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意和容江雪以高人一等的姿態,可憐君欣,同情君欣。
君欣嫁入豪門多年,無子無女,毫無建樹,未來一定會被寒郁白休棄,成為一個可憐的離異婦女。
君欣未來成為了離異婦女,如今又和家人斷絕關係,沒有父親兄長,註定孤家寡人,孤苦無依。
君欣現在看著威風八面,等過幾年,她的下場不用想就知道是悽慘無比。
這就是沒有兒子,沒有兄弟的女人的下場。
鹿一意和容江雪愈發得意,得意自己當年的決斷與選擇。
他們可是有鹿大寶可以依靠的。
君欣無語至極,讓寒家保鏢趕緊拖走這兩個礙眼的蠢豬。
拖走了鹿一意和容江雪,屋子裡的空氣頓時清新許多。
君欣左看看右看看,這房子留著無用,掛牌出售。
這小區的房子根本不愁賣,君欣才掛牌出售半天,買家立即聯繫上君欣的中介。
在中介的努力下,房子以超出君欣預期的價格賣出去。
買房子的人開心,賣房子的人開心,中介也開心。
此乃後話,暫且不提。
君欣關上大門,啟程返回寒家老宅。
……
寒家老宅。
鹿小甜大步走進寒家老宅,迎面與寒郁白不期而遇。
鹿小甜與寒郁白四目相對,含情脈脈,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小甜。」
「小白。」
鹿小甜和寒郁白飛奔而去,緊緊相擁。
寒郁白道,「小甜,我好想你。」
鹿小甜道,「小白,我好擔心你。」
說了一句客套話,鹿小甜低頭,寒郁白的右側是一個行李箱。
「小白,你是要出門嗎?」鹿小甜道,「我……我捨不得你離開。」
鹿小甜不能直言她想和寒郁白一起離開,因為她可是矜持的美少女。
寒郁白道,「鹿君欣那個賤人太殘暴了,她現在不在家,這是我脫離苦海的寶貴機會。」
寒母湊上來,「小白,時間緊急,沒有時間和外人說三道四了,快點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寒父語氣低沉說道,「小白,我們必須快點離開,不然鹿君欣那個賤人很有可能對我的身體下手。」
寒郁白認同寒父寒母的說辭,早走早逍遙。
寒郁白問道,「小甜,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離開?」
鹿小甜瞪大雙眼,三分驚訝,三分狂喜,四分猶豫。
「小甜,我愛你,我愛你。」寒郁白說道,「我以前囚禁你,這都是因為我愛你。」
鹿小甜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小白,對不起,以前是我誤會你了。」
「小白,你愛我,其實我……我早在當年就不知不覺愛上你了。」
「小白,我願意和你一起離開,哪怕去天涯海角也行。」
鹿小甜抓住寒郁白的手掌。
寒郁白大喜過望,摟著鹿小甜,狠狠親上了鹿小甜的櫻桃小口。
鹿小甜的雙手抱住寒郁白的脖子,熱情地回應寒郁白。
眾所周知,君欣所在的小說世界裡,男主與女主的擁吻至一天半天都不成問題。
寒郁白和鹿小甜渴望彼此,他們的擁吻持續了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裡,寒父和寒母無數次上前去分開寒郁白和鹿小甜,卻反被他們二人推開。
寒母看看時間,又看看寒郁白和鹿小甜,心急如焚。
「怎麼辦,老公,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寒母說道,「我們已經耽誤了一個小時,鹿君欣那個賤人也許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寒父沉聲道,「小白和鹿小甜沉浸在他們的熱吻與愛情之中,他們想要喚醒他們,只能用更強烈的熱情和愛情來喚醒他們。」
寒母嘟起嘴巴,「老公,我已經準備好了。」
寒父傾身而去,吻住寒母的雙唇。
很可惜,寒父和寒母不是寒郁白他們,他們的熱吻僅僅持續了一分多鐘。
再堅持久一點,兩個老傢伙沒準就要駕鶴西去了。
寒母道,「老公,我們的熱吻和愛情喚不醒小白和鹿小甜。」
寒父說道,「質量不夠,數量來湊。」
寒父寒母召集寒家老宅的所有工作人員,讓他們兩兩熱吻。
寒家老宅的工作人員圍繞著寒郁白和鹿小甜,緊緊擁吻,熱情狂吻,嘖嘖嘖的水聲不絕於耳。
寒母道,「老公,我們再努力努力。」
寒父道,「多兩個人,多一份力,我們繼續。」
寒父寒母再次擁吻。
寒家老宅庭院,蔚然壯觀的一幕就此而成。
君欣回來,一進來就看到有些美好又特別噁心的一幕。
「他們是在做什麼?」
君欣眼睛一轉,在人群之中找到衣服濕透的寒郁白和鹿小甜。
「這是紅花與綠葉嗎?」
君欣起了好奇心,讓意識清醒的寒家保鏢拿來一張椅子,坐在門口欣賞他們的傾情表演。
半個小時後,三對假情侶因為長時間且多次缺氧而昏迷倒下。
一個小時後,又有六對假情侶倒下,他們的臉紅中透著青色。
兩個小時後,一對又一對的假情侶倒下,昏迷不醒,氣喘如牛。
三個小時後,寒父和寒母再也支撐不住,兩人倒在寒家工作人員之上。
庭園之中,只剩下忘我忘情的寒郁白和鹿小甜。
君欣吃著爆米花,嘴巴就沒有停過。
「他們的口水怎麼那麼多,整個庭院都濕透了?」
「這兩貨要是可以去沙漠,沒準可以造福天下,培養出一片綠色大地。」
「等等,這也許是不錯的實驗,這廢物利用好啊!」
在君欣胡思亂想之際,寒郁白和鹿小甜他們似乎有了清醒的跡象。
君欣緊張得都忘記吃下手裡的焦糖爆米花了。
寒郁白掙扎一下,再次被鹿小甜拉入熱與愛之中。
月上中空,涼風習習。
君欣的面前擺放一張桌子,桌子上方面有一個火鍋,一碟碟的牛肉、鴨腸、鴨血、毛肚、蝦滑等食物帶著一股涼意。
君欣吃著火鍋,霸道的香氣飄香十里,喚醒了昏迷在庭院裡的眾人。
寒父寒母和寒家工作人員醒來,瞧見門口正中央的君欣,一個個嚇得魂不附體。
寒父寒母直挺挺跪在地上,跟兩條狗一樣爬到君欣的腳下。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