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一晚上,腳脖子那裡好多了,晚寧可以慢慢的走,但還是有些疼。
風又抱著晚寧親自去巫醫那裡上藥,晚寧看著她簡單粗陋的操作,藥很快就出來了。
重新在傷處敷藥,風就帶著晚寧回去了。
路上還遇到不少的年輕男人,他們和風說話似乎很開心,而風也笑呵呵的回應他們。
直到後來晚寧才知道,他們是在問風,昨天睡到了女人沒有?
在街上晚寧還遇到了安悅溪,還有她身邊的阿瑾。
「寧寧,你傷怎麼樣了?」
晚寧笑笑:「腳上的好多了,只是我後腦勺那裡還疼,不知道裡邊有沒有淤血?」
聽到晚寧說淤血,安悅溪緊張的不行:「你沒流血吧?」
「沒破口子,過幾天可能就好了。」
「行,你先好好歇著,養好了傷再說。」
晚寧看著心情不錯的安悅溪:「你呢,在他們家住的行嗎?」
安悅溪哈哈笑:「那是當然,涼快的很。」
看著安悅溪這樣嗎,晚寧也替她開心。她本來就是開朗活潑的性子,在這裡估計很快就會混熟。
正如晚寧想像的不錯,安悅溪漸漸地學會了當地的語言,也開始向阿瑾和他阿爹提出一些建議。
晚寧這邊,也在和風學習這裡的語言。
白天風要出去打獵,傍晚才會回來,所以晚寧都是等到他空閒的時候才慢慢學。
可是這天他剛過午時就回來了,正在風嬸嬸家裡吃飯的晚寧還愣了一下。
風的嬸嬸看到自己侄子回來,也笑呵呵的打發晚寧跟著他回家。
晚寧本來還想幫忙去洗碗呢,這下也只好放下筷子回了風的家。
是的,在晚寧的建議下,嬸嬸一家也用上了筷子,之前他們都是拿木棍叉著吃。
其他部落的人不用萬寧操心,安若汐已經普及過了。
跟著風進了石洞,晚寧見他沉默的坐到了床上。
看他情緒不高,晚寧也跟了過去。
因為來了好幾天,晚寧不可能只穿原來的那一套衣服,所以也換上了一套風的嬸嬸給準備的衣裙。
半袖的深藍色衣裙,長度到膝蓋下邊一點點,腳上也換上了草編的涼鞋。
「怎麼啦?」
晚寧在腦子裡組織一下他們的語言,才問出來簡短的幾個字。
風則是抬頭看著晚寧,很認真的說道:「我要睡覺。」
聽到他的話,晚寧愣了一下,繼而扭頭看看外面山洞,又回頭看看他。
「現在太陽還沒有落山,天還沒黑呢?」這個時候睡覺,你怕不是要午休?
可是據她這幾天的觀察,風這個男人是不午睡的呀!
風只是執著的看著晚寧,晚寧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
於是她站起來:「那個,我去一下,很快回來。」
說完晚寧就去了風臨時搭建出來的茅廁,是的,在她的提議下,一個簡陋的茅廁終於出現在他們石洞的後邊。
上完廁所,晚寧又去水缸里舀水洗手。
洗好手她進了屋子,架子上搭著自己背包里拿出的粉色毛巾,擦了擦手又放回原位。
在此期間風的眼神一直追隨著晚寧,一刻也沒離開過。
這會外面日頭大,部落里的人極少出來活動,晚寧也朝著石床走過去。
爬上床之後,晚寧又拿外套蓋在自己身上:「那個,如果你真的很累,休息下也好。」
於是晚寧就躺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沒看到身後的風滿眼的渴望。
晚寧這會側躺,風看著她纖細窈窕的曲線,還有露在外面的白皙乾淨的胳膊和小腿。忍不住喉結滾動,嘴唇乾的他不斷伸出舌頭舔舐滋潤。
他今個是跟著狩獵的小隊出去了,可是中途大家休息,他就選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發呆、想晚寧。
越是幻想,腦子就越是想見到她,最後他一反常態的跟領隊的人說了一聲就獨自回來了。
走到距離部落不遠的地方他突然聽到了「哼哼唧唧」的聲音,以為是有動物在附近,風也拿緊自己手上的叉子。
正當他小心翼翼的放緩腳步,撥開草叢打算狩獵的時候,一下子愣住了。
因為出現在他面前的,不是什麼動物。而是一男一女,一黑一白。
一絲不掛,赤著身子抱在了一起。
起先風不明白那兩人是在幹嘛,就看到他們相互抱在一起啃嘴巴子,還吃的津津有味,不斷的發出「嘖嘖」的聲響。
接著兩人也很忙碌,你碰碰我,我拍拍你的。直到看見了那些畫面,他徹底震驚了。
風看的一整個心神不寧,這是在「睡覺」?
那他這幾天和晚寧頭靠頭的躺床上是在幹嘛,風搖搖頭,不對,他和晚寧也在睡覺呀!
只是沒眼前這兩人這麼瘋狂,這麼的舒服而難受?
這會的風心跳的很快,渾身滾燙,汗珠不斷從他額頭往下滴落,有些甚至還滑進了眼睛裡,蟄的他眼睛不舒服。
可是他還是沒有放棄,繼續觀察著不遠處草叢裡的兩個人。
期間兩人的對話還被風聽得一清二楚,他們直接在野林子裡進行了一場親密。
兩人結束之後,正要穿好衣裳,風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於是他悄悄的退了出去,又換成另外一條路走。
風一路心神不寧的回到家,沒看到晚寧便去嬸嬸家找人。
直到此刻,他腦海里還在不斷的浮現那些畫面。
將男人想成他自己,女人換成晚寧,那將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風不敢細想。
此刻胸腔那裡又跳動的厲害,渾身發熱,他的呼吸也不自覺加重,慢慢的靠近了晚寧。
已經閉眼的晚寧察覺到了身後傳來的呼吸聲,她翻身去看:「怎麼啦你?」
剛問完話,風一把按住了晚寧的肩膀,滾燙的大掌立馬摸上了她涼涼的胳膊。
此刻風的樣子有些嚇人,眼睛瞪的很大,嘴巴大張,不斷的喘著粗氣。
他看著晚寧紅潤的小嘴巴,鼓起勇氣,猛的扎了下去。
晚寧正想關心這人怎麼回事,一下被他啃上了嘴巴。
是的,直接揪住往外扯嘴上的肉。
「哎呦」,疼的晚寧叫喚一聲。
這一下子,風的嘴巴滑了進去,立馬又趕緊起來看晚寧的嘴。
晚寧捂著自己的嘴控訴他:「你在幹嘛?」
「睡覺!」
風給出的回答簡單幹脆,把晚寧都給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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