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陽輝身輕如燕,精神百倍,身體四肢充盈力量,他相信自己一拳可以打死一隻老虎。
「多謝時先生的救命之恩。」俞家一家四口重重地朝著時玉堂一家一拜。
時玉堂道,「你們不必感謝我,這都是九天玄女的功勞,是九天玄女對世人的憐憫與仁慈。」
「九天玄女?」老難民俞浩軒一家又驚又喜。
姜熙柔與時玉琴作為君欣的頭號粉絲,壓低聲音說出自己一家與九天玄女的奇遇。
老難民俞浩軒一家喜不自勝,跪在地上,朝著東方拜了拜。
「時先生得天獨厚,竟然可以遇到九天玄女,傳說中的仙人。」老難民俞浩軒與有榮焉,「我這兒子也是有機緣,竟然飲下仙人之物。」
「僅僅一滴百花露,陽輝他傷勢痊癒,容光煥發,神采奕奕,這就是仙人手段,果然神乎奇妙!」
俞陽輝止不住地勾起唇角,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
很快,俞陽輝的得意變成了慶幸與感激。
時玉堂取出一個水囊,將一滴百花露倒入水囊里,讓老難民俞浩軒一家都喝了一口。
老難民俞浩軒一家感激不盡,眼含熱淚地飲下摻有百花露的清水。
有了百花露的幫助,老難民俞浩軒一家一路上沒有再生過病。
老難民俞浩軒一家感激九天玄女,更感激時玉堂一家的大方與善良。
因為救命之恩,老難民俞浩軒一家處處幫助時玉堂他們,一路上時玉堂他們都得以吃野菜野果飽腹。
小半月後,時玉堂他們即將進入滄州的地界。
老難民俞浩軒指著前方波濤洶湧的大江大河,說道,「穿過這條滄瀾江,對面就是滄州了。」
眼下天色已晚,晚上渡江危機重重,兩家人決定明天早上再渡江過河。
姜熙柔、時玉琴與俞家兒媳聚在一處,三個女人拿出一小捧白米來熬粥。
時玉堂他們蹲在旁邊,一人收集枯草乾柴,一人拿出打火石點火。
「快逃,有強盜過來了,快逃,是強盜。」
「天殺的,好日子眼看要到了,怎麼又跑出一群強盜來了?」
「大家不要慌,強盜後面好像有追兵,似乎是朝廷的士兵,大家不要慌。」
江邊的吵吵嚷嚷,惶惶不安,瑟瑟發抖的聚在一處。
俞家與時家的男人們把婦孺護在身後,手裡拿著他們在路上撿到的武器防身。
噠噠噠!
馬蹄聲漸近,一群慌不擇路的強盜徑直而來。
噠噠噠,噠噠噠!
更為洶湧,更為整齊的馬蹄聲從不遠處傳開,是帶著「玄」字旗幟的士兵。
「玄,不應該是宣嗎?」時玉堂他們不解。
在他們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士兵追上了那群強盜,以雷霆之勢收割那群窮凶極惡之徒的性命。
「滾開。」為首的強盜翻身下馬,一刀橫空劈斬,逼退士兵,衝出包圍圈,向著時玉堂他們沖了過來。
強盜首領看時玉堂他們老的老,小的小,瘦的瘦,這是絕佳的人質啊!
強盜首領站在時玉堂他們的附近,滴著血的長刀對準他們。
「站住,你們全部給我站住,否則老子砍死這群人。」
強盜首領高聲大喝,聲音隱隱顫抖。
強盜首領嚇壞了,他帶著一千多名兄弟,安分守己地在山裡自立為王。
這群帶著「玄」字旗幟的士兵出其不意,殺入他們的城寨。
一千多名兄弟啊,只剩下十餘人隨著他衝出遍地屍體的地獄魔窟。
原以為自己可以逃之夭夭,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他身上帶著幾萬兩銀票,足以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享一生。
怎奈何,怎奈何那群士兵窮追不捨,一直把他們追趕到滄瀾江岸。
強盜首領道,「只要你們放了我,我不僅可以放過他們,我還可以告訴你們我的藏寶地點。」
強盜首領建立的強盜團是方圓百里最強大的,他們燒殺搶掠,收集了海量的金銀珠寶。
強盜首領是個有遠見的,他把他們「辛苦」得來的金銀珠寶藏在一個秘密地方,具體地點只有他知道。
面對強盜首領的利誘,那群士兵不為所動,有秩序地包圍了強盜首領,圍而不攻。
等待片刻,一個面如冠玉的男人身著甲冑,騎著駿馬,艷色耀目,睥睨萬物。
「你是他們的將軍吧?」強盜首領不自覺地降低聲音,「我願意交出我的全部財產,只求你放我一馬,將軍。」
丰神俊朗的男人說道,「我給你一個選擇,只要你放了那些無辜……。」
男人的目光一頓,話音戛然而止。
在男人的眼中,清楚倒映著時玉堂一家的身影。
男人一言不發,踏馬而行,手裡的長纓槍破空而出。
強盜首領驟然回頭,卻見時玉堂與俞陽輝掄起手裡的武器,打在強盜首領的手腕上。
強盜首領吃痛,動作停頓一瞬,馬上的男兒抓住時機,長纓槍貫穿了他的腹部,將他釘在地面上。
男人翻身下馬,大步流星,跪在時玉堂與姜熙柔的面前。
時玉琴哭道,「大哥?」
時玉堂紅著眼,「風華,原來你還活著。」
「風華,娘的風華。」姜熙柔抱住自己失而復得的寶貝兒子。
「父親,母親,我以為……我以為你們死了。」時風華哽咽道。
時玉堂與姜熙柔有一兒一女,女兒是時玉琴,兒子是時風華。
當日時家遭逢大難,時玉堂一家幸得忠心僕人幫助逃出生天。
時風華年輕氣盛,又不忍族人慘死,中途與時玉堂他們分道揚鑣。
至此,時玉堂他們沒有再見過時風華,他們都以為時風華已死。
九天玄女保佑,這一定是九天玄女的保佑,他們的兒子毫髮無傷。
時玉堂一家四口抱成一團,喜極而泣。
好半晌後,時玉堂與姜熙柔眉飛色舞地和俞家人介紹自己的兒子。
時風華感謝俞家人的幫助,當天晚上帶著他們乘著大船渡江,進入滄州境內。
「風華,你是滄州的將軍?」時玉堂問道。
時風華道,「我是滄州的將軍。」
時玉堂又問道,「你怎麼成了滄州的將軍?」
時風華道,「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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