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人人都想攻略我(4)
旁邊的人,沒有詫異,幹著各自的活。
席玉臉一下紅了,隨後羞赧的低頭,不敢看宋微染。
他越是這個樣子,宋微染越有點想欺負他了。
「海棠,讓人傳膳吧。」
早上足足有十道菜,席玉正想伺候宋微染吃飯,被她阻止了。
「你坐下,我們一起吃。」
席玉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屬下怎麼能跟郡主一起吃飯呢。」
席玉從骨子裡是自卑的,害怕的,他被人欺負過,打過,罵過。
他如同陰溝中的老鼠,是見不得光的,能夠默默陪著她就已經是天大的幸事了,他不貪心的。
宋微染拉著他的手,沒用多大的力氣,便讓他坐在椅子上。
「我喜歡聽話的,你要聽我的。」
「懂嗎?」
席玉身體微顫,垂下頭,長發束起,頭頂的頭髮烏黑柔順,他趕緊點點頭。
保證會聽她的話。
旁邊的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即趕緊垂下頭。
以前的宋微染是絕對不會對除了郡馬以外的人溫柔的。
應該說,在遇到顧晏清之前,她是一個極為驕傲的人,從小就被所有人捧在手心中。
要什麼有什麼,呼風喚雨。
遇到顧晏清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滿心滿眼只有郡馬一人。
現在的郡主好似又回到了從前。
也有人暗自想著,席玉為何能得了郡主的喜愛。
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接下來的日子,郡主府中的人看著郡主去哪裡都帶著席玉,甚至晚上也是和席玉同榻而眠。
甚至郡主親自教席玉寫字。
另一邊的顧晏清已經快馬加鞭的往郡主府趕了。
好感度時不時的一上一下,他的心情跟坐過山車一樣。
系統解決不了他的疑惑,必須儘快趕回郡主府。
終於,他回了郡主府。
府上的人,在看見顧晏清時,有些詫異。
「郡馬。您這是要找郡主嗎?需不需要奴才.....」
顧晏清心急氣躁,語氣不善:「本郡馬自己會去找郡主。」
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找到宋微染,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徑直走到房門前,眼看就要推門而入,被海棠給擋下來了。
「郡馬,現在郡主正在裡面,不許任何人打擾。」海棠行禮道,「郡馬應當先去沐浴後,再來找郡主。」
顧晏清擰著眉,眼神不善看著海棠,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丫鬟,對自己這麼不恭敬。
他甩了甩袖子:「本郡馬一回來應當去見郡主,你一個小小的女婢,為何阻攔?」
海棠聽命於宋微染,其他人的話,她不需要聽。
盡忠盡職的站在門外。
顧晏清眉間的戾氣變深,這時,從屋內傳來宋微染的聲音:「海棠,讓郡馬進來吧。」
顧晏清理了理衣著,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海棠,冷哼一聲。
海棠望著他的背影,勾唇淡淡一笑。
屋內。
顧晏清環顧一下四周,沒有宋微染的身影。
往裡面走,在屏風外,隱隱約約能看到屏風那邊有兩個人。
顧晏清心神一震。
席玉耳垂紅的要滴血,他此刻正被宋微染捏著手寫字。
兩個人靠的很近。
顧晏清繞開屏風,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睚眥欲裂。
為了讓宋微染能只喜歡他一個人,他煞費苦心。他這才出去多久,她居然這麼不甘寂寞?
席玉剛想站起身給顧晏清行禮,被宋微染抓住手,她說:「這是你的名字,好好學,不要分心。」
眼前的宣紙上面寫著他們兩個人的名字。
顧宴清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她居然親自教一個卑賤的人練字。
「染染,你這是?」顧晏清有一副不錯的皮囊,平時端的是雲淡風輕的氣質,猶如天上的明月,讓人觸不可及。
再加上,他出口成章,很有文人風骨,把原主迷得五迷三道。
但是他寫的情詩,那都是古人的成果,他不過是一個偷盜者。
他蹙著眉,俊美如玉的臉上是被傷了的表情:「染染,是為夫哪裡做錯了嗎?你為何要.....」
他的表情是情真意切,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是宋微染辜負了他。
坐在椅子上的席玉,看似在寫字,實際上正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話。
他看見過郡主對郡馬的有多好。
郡馬如此優秀,自己怎麼能比得上。
宋微染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這讓他臉上的表情差點掛不住。
「染染....」
宋微染抬眸望著他,絕美的容顏上是不悅的神情:「叫本郡主為郡主,染染不是你能叫的。」
「顧晏清誰讓你闖進來的,你出去跪著,等你想明白為什麼的時候再來跟本郡主回話。」
顧晏清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染...郡主,我...」
宋微染直視他:「本郡主現在說話,不管用了?顧晏清,你是郡馬,我可是郡主。沒有我。哪裡輪得到你。」
「現在給本郡主出去跪著。」
顧晏清沒有驚慌,瞧了一眼她身後的席玉,這個人,他見過。不過是郡主府上一個小小的下人。
有那麼幾分姿色。
他蒼白一笑,「郡主,我特地從滄州趕回來的,帶了許多小玩意。你現在要為了一個下人,折辱我嗎?」
他這一招是以退為進。
宋微染突然變化那麼大,一定是有原因的。再加上愛意只有二十,他不敢惹她不快。
顧晏清這會沒想明白是為什麼,沒有頭緒,他只能先穩住她。
後面想清楚再好好跟她解釋,無論是郡主還是公主,只要好好哄哄就夠了。
「本郡主說話,你是聽不懂?」宋微染不耐煩的看著他,「滾出去。」
顧晏清站在那裡,一時間沒有回過神。
宋微染的忍耐力已經達到了極限,對著門外喝道:「來人!」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門外進來幾個侍衛。
「郡主。」
侍衛跪下。
「把郡馬給本郡主拖下去,海棠你在旁邊看著,不許郡馬有一絲鬆懈。」
在顧晏清未說話前,侍衛已經將他拖下去了。
海棠在旁邊盯著他。
直到膝蓋傳來痛處,顧晏清腦子才清醒過來。
晚上的風颳著樹葉嘩嘩作響,他死死等著暖光色的屋內。
影影約約能聽到宋微染愉悅聲,她為什麼會變得如此直快,明明任務快完成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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