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蘭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的離開,使得寧雪菲想要自由身的念頭越來越深越來越濃。以至於趁此好機會算計了寧家主一把,和對方順利的解除了父女關係,從此之後再也不是寧家的一員。
若是換做之前,雪蘭的失蹤只會讓寧家主焦頭爛額氣急敗壞,並不會影響到其他人。畢竟他們跟雪來又沒有什麼關係,更是連面都沒有見過,自然也不會產生什麼多餘的感情。最多看到的時候會忍不住感慨一句,又少了一個雌性,就這樣而已。
可是當雪蘭的孕育值被曝光的時候,那些獸人們出奇的一致,拼盡全力地尋找雪蘭,畢竟孕育值為4的雌性可是少之又少。可惜,不管他們怎麼翻天覆地都是找不到雪蘭的,雪蘭早已經跟著自家的愛人去了遙遠的星球度假。
這一世魏飛白的名字依舊是魏飛白,身份卻和以往大不相同,以往魏飛白的身份大多都是身份高貴的貴族皇族甚至皇帝,這一次的他卻是聞名遐邇的星際海盜。
相信星際帝國的人都十分的恐懼星際海盜,他們殘忍,嗜血,搶奪,無惡不作,是人人唾棄的存在。魏飛白的這一支星際海盜團隊卻大不相同,他們做海盜只是純粹的興趣,並不會因才傷人害命,而且時常會做出劫富濟貧的事情來,他們做事一切只憑心情,肆意瀟灑無所畏懼。
就是因為他們沒有做過殺人越貨,搶殺普通星際居民的事情,才使得魏飛白的星際海盜隊伍在兄弟中的名聲很好,甚至偶爾會和星際中的軍隊合作,並沒有被星際通緝,但畢竟海盜的名聲不好聽。所以魏飛白他們被禁止去帝星,免得惹出許多事端來。
星際海盜居無定所,永遠都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所以雪蘭跟在魏飛白的身邊的確算得上是天涯海角,但她依舊是甘之如飴。
星際海盜船的某個房間之內,兩個人正坐在一起小聲地討論著舉辦婚禮的事情,儘管他們居無定所但是周圍有一群兄弟,大家都很想喝這一杯喜酒。
「飛白,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的獸形,你的獸形是個什麼樣子啊?」雪蘭,靠坐在位非白的懷裡,突然想到了什麼意義,但轉過頭來連精閃亮的盯著對方。
為黑白的能力自然是不用說的,乃是ss級的獸人,但是雪蘭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獸形,因此十分地好奇。話說她穿越過來之後一直都安分的待在家裡,還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其他獸人的獸形。
寧家祖祖輩輩都是蛇形,雪蘭的印象中寧家主展現出來的獸形是一個有水桶粗壯的灰色巨蛇,兇猛無比,眼神嗜血,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成為寧家的家主。
至於寧雪菲未來的愛人那位親王殿下,雪蘭的記憶當中對方是一隻銀灰色的巨狼,四肢矯健兇猛好鬥,同時秉持著狼鍾情專意的性格,對寧雪飛衷心不二。
現在想想,她還真是從來都沒見過自家愛人的獸形,因此對此十分的好奇。
「你真的想看?」魏飛白寵溺的摸了摸雪蘭的腦袋,笑眯眯的開口,只要是雪蘭的願望他都會盡力達成,不過是展現出自己的獸形而已,根本算不得什麼。
忘了他們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這輩子得身體的獸形的確讓他很滿意,相信雪蘭也會喜歡。
「當然了。」雪蘭雙手交疊放在胸前,眨巴著眼睛看著自家的愛人。在魏飛白的面前,雪蘭永遠都像是個被寵愛著的小公主。不知人心險惡,讓人想像不到她背地裡將是一個怎樣強悍的存在。
「既然你想看那我當然會滿足你的心愿。」魏飛白微微一笑,將雪蘭的身子微微扶正,翻身下床。
隨著一道白光閃過,魏飛白整個人被籠罩其中,等白光散去的時候,站在雪蘭面前的是一隻通體雪白身上帶著神秘花紋的白色老虎,他微微邁動健壯的四肢湊近雪蘭,用毛絨的腦袋頂個頂雪蘭的小腿。那副模樣並沒有看上去那般的兇猛,反而有一種意外的反差萌。
「啊,好可愛啊……」雪蘭當真是被愛人的這幅樣子給萌到了,尖叫一聲伸出手抱住了對方的腦袋蹭啊蹭的,簡直就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女孩子總是對可愛的物體沒有免疫力,雪蘭再怎麼強悍也終究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自然無法逃得脫這個特性。
恐怕也只有在魏飛白的面前,雪蘭才會褪去自己強硬的外殼,露出最柔軟的本質。
「你喜歡就好。」魏飛白微微眯起了眼睛,他就知道雪蘭一定會喜歡這個獸形的,所以他特地挑選了一番才選擇了這具身體,果真如他所料。
「親愛的,到時候你就要以這副形態和我結婚嗎?」雪蘭看了看面前的老虎忍不住微微一笑,又湊上去蹭了兩下。這才想起來在星際時代的結婚儀式之上,獸人是需要變回原形,由雌性在其額頭上親吻的。這代表著雌性接受獸人的獸形和人形,發自內心的接受對方,永遠都不會背棄。
整個星際未來的格調還是很高的,獸人對伴侶十分的忠誠,一旦認定絕對不會背棄對方,像是寧家主這樣朝三暮四是極為少數的。
「當然了,我要用最古老最神聖的儀式和你結婚,生生世世,永不分離。」位非白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雪蘭的臉蛋兒,說出的情話,卻讓人面紅耳赤。
「那麼,為了讓我適應你的獸形,這段時間就委屈你一下,一直變成獸形待在我身邊吧。」雪蘭最終拍板定論,根本就不給自家愛人反駁的機會,然後抱著愛人又抱又親。這個福利倒是讓魏飛白,沒有反駁的餘地了。
於是整個星際海盜團的人都能夠看得到一個詭異的搭配,漂亮柔和的嫂子身邊總是跟著一隻高大健壯的老虎,若不是那老虎開口說話,他們恐怕會以為這是大哥給嫂子找來的寵物。
海盜團們的兄弟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魏飛白的獸形,不由得十分稀奇,哪怕是魏飛白冷著一張臉也毫不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