事。」禹陽平也是有脾氣的。
禹小鳳不嫌事大,煽風點火,說道,「哥哥,這裡可是你家,常君欣這個外人反客為主,在哥哥你家裡對哥哥你指手畫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常君欣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禹小鳳了解自己的堂哥。
禹陽平是一個極度重視自己尊嚴的男人,不允許任何人挑戰自己的權威。
在禹陽平有權有勢後,這種情況變本加厲。
禹小鳳的搬弄是非成功了。
禹陽平手臂落下。
禹陽平尚存一分理智,沒有真的要掌摑君欣,只是想要嚇一嚇君欣。
君欣卻直挺挺坐在地上,嘴巴里發出聲嘶力竭,慘絕人寰的慘叫。
「啊……我的尾椎骨……。」
君欣可憐兮兮地痛呼一聲。
「君欣妹妹。」
徐空穎立即慌了。
君欣抬手,「姐姐,我沒事,我……吸……。」
君欣倒吸一口涼氣,話音戛然而止。
「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很痛,君欣妹妹?」
徐空穎蹲在君欣身邊,手足無措,慌了心神。
君欣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安撫徐空穎。
「姐姐,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真的一點兒也不痛,你給我一點點時間,讓我緩一緩就好了。」
「傻丫頭。」
徐空穎輕輕撩起君欣的劉海。
「賤人。」禹陽平怒氣沖沖喊道,「你居然假裝受傷,以此污衊我。徐空穎,我剛剛沒有碰常君欣,是常君欣自己倒下去的,常君欣是在故意污衊我。」
禹陽平真真切切沒有碰到君欣。
君欣倒下,露出痛苦難忍的表情,都是她自導自演。
徐空穎含淚看向禹陽平,「老公,我妹妹都這樣了,你怎麼可以……。」
「姐姐,好了,姐姐。」君欣拉住徐空穎的袖子,「姐姐,禹先生說得對,禹先生絕對沒有碰我,禹先生也絕對沒有故意推我,是我自己沒有站穩,是我的錯,禹先生沒有想過傷害我。」
徐空穎轉頭,眼神震驚。
她眼裡的君欣,變成了楚楚可憐的受氣包。
明明被禹陽平給欺負傷害了,君欣還一力承擔不屬於她的責任?
為什麼,君欣為什麼要這麼做?
徐空穎明白君欣這麼做的理由,因為君欣把她當成是親姐姐。
禹陽平是她的老公,她深愛她的老公。
深愛她這個姐姐的君欣,為了她這個厚此薄彼的壞姐姐,忍氣吞聲,委曲求全。
如此情誼,徐空穎不知道該怎麼回報君欣了?
禹陽平笑道,「徐空穎,你也聽到了,常君欣已經承認了,我沒有推她,是常君欣故意倒下的,她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陷害我,挑撥離間我們夫妻的感情。」
禹陽平邪魅一笑。
果然,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抵抗得了他的王霸之氣。
君欣,一個又拜倒在他王霸之氣與男人威嚴之下的可笑女人。
禹陽平又道,「徐空穎,這就是常君欣的真面目,繼續留這個禍害在我們家,我們家一定會被她攪得家宅不寧。徐空穎,趕她走,常君欣不能再留在我們家了。」
即便君欣已經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禹陽平還是不喜歡君欣這個曾對他拳打腳踢的粗暴女人。
「老公。」徐空穎不輕不重地叫了一聲。
禹陽平置若罔聞,自顧自表示必須把君欣趕走。
「老公。」徐空穎又叫了一聲。
禹陽平不耐煩,「老公,老公,老公……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老公老公地叫?我讓你趕走常君欣,你到底聽沒聽見?徐空穎,我是你男人,你究竟還要無視我多少次?」
禹小鳳冷嘲熱諷道,「嫂子,我哥哥是好男人,不跟你計較三番兩次忤逆夫主的事情,是我哥哥大度,是我哥哥寬容,是我哥哥有大氣量。凡事適可而止,嫂子你不能蹬鼻子上臉,仗著我哥哥好說便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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