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芊芊看著小傢伙現在小小的一團,哪裡能看出長得像誰。
「我看著也就那麼回事,哪裡像我。」
兩人就著兒子研究了一通後,周秋生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唐父唐母的事。
「啊!芊芊有件事情我忘記說了,你爹娘來了。」
「爹娘?」
唐芊芊驚訝了一瞬間,她都差點忘記了她這個身體還有爹娘的存在。
不過既然都已經被用來換東西了,貨物出售,也沒有再被要回的可能。
「我沒有爹娘。」
周秋生知道唐芊芊這還在記唐父他們當年用她換東西之仇。
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她,畢竟自己沒有經歷過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用來當成貨物交換的苦。
在屋裡待了一會兒,周秋生就出了門,來到客廳里淡淡的看了一眼和周夏生夫妻聊得很投緣的一家三口。
走過去,周秋生對唐父生硬的說。
「唐老爺,芊芊她現在並不想見你們,所以還請你們回吧!」
唐本財立馬斂了自己臉上的笑意,望著周秋生好聲好氣的說。
「女婿,你讓她娘去看看她好不好,說不定她會聽她娘的話,願意原諒我們。」
「唐老爺,芊芊剛剛才生產,我不想讓她在月子傷心,她的身子一直不好,我希望她能好好的坐月子。」
周秋生對於唐芊芊的話很是聽從,她讓他攆狗,絕對不會去逮狗。
所以現在對唐家人也變得冷漠了起來,他最見不得唐芊芊傷心。
周夏身夫妻倆一直都覺得唐芊芊的脾氣很好,性格也很溫柔。
可是現在居然不願意見自己的爹娘兄弟,想來這裡面應該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隱情。
當年老三帶著唐芊芊回來的時候,他們只知道唐倩倩沒有娘家人。
卻不知道她是周秋生用一批皮毛換回來。
既然周秋生對這一家人都已經下了逐客令,他們也得跟自家的兄弟站在一個陣線上。
劉氏已經哭腫了眼睛,當年女兒被自家男人拿去換了一批貨回來。
她就已經差點哭瞎了眼睛,好在後來自家男人時來運轉,靠的那一批貨生意慢慢的就變得紅火了起來。
這些年,家裡已經存下了不少的家業,男人和兒子一邊在外面打拼,一邊在找尋女兒的下落。
只是他們一直尋找的那個賣皮毛的周秋生早就已經改了行,做起了花木生意。
兩家的生意壓根兒就不在一個圈子裡,所以這些年一直沒有相遇過。
這一次好不容易遇上了,她原以為可以見上女兒。
誰能想到,女兒居然不願意再見到他們。
唐天祥瞧著母親哭的傷心,父親也很失落,他看著周秋生聲音帶著懇求。
「姐夫,求你幫我們勸一勸姐姐,就讓娘見她一面好不好?
自從姐姐離開以後,娘連日日都抱著她的衣服哭泣,要不是為了找到姐姐,娘這些年都撐不下來。」
周秋生不管唐家人怎麼乞求他,他都沒有同意讓他們和唐芊芊見一面。
不管這些人是真心真意,還是假心假意,在他的心裡唐芊芊的身體最重要。
唐家人見周秋生不鬆口,無奈的只好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們只駕著自己坐的那一輛馬車離開了村里,給唐芊芊帶來的禮物卻是留了下來。
第二天,唐天祥帶著劉氏又來了,還帶來了自己煲的補湯。
「女婿,這是我給芊芊煲的補湯,女人生完孩子得多補補。」
把湯給了周秋生,劉氏又叮囑了一番月子該注意的事項就離開了。
之後的日子裡,劉氏不管颳風下雨,都會堅持熬一鍋補湯給唐芊芊送來。
唐芊芊在原主的記憶里知道劉氏很疼這個女兒,只是她有個這個時代女人的通病。
那就是把自家男人當天,無論自家男人說什麼她都覺得是對的,沒有自己的主見。
唐本財對原主也很好,只是做生意的人和賭徒沒有區別,賭紅了眼什麼事都能幹出來。
這也有了他把原主用來和周秋生換皮毛一事,在交換時他也是詢問過周秋生有沒有婚配才換的。
不過即便是他以前對原主再好,唐芊芊也不想接受一個可以用女兒來換得一線生機的父親。
至於劉氏,自己可以放軟一點態度,但也僅限一點。
劉氏給唐芊芊送的東西她都接受了,還讓周秋生抱著自己的兒子給她看了一眼,唯獨沒有見她。
能被女兒允許見一眼外孫,劉氏就已經很滿足了,至少她知道女兒對她還是在乎的。
周家老宅的人知道唐芊芊的娘家人很有錢的時候,心裡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特別是康婆子,雖然福寶也能給家裡帶來錢財,可那也只是一點點而已。
唐家人手指縫裡漏一點都比福寶賺得多。
現在兩家人已經成了死敵,再也解不開,怎麼辦?
周春生臉皮厚,在唐芊芊的兒子辦滿月宴的時候硬湊了上去。
唐芊芊見了,直接讓人把他拖了出去。
「周春生果然不愧是秀才公,這臉皮厚的城牆都要自嘆不如。
明知道咱們兩家已經是生死不相來往,偏偏在今日還要湊上來。
怎麼?秀才公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要不是你的好女兒,我孩子的滿月宴早在多年前就已經舉辦過了。」
周春生人拖出去的時候還在嚷叫著。
「三弟妹,那個時候福寶年紀還小,你又何必和一個小孩子斤斤計較。
再說,你現在不是又生了一個兒子嗎?就不能把當初那事情接過去?」
周秋生現在還記得當時看見唐芊芊渾身是血的模樣。
周福寶做錯了事情,家裡沒有一個人責罰周福寶,也沒有一個人道。
反而還總是以周福寶是小孩子為由,把這件事情搪塞過去。
他的父母兄長一點也沒有害他成為絕戶的愧疚感,反而還理所應當的想要他繼續為他們做牛做馬。
如今都分家多少年了,見到他們,將有利可圖,現在又扒了上來。
他的好大哥可真的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勢利眼,為了錢,臉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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