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嗣弟弟,我……我有個不情之請。」
凌修德的聲音有些顫抖,但眼中卻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期待。
他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是在給自己鼓勁。
「我……我能不能請你親親我?」
「我知道這個請求很唐突,但……但我真的覺得,你的親吻可以驅走我身上的疼痛。」
廣承嗣被凌修德的請求驚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沒想到凌修德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他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在凌修德提出那個出乎意料的請求後,廣承嗣的內心經歷了一場複雜的鬥爭。
他先是感到驚訝和尷尬,但隨即被凌修德蒼白而痛苦的面龐所觸動,心中的防線開始慢慢崩潰。
「修哥哥,這……這真的可以嗎?」廣承嗣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和不安。
他深知這樣的行為可能會超出他們之間的界限,但他又實在不忍心看到凌修德因為病痛而痛苦不堪。
凌修德見狀,立刻緊緊抓住廣承嗣的手,用更加懇切的眼神看著他,「承嗣弟弟,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我知道這個請求很過分,但……但我保證,這只是因為我覺得你的親吻有一種特別的力量,可以讓我感到安慰和溫暖。」
廣承嗣凝視著凌修德那雙眼睛,看到了一種深深的孤獨和渴望被愛的情感。
他意識到,對於凌修德來說,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請求,更是他內心深處對溫暖和關懷的渴望。
廣承嗣閉上眼睛,深呼吸幾次,將外界的嘈雜和內心的紛亂都拋諸腦後。
他想像自己置身於一片寧靜的湖泊旁,湖水波光粼粼,微風輕拂,帶走了一切的煩惱和焦慮。
他睜開眼,目光變得堅定而溫和。
於是,廣承嗣緩緩靠近凌修德,雙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凌修德感受到廣承嗣的靠近,身體微微顫抖,但眼中卻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廣承嗣閉上眼睛,將自己的唇瓣輕輕貼在凌修德的額頭上。
這個吻很溫柔,很短暫,但帶著真摯的深情和溫暖的關懷。
他將自己的溫暖和力量傳遞給凌修德,希望能夠減輕他身上的痛苦和孤獨。
凌修德被這個吻深深地震撼了。
他感受到廣承嗣的溫柔和關懷,所有的痛苦和孤獨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他的眼中湧出了感動的淚水,緊緊地抱住了廣承嗣。
「謝謝你,承嗣弟弟。」凌修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和感激。
廣承嗣靜靜地待在凌修德身邊。
他注意到凌修德的情緒已經逐漸穩定,但仍然帶著一絲脆弱。
廣承嗣的心頭湧起一股想要保護這個脆弱老男孩的衝動。
他輕輕地伸出一隻手,手指微微彎曲,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態度。
他緩緩地靠近凌修德,儘量不讓自己的動作顯得突兀。
當他的手觸碰到凌修德柔軟的頭髮時,他感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柔軟和溫暖。
廣承嗣寵溺地揉了揉凌修德的頭髮,手指在他的發間穿梭,如同在彈奏一首溫柔的樂曲。
他的動作輕柔而有力,傳遞著一種力量和安慰。
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凌修德,眼神里滿是疼惜與關愛。
凌修德感受到了廣承嗣的寵溺和溫暖,他抬起頭,有些驚訝地看著廣承嗣。
廣承嗣微笑著回看他。
凌修德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放鬆。
終於,他不再孤單,他有了廣承嗣的陪伴和保護。
廣承嗣繼續揉著凌修德的頭髮,輕聲說道,「修哥哥,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保護你,支持你。」
凌修德感受到這份沉甸甸的承諾和關愛,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的心跳在加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牽引著,讓他不由自主地靠近廣承嗣。
廣承嗣依舊溫柔地揉著凌修德的頭髮,卻沒有注意到凌修德逐漸靠近的臉龐,直到那柔軟的唇瓣輕輕觸上了自己的嘴角。
這個吻是如此突然,卻又如此自然,仿佛是兩人內心深處情感的真實流露。
廣承嗣微微一愣,但隨即他感受到了凌修德唇瓣上的溫度,以及那傳遞而來的真摯情感。
他沒有推開凌修德,而是用更加溫柔的眼神看著他。
這個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東西——理解、接納,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悅。
凌修德眉眼彎彎,更加緊地貼近廣承嗣,讓兩人的心跳和呼吸都融為一體。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遙遠,只有他們兩個人存在。
廣承嗣繼續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凌修德,而凌修德則在他的眼神中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義和價值。
他們之間的情感在這一刻得到了升華和確認,成為了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一吻結束後,凌修德的臉龐微微泛紅,他緊閉著雙眼,回味著剛才那溫柔的一瞬。
廣承嗣輕輕地將他擁入懷中,低聲哄道,「好了,修哥哥,你該休息了。」
他的聲音如春風般溫柔,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魔力。
凌修德在廣承嗣的懷抱中漸漸放鬆下來,他感受到了廣承嗣身上的溫暖和安全感,仿佛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他緩緩地點了點頭,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廣承嗣小心翼翼地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凌修德更加舒適地躺在自己懷裡。
他輕輕拍著凌修德的背部,像哄小孩入睡一樣,一下又一下,耐心而溫柔。
隨著時間的推移,凌修德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而深沉,他已經進入了夢鄉。
廣承嗣靜靜地注視著凌修德熟睡的臉龐,然後輕輕地將凌修德放在病床上,蓋好被子,然後靜靜地離開了病房。
他關上門時,回頭看了一眼熟睡的凌修德,心中默默祈禱他能早日康復。
廣承嗣走出病房後,迎面匆匆跑來一名護士。
她的臉上寫滿了焦急,整個人氣喘吁吁的模樣讓人不禁為她捏了一把汗。
雙頰微微泛紅,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好像剛從一場緊張的戰鬥中脫身而出。
護士的手裡拿著一沓病歷,對著廣承嗣急忙說道,「你是廣承嗣先生嗎?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病人現在需要你。」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