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啟牧上下檢查著沈夜,想脫掉沈夜的衣服深入檢查,卻被沈夜阻止了,他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我這是因為太久沒見到皇上憂思成疾,不妨事的,明天就好了。」
顧啟牧有些不相信,聲音低沉的問,「真的?」
「真的,比珍珠還真。」說完,別過臉不去看他。
「皇上。」門外響起李公公的聲音,沈夜知道,太醫來了。
「滾,別打擾老子。」
本以為顧啟牧會讓太醫進來給他瞧瞧,誰知......
怒斥完李公公,顧啟牧繼續剛才沒完成的事,沈夜再三拒絕推辭,不管顧啟牧怎麼說,硬是不讓他碰自己。
怎麼哄都沒得逞,顧啟牧的臉馬上冷了下來,「給我一個不想侍寢的理由。」
「身體不舒服。」
說完,沈夜馬上就後悔了,這話騙鬼的吧?
剛才被顧啟牧那麼一折騰,他的兄弟醒了,此時正昂挺挺的屹立在某個地方.....
氣氛變得異常緊張,顧啟牧淡淡地開口,「行吧,那抱著你睡,什麼都不做總可以?」
就這樣,兩人共睡一張床,沈夜都不敢挨顧啟牧太近,但顧啟牧硬是要摟著他。
沈夜放棄了遠離顧啟牧的念頭,靠在他的懷裡看著那俊美的側臉,腦海的回憶如同潮水般襲來,從第一次見顧啟牧到現在的一切以極快的速度在沈夜的腦海里翻騰、旋轉。
如果這身子是女兒身,那麼一切就會簡單許多,也不至於每天擔驚受怕掉馬甲。
先皇崩逝的那天晚上,沈夜找到顧啟牧,他像是吃了火藥一樣,就沒給沈夜好臉色看,直到先皇下葬頭一天晚上沈夜拿出了那份造假的遺旨,他才開始相信沈夜。
因為這事,他對沈夜敞開了心扉,戒備也少了。
當上皇上後,顧啟牧經常大半夜溜進沈夜的宮殿,說沈夜討厭得很。
起初沈夜任由他說,日子一久,沈夜就一臉失落的看著顧啟牧,「我的確挺討厭的,所以沒人喜歡我。」
沈夜以為顧啟牧會接著他話說他活該,卻沒想到他說,「沒人喜歡你沒關係,我喜歡你。」
「為什麼?」
「因為我以後養你啊,所以我討厭你不是等於給自己添堵?」顧啟牧很沒心沒肺的說。
......
記憶沉溺在往事裡,讓沈夜失了神,他能感覺到顧啟牧溫暖的雙手,那樣留戀,那樣滿足的抱著他。
「這是什麼?怎麼一直頂著我。」
顧啟牧有些困惑,手從沈夜身上拿下來,就要往被子裡伸去。
沈夜一聽就慌了,急忙阻攔他欲要往下伸的手,「大抵是玉佩吧。」
頂著顧啟牧的東西不能讓他知道,不然沈夜就是有一百個腦袋也掉了。
顧啟牧瞪了沈夜一眼,有些意味不明的說,「是嗎?怎麼觸感不太像?」
呵呵,玉佩是冰冷堅硬的,而那個東西,是炙熱硬中帶軟的,兩者當然觸感不像了。
很多時候沈夜都想向顧啟牧坦白了,但是一想到自己未完成的主線任務,也就不敢說了,能瞞一天是一天。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顧啟牧面無表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