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身後沒有退路了桑甜豁出去一般想要推開徐子頡衝出去。
剛邁開兩步後脖頸就被無情的掐住。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仰,身子狠狠撞進徐子頡的懷中。
徐子頡伸出手捏住她白嫩纖細的脖頸,「鸝妃娘娘平日裡不是最喜歡挑逗我嘛,今日怎麼想著逃了。」
他的指尖緩緩下移,桑甜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這具身體似乎格外的敏感,徐子頡的動作對於她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徐子頡你好大膽子,我要告訴皇上!」
聽見桑甜的威脅徐子頡無聲的發出嘲笑般的輕笑聲,「娘娘打算如何跟陛下說呢,要這樣說嘛,說你穿著薄紗來勾引我?」
不是說徐子頡犯病是會殺人嘛,現在的這種情況又是怎樣啊!
完全就是個流氓!
雖然但是吧,這樣的徐子頡甚是帶感。
徐子頡緩緩從袖中掏出來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這一刀下去估計會有很多血吧。」
桑甜被徐子頡癲狂的樣子給嚇到了,她發出悽厲的尖叫聲。
下一秒溫熱的唇便將她接下來的呼喊聲堵了回去。
她根本動不了,徐子頡的手牢牢的掐著她的腰跟脖子。
這個吻根本一點都不甜蜜,徐子頡像個不知情調的野獸在她的唇上留下瘋狂的痕跡。
一吻結束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跟剛剛打完仗一樣。
徐子頡似乎是找到了能夠讓自己緩解心情的辦法逮著桑甜就開始親,壓根就不給桑甜喘息的機會。
現在的徐子頡活像一隻不知道饜足的野獸。
守在外面的影御許久聽不到裡面女人的尖叫聲便以為自家主子已經結束了。
他剛推開門進去就看見他最尊敬的主子將柔弱不堪的鸝妃摁在牆上發了狠的親。
親著還不夠手也開始不老實,從最開始掐著脖子換成了掐著腰親。
影御心裡驚了一下急忙退了出去。
今天是不是他跟錯了人,裡面的人應該不是主子。
身邊從未有過女人的主子怎麼可能會現在抱著一個才相識不久的女人忘我的親。
影御搖搖頭試圖將剛才震碎他三觀的畫面從腦海里全部甩出去。
可現在他不得不承認的就是裡面那個失控的男人確實是他一直敬重的主子。
影御一時半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只能自己找一個地方去消化這件事情。
等徐子頡清醒都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最讓桑甜難以接受的事是晚上的時候徐子頡壓著她親完就霸占了她的床。
徐子頡醒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趴在不遠處小榻上熟睡的小女人。
他剛想喊一聲可剛張開嘴就感受到一股火辣辣的疼。
一瞬間昨夜犯病時所做的所有事情一下全部湧現在腦海里。
他起身走到桑甜躺著的貴妃榻前,手指緩緩划過她的軟嫩的臉頰。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是如此的不一般,從未有人可以靠他這麼近。
明明這個女人行事那般放蕩,完全不符合他的標準。
過了許久徐子頡收回自己的手離開了桑甜的寢殿。
他剛走桑甜便睜開了眼睛。
徐子頡的手剛剛停在她脖子上的時候她都害怕這瘋狗再一下子給自己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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