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滿臉通紅,羞憤欲絕,「寒唳御,你怎麼能夠這樣?我……唔唔唔……。」
又是強勢的一吻。
時間再度流逝三分鐘,寒唳御放開安然。
安然渾身無力說道,「寒唳御,你放了我吧!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唔唔唔……。」
強勢且熱烈的一吻洶湧而來。
反反覆覆數十次,安然精疲力盡,昏迷倒在寒唳御的懷中。
寒唳御看著安然甜美的睡容,鄭重說道,「然然,我是不會放開你的。」
寒唳御立下誓言,公主抱抱起安然,轉身走入寒氏集團總部大樓。
誰也不能阻擋霸總抱得美人歸!
「一句話的事情,巴拉巴拉大半天沒進入正題。」
「你直接解釋嘛,那麼多機會,那麼多時間,幹嘛那麼多廢話?」
「羅里吧嗦,食之無味,棄之不可惜,套路毫無新意。」
「這要是在快節奏的爽文里,安然和寒唳御根本沒有未來可言。」
看著安然和寒唳御緊緊貼合的背影,君欣吐槽道。
旋即,君欣往馬路對面的大樓走去。
摩天大樓坐落在寒氏集團總部的正對面,高度相當。
乘坐電梯,君欣來到六十六樓。
整個六十六樓都屬於一家公司,君欣創辦的公司。
「老闆。」前台員工喊道。
君欣嗯了一聲。
公司內。
小李子率領員工處理諸葛雪策一事,已經取得巨大的進展。
「老闆,你來了。」
剛剛喘一口氣的小李子一扭頭,看到一身休閒裝的君欣。
君欣向小李子招招手,把人帶進辦公室。
大門緊閉,窗簾拉上,形成密閉的空間。
「老闆,這,這會不會不太好?」小李子惴惴不安地抓住西裝領口。
君欣瞟了眼小李子,「收起你那亂七八糟的小心思。」
小李子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老闆,你剛剛嚇死我了。」
君欣道,「諸葛的事情怎麼樣了?」
小李子道,「局勢已經偏向我們這邊,我相信再過一段時間,風波就會停止。前提是,背後之人就此打住,不再繼續投入人力物力。」
君欣想了想樓下發生的事情。
按照言情小說的尿性,寒唳御暫時是顧不上諸葛雪策。
除非,安然那倒霉蛋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做一些不該做的事。
「背後之人應該暫時顧不上諸葛雪策,但你不可以懈怠。」君欣道。
小李子點點頭,「老闆,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跟你提一下。前些天,你的父母聯繫上我,要你轉給他們五千萬。」
白父白母?
君欣的思緒回到數天前。
當年白父白母因為買兇傷人等事,判刑五年,鋃鐺入獄。
前段時間,白父白母刑滿釋放。
出獄的第一天,白父白母來到小吃一條街找到君欣,理直氣壯地要求君欣支付他們的贍養費。
不多,一個月也就兩百萬。
逢年過節,君欣還必須包個大紅包。
紅包不用很大,討個吉利數字,或者就行了。
對此,君欣讓趙然已他們把白父白母掃地出門。
大白天的說什麼夢話呢?
白父白母在飯店的大門哭鬧不止,毫無當初目下無塵的尊貴與涵養。
在監獄受苦受罪五年,被排擠,被刁難,被針對,被欺辱,被拳打腳踢,白父白母染上了各種不良毛病和習慣,其中之一便是撒潑打滾。
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君欣卻越來越冷靜。
即使有人指責君欣冷血殘忍,不近人情,不配為人子,君欣完全不為所動。
罵就罵,指指點點就指指點點,君欣又不會因此少塊肉。
況且,君欣不認為她做錯什麼了?
她確實有錢,可以滿足白父白母的所有要求。
可她憑什麼要委屈自己,滿足白父白母呢?
就因為白父白母是父母?
愛是相互的。
你愛我,所以我愛你!
白父白母過去的所作所為,已經傷透了原主的心。
原主的心愿與白父白母毫無瓜葛,不是原主原諒他們,而是心如死灰,忽略了他們。
如果白父白母識相,安安靜靜守著他們的寶貝兒子,原主不會怎麼樣。
如果白父白母得寸進尺,非要自尋死路,原主不介意君欣陪他們玩一玩。
只要人不死,君欣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本著「苦別人不苦自己」的處事原則,君欣對白父白母的撒潑打滾視若無睹。
白父白母眼看討要不到好處,隔天一紙訴狀把君欣告上公堂。
君欣頭鐵,不惜重金,聘請一個律師所的律師。
經過法官的公平判決,君欣每個月支付白父白母5000塊的贍養費。
法庭上,白父白母當場咆哮。
他們可是知道君欣是億萬富婆,為什麼她每個月只支付他們5000塊的贍養費。
為什麼?
因為君欣「負債纍纍」。
早在把白父白母送入監獄之前,君欣便考慮贍養費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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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女支付父母贍養費,主要是根據當地的經濟水平、被贍養人的實際需求、贍養人的經濟能力這三個方面來決定。
其中,贍養人的經濟能力又是決定性因素。
君欣知道這點,五年前便安排好了一切。
所以,君欣身無分文,負債纍纍。
B市是國際性大都市,各方面消費高。
但精打細算些,5000塊足夠兩個上了年紀的人可以活得輕輕鬆鬆。
法官的判決是公正公平的!
……
公司,辦公室。
「五千萬?他們還真是好意思開口啊!」君欣感慨道。
小李子解釋道,「他們說,只要老闆你願意給他們轉五千萬,他們會帶著這筆錢永遠離開,不會再出現在老闆你的面前,不會打擾老闆你。」
對於白父白母的提議,小李子可謂十分心動。
別人不清楚君欣究竟有多少錢,管理君欣九成銀行賬戶的小李子摸了個七七八八。
五千萬對君欣而言不過九牛一毛。
「不給。」
君欣果斷拒絕。
她的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
就算她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她寧願上交國家,都不會給白父白母留下一分一毫。
「你是老闆,你最大的。」小李子道。
君欣坐下,不急不慢說道,「他們安分了一段時間,卻突然索要五千萬,其中必有原因,你讓人去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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