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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匈的人大概率是極強的,讓整個天藏世界的最高上層力量都不得不如臨大敵,也就無暇顧及魔道跟邪道這邊的事兒——當然,前提是他們也不搞事,否則輕重緩急還是分得清的。墨子閣 m.mozige.com
魔道邪道既然來天樞,就是為了天樞而來的,倒也無所謂在這個時候跟正道開戰,畢竟要打架,什麼時候不能打,在外面還好打一些,人也多,不比現在人少吃虧。
所以一時倒也相安無事。
不管跟魔宗的人是多虛偽不牢靠的關係,正如秦魚所說,他們之間是有價值利用關係存在的,所以...在正道忙著迎接「外星人」的時候,魔宗的人也堂而皇之去安排客棧了。
狗頭到街上的時候,作為外交萬金油,他並不希望秦魚跟魔宗徹底割裂,像毒師那種蠢貨導致的後果(反正跟魔君大人的策略無關)不該由魔宗承擔,也不敢毀掉他的人事獵頭努力成果,所以他笑盈盈找上秦魚,客客氣氣說要定客棧,問秦魚可有需求。
魔君在這,別人的需求有用嗎?第二樓主司徒儡那廝他都沒問呢,你看,我魔宗對你重視吧!
秦魚快把饅頭吃完了,回頭睨他,「阿?我隨便吧,對這個無所謂的。」
狗頭「那就太好了,那我就...」
秦魚「地理位置的話,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那種,景色要好,飲食要好,服務不能太差勁。」
狗頭「嗯...這樣的話...」
秦魚「邊上最要不要住著正道那些偽君子,萬一想打我結果打不過就說是我勾引他們墮落的,我冤不冤?」
狗頭「嗯,是很冤。」
秦魚「邪道的也不行,一個個都看著不是好東西,萬一覬覦我美貌怎麼辦?覬覦了不要緊,萬一我打不過,我不是很吃虧?」
狗頭「打得過您的應該很少,畢竟您這麼強壯,刀槍不入。」
秦魚「不是有邪道主君嗎?」
狗頭「...」
邪道主君?天淨沙?總覺得你在暗戳戳diss人家。
狗頭咳嗽了下,說「那位主君眼裡就沒看上幾個人過,何況人家長得也極美...」
秦魚「那可不一定,她分身那會早早就盯上我,各種算計想引起我注意,分身都這麼變態,誰知道主體怎麼樣。」
行吧,你開心就好。
狗頭微笑「避開她也對,這個女人向來跟我魔宗不和,也心狠手辣,比我魔道都不弱幾分了。」
秦魚「所以我果然是被你們魔宗連累的吧。」
狗頭「???」
我特麼,你被她謀殺的時候你還沒加入我們魔宗!
「額,還有其他需求嗎?沒有的話,那我就...」
狗頭剛問完就後悔了,因為秦魚說了一句「買最貴的那一家吧,錢夠嗎?」
作為魔宗大管家經常被財務搞得腦殼疼的狗頭一下子就精神了,「可能有點不夠...」
他老早就知道這個女人巨有錢,而且特別大方,花錢如流水,堪稱修真界的敗家專業戶。
秦魚頷首,「不夠的話,那就...」
狗頭眼睛發光。
秦魚「看我做什麼?找你後面的魔君大人要啊。」
狗頭懵逼中就見到這女人雙手負背,朝後面的魔君等人回眸輕笑了下,然後顧自走了。
狗頭帶著假笑臉回到魔君身邊,說道「主君大人,我覺得我最近境界不穩,很可能有心魔,可能是這十年遭遇的磨難太深了。」
魔君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都沒說什麼,你還想怎麼樣?」
然後也管自己走了。
狗頭垮下臉。
麻油,還沒給錢。
是不是越強就越摳逼?
還是越摳逼就越強?
狗頭忽然發現自己可能頓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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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頭最終還是不敢敷衍秦魚,鑑於後者那龜毛的挑剔,他索性按最穩妥但廢財的方式定下了最貴的客棧。
名字還特麼挺寫實——天樞第一貴客棧。
正道這些偽君子,經常沽名釣譽討人厭,偶爾堂而皇之不要臉。
不過寧願被正道的噁心,也不願意被青丘糟心。
狗頭飛快付錢,定了許多個房間,自然,也把第二好的房間交給秦魚。
「我不要跟魔君挨著。」
「為何?」
「他那邊晚上肯定很吵...」
「....」
狗頭幾乎是秒懂,但也只能裝作啥也不懂,正要將房間牌子換一下,忽然被按住了。
「就這麼安排,我就住她房間。」
魔君面容狠厲,狗頭看向秦魚,秦魚瞥了魔君一眼,那一眼,風情萬種似的。
其實是似笑非笑。
魔君「...」
狗頭莫非有一腿?
魔君腿你麻痹,她是在暗示我的女人保不准爬哪個屋。
客棧定下了,秦魚就外出溜達了,這天樞之境不大不小,中心區域是古典雅致且尊貴的城池,遵循古老建築格式,看著像是聖人時代的產物,但這裡原本是無人居住的,只是前段時間天樞開啟,蔚川大境州安排人進來,這才將城池填充了,養了生氣,但那種沉澱的文化氣息還是很濃郁的,秦魚溜達了兩條街,感受著天樞的文化底蘊,又順便買了一些吃食,這些吃食都很稀罕,因為畢竟是蔚川大境州的美食,秦魚可是第一次遇到。
——給嬌嬌殿下吃的?
秦魚「你這話新奇,我就不能是自己吃的?那小胖子都快胖成豬豬了,我怎麼會給他吃。
——左邊那種魚璞片不錯,它應該喜歡。
秦魚「奧,對,我買一桶,算了,兩桶吧,湊個偶數。」
黃金壁發了一排翻白眼的表情。
豬是怎麼養成的?
答你養的。
這城池不小,一個人逛總沒意思,秦魚狂買了一波,缺了某些勁兒,也就不逛了,但買下的東西都讓對方送到客棧那邊去——禁靈之下,儲物戒子是沒用的。
而後秦魚出門,一出門,剛好見到一群人,其中好幾個和尚。
就一眼,秦魚朝那個最年輕最好看的和尚笑了下。
原本面色和煦的不嗔頓然僵了下表情,變得嚴肅莊嚴。
秦魚的笑越發粲然了,還笑出了聲兒,從單手抱著的食袋裡抽出蜜餞漫不經心吃著,跟這群樺野大境州的天才群體擦肩而過。
這群人安靜如雞。
但秦魚忽然頓足,轉頭喊了一下。
「咦,老黃?」
誰老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