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郁白很不喜歡自己的父母,因為寒父寒母總把他當成是三歲小孩。
寒父笑道,「小白害羞,真可愛。」
寒母說道,「小白真可愛,不愧是我的兒子。」
寒父寒母露出花痴的笑容。
另一邊,君欣把寒郁華掐得渾身紅紅紫紫。
寒郁華的叫聲變得嘶啞無力,水汪汪的眼睛通紅通紅,裡面充滿了對君欣的怨憎和……恐懼。
刁蠻任性,囂張跋扈的寒郁華被君欣打到怕了。
砰的一聲,君欣隨手把寒郁華丟下來,甩了甩自己的左手。
單手提著一頭蠢豬多時,君欣手臂酸痛。
寒郁華連滾帶爬,爬到寒郁白他們身邊,抱著家人無聲痛哭。
寒父寒母拍了拍寒郁華。
君欣找了個位置坐下,「叫我來吃飯,飯呢?」
寒母站出來一步,「馬上就好了。」
君欣招招手,「站那麼遠做什麼,過來坐,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
寒家四人面面相覷。
過去和君欣坐在一起?
他們沒膽子,生怕被君欣狠狠教訓一頓。
寒郁白他們低頭瞧著渾身紫青的寒郁華,他們可不想落得這個下場。
君欣拍了拍桌子,「你們是不給我面子嗎?」
寒郁白他們咬了咬牙,顫顫巍巍地走過去,儘可能遠離君欣坐下。
君欣滿意地點點頭,「這樣才對,聽話的家人才是好家人。」
寒郁華急急忙忙表示,「我聽話,我聽話,鹿……大嫂你不要再掐我了。」
「你說什麼?」君欣冷眼飛射。
寒郁華閉上眼睛,「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寒郁華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總而言之,先道歉。
君欣道,「不要叫我大嫂,從今以後,你們要叫我大姐頭。」
寒郁華張口便說,「大姐頭。」
君欣的視線從寒郁華的身上,移動到寒郁白他們的身上。
拳頭不如君欣的大,寒郁白他們憋屈地喊君欣「大姐頭」。
君欣伸手拍拍他們的肩膀,「以後你們只要尊敬我孝順我,我不會隨隨便便打罵你們。我不是你們這些畜生,我是人。」
寒郁白他們僵硬地笑著。
不多時,傭人端上來美味佳肴。
君欣揮揮手,讓傭人都下去,她有寒郁白這四人可以服侍她用飯。
傭人下去。
君欣道,「你們可以開始了。」
寒郁白四人不明所以。
可以開始什麼?
君欣好心解釋一句,「你們可以開始伺候我用飯了。」
寒郁白他們如夢初醒,拿起乾淨的筷子給君欣夾菜。
君欣又拍拍桌子,「你們就是怎麼伺候我的?」
被打到聰明的寒郁華直挺挺跪下,畢恭畢敬地給君欣夾菜。
君欣揉了揉寒郁華的腦袋,「你是乖孩子,他們不是,你說我要不要打他們一頓?」
寒郁白三人嚇得臉色發白,立即跪下來。
君欣大失所望,「你們要是再慢一點就好了。」
寒郁白三人鬆了口氣,幸好他們快了一步。
寒郁白三人沾沾自喜,為自己的小聰明,為自己幸運地躲過一次傷害。
「我還是挺聰明的。」寒郁白三人心裡如是想到。
在寒郁白四人的服侍下,君欣吃了美美的一頓晚飯。
君欣吃飽喝足,拉著寒郁白四人到客廳看電視。
寒郁白他們沒有吃飯?
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以前他們也都是只顧著自己,全然不管原主,君欣又哪會那麼善良照顧到他們。
飢腸轆轆的四人繼續伺候君欣,直到凌晨三點,君欣才找了一間空房歇息。
寒郁白他們餓得渾身發軟,需要寒家老宅的傭人親手餵飯。
吃了幾口飯,寒郁白他們恢復一點體力,聚在一起商討對策。
「爸,媽,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寒郁華道,「我剛才好怕,好怕鹿君欣那個賤人會活活掐死我。」
遍體鱗傷的寒郁華給寒郁白三人帶來沉重的迫切感。
寒郁白道,「我已經讓嚴涼去找九級高手,等九級高手過來,我們就不用怕鹿君欣了。」
「九級高手,有九級高手幫忙,我們確實不用怕鹿君欣。」寒父說道。
寒郁華道,「那這段時間我們要怎麼辦,如果鹿君欣那個賤人又打我們又折磨我們,我們要怎麼辦?」
寒母說道,「怎麼辦,我們能怎麼辦?我們打不過鹿君欣那個賤人,我們只能忍。」
寒郁華道,「如果……如果哥和鹿君欣那個賤人離婚,我們也許就可以解脫了。」
寒郁白道,「我不會和鹿君欣離婚。」
和君欣離婚?
讓長相酷似鹿小甜的女人離開自己?
寒郁白做不到。
他只有看著君欣那張臉,才能緩解自己對鹿小甜的思念之情。
「哥,我知道你放不下鹿小甜,我知道你是為了鹿小甜才娶鹿君欣。」寒郁華道,「哥,音音和鹿小甜長得也很像,你可以把音音當成是鹿小甜的替身。」
好閨蜜就是好閨蜜,時至今日寒郁華都不忘給顧樂音謀福祉。
寒郁白果斷拒絕寒郁華,「音音和小甜才有10.12%的相似度,音音代替不了鹿君欣,更代替不了小甜。」
寒郁華勸道,「哥,你難道要我繼續被鹿君欣那個賤人欺負嗎?你看看我,我渾身都是傷。」
寒郁白道,「小華,為了哥哥的幸福與快樂,你忍一忍。」
寒父說道,「小華,你大度一點,你懂事一點。」
寒母說道,「鹿君欣說她是人,她下手有分寸,不會殺了你。你痛一痛,痛痛就過去了。」
寒郁白委屈地癟癟嘴。
接下來,寒郁白他們明確後續安排——在九級武者過來前,繼續與君欣虛與委蛇。
第二天。
君欣一早醒來,沒有見到寒郁白他們。
寒郁白他們商量了大半宿,天將將亮才回房間休息。
「去把寒郁白他們叫來。」君欣吩咐傭人。
傭人過去寒郁白他們的房間敲門,寒郁白他們大發雷霆。
傭人左右為難,一番思索,回去向君欣稟告。
君欣不為難打工人,提著一桶水,打開寒郁白的房間,當頭澆下。
寒郁白怒而起身,差點對君欣破口大罵。
眼睛裡映入君欣的身影,寒郁白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雞,發不出一個字。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