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凌雨薇坐在餐桌旁,緊挨著凌修德,一臉委屈地扯著凌修德的衣袖,眼中淚光閃爍,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的小手緊緊地抓著凌修德的手臂,就像是在尋求一座堅固的依靠。
她的聲音嗲嗲的,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卻又透露出幾分急切和不滿。
「你看看我的手,都腫成什麼樣子了。」
凌雨薇伸出那隻紅腫的手,在凌修德眼前晃了晃,語氣中帶著幾分哭腔。
她的手掌心上確實紅腫一片,顯得觸目驚心,過個幾分鐘也許就消失不見了。
「都是凌君欣那個傢伙害的!」
凌雨薇憤憤不平地抱怨著,眉頭緊皺,將心中的不滿全部傾訴出來。
凌修德看著女兒這副模樣,心中不禁有些心疼。
他輕輕拍了拍凌雨薇的手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爸爸會幫你的,會幫你找凌君欣問清楚的。」
聽到凌修德的安慰,凌雨薇的淚水才稍微收斂了一些。
她抬起頭,用那雙充滿淚水的眼睛看著凌修德,眼中滿是期待和信任。
只要有爸爸在,就沒有什麼問題是解決不了的。
凌修德看著女兒這副模樣,心中更加堅定了要為她做主的決心。
他放下手中的餐具,站起身來,準備去找君欣問個清楚。
他才起身,便看到了站在樓梯的君欣。
君欣也看到了凌修德,凌修德歲月並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跡。
他坐在那裡,如同山嶽般穩重,又如春風般和煦,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帥氣與氣質。
他的身材高挑而勻稱,肩寬腰窄,宛如是經過歲月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他的衣著總是那麼得體,今天他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西裝,剪裁合身,線條流暢,顯得既穩重又不失時尚。
內搭一件白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透出一絲不羈的瀟灑。
他的領帶是深紅色的,與西裝形成鮮明的對比,增添了幾分活力。
他的面容英俊而剛毅,歲月的痕跡只是在他臉上留下了幾道淺淺的皺紋,反而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魅力。
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像是藏著一片星辰大海,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他的鼻樑高挺,嘴唇線條分明,笑起來時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讓人如沐春風。
他的頭髮是黑色的,有些微的銀絲在其中若隱若現,顯得既成熟又富有韻味。
他的髮型總是那麼整齊,一絲不亂,嚴謹而有序。
他的雙手修長而有力,手指關節分明,透露出一種力量感。
他佩戴著一枚簡約而不失品味的銀色戒指,彰顯出他的獨特品味。
凌修德他冷冷地開口,「凌君欣,你過來。」
君欣面對凌修德的命令,還是保持著鎮定自若的態度,緩緩走向凌修德,然後優雅地坐在了他的對面。
她的舉止間流露出一種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和從容。
凌雨薇見狀,不滿地嘟起了嘴,聲音尖銳地指責道,「誰允許你坐下來了?在我們家,你一個外人,沒有資格和我們平起平坐。爸爸,你看看凌君欣,她不僅欺負我,還如此囂張無禮,簡直是一點禮貌和教養也沒有。」
君欣微微頷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她淡淡地回應道,「那是自然,畢竟我有娘生沒爹養。在這一點上,我確實無法與你相提並論。至於禮貌和教養,對於一個沒有父親教導的人來說,或許確實是個難題。不過,凌雨薇,你口口聲聲說我有多麼無禮,那麼請問你,你自詡的禮貌和教養,又體現在哪裡呢?」
君欣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接刺中了凌雨薇的痛處。
她臉色一僵,顯然沒想到君欣會如此直白地反擊。
而凌修德的臉色也在此刻變得更加陰沉,他眉頭緊鎖,目光如炬地盯著君欣。
凌修德聽到凌君欣的嘲諷,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猛地站起身,手掌狠狠地拍在了餐桌上,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那聲音仿佛是一記重錘砸在了所有人的心上,讓餐桌都微微顫抖起來,上面的餐具也跟著晃動,發出叮噹作響的聲音。
凌雨薇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一跳,她本能地往後一縮。
她從未見過父親發這麼大的火,此刻的凌修德變成了一頭暴怒的獅子,讓人不敢直視。
當她看到君欣與凌修德對峙時,臉上卻漸漸浮現出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
她那雙原本充滿驚恐的眼睛此刻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戲碼。
她微微側過頭,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她的心中暗自竊喜,覺得君欣這次真的是惹了大麻煩,而她自己則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凌雨薇想像著君欣即將面臨的尷尬和困境,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快意。
她甚至開始在心裡默默地祈禱,希望凌修德能夠狠狠地教訓君欣一頓,讓她嘗嘗自己的厲害。
而她自己則可以趁機在父親面前表現得更乖巧、更懂事,從而贏得更多的寵愛和關注。
凌修德的目光在君欣和凌雨薇之間來回掃視,最終定格在凌君欣身上。
他指著君欣說道,「凌君欣,你太過分了!你不僅欺負雨薇,還如此無禮地頂撞我。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可以在這個家肆意妄為嗎?馬上,和雨薇道歉,然後滾去小黑屋反省。」
君欣面對凌修德的怒斥,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畏懼。
她淡淡地抬起頭,迎上凌修德憤怒的目光,平靜地說道,「我從未想過要在這裡肆意妄為。但我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底線,我不會任由別人欺負。至於你,凌修德,你作為我的父親,卻從未盡到過父親的責任。現在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凌修德被君欣的話噎得啞口無言,他憤怒地瞪著君欣。
整個餐廳的氣氛在這一刻變得異常緊張,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我不去,要去你去。」君欣淡淡然說道,「我餓了,我要吃飯。」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