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導遊的那個提問,老太婆始終沒有給出回應。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大家也各自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零點整到。
躺在江淮生懷裡的晏逢突然徹底放鬆了身體,和之前普通的睡眠狀態不太一樣。
現在就像是靈魂也被抽離了一般,完全失去了意識。
但即使是知道情況,江淮生也還是像昨天那樣推了推晏逢。
晏逢沒有動靜。
江淮生啄吻了晏逢的唇瓣,然後就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推門出去。
導遊已經在院子裡面等著他們了。
而王木楊所在的房間門也被緩緩推開。
他似乎非常抗拒這個夜間活動。
他不想參加。
但又不敢不參加。
見到他露面的時候,導遊的回應是一聲冷笑。她說:「我原本還以為你不打算來了,如果你不來,明天我們就要合夥投死你了。」
王木楊渾身一顫。
江淮生笑了:「因為知道秘密的人不可以活下去,是這個道理嗎?」
導遊聳了聳肩。
這是在告訴江淮生他猜的對。
如果不願意好好的加入他們的隊伍,那面臨的當然也就只有清除。
在決定今天要殺的人之前,導遊掃了眼江淮生和王木楊,然後直接開口問說:「你們兩個人的對象,知道你們的身份嗎?」
「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敢跟她說這件事!她現在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今天一整天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我都不敢和她聊起來相關的話題!」
王木楊第一個撇清自己。
他是真的非常擔心自己一旦說錯了話,這兩個人今天晚上的殺人目標就是他了。
而想到那個女生一整天的表現,江淮生和導遊也不覺得王木楊在說謊。
因為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那個女生的反應也確實沒什麼問題。
她被嚇破了膽子。
怎麼可能還會繼續往自己男朋友身上,做什麼更多的懷疑啊?
然後兩個人的目光就同時回到了江淮生的身上。
江淮生再一次笑了起來。
搖了搖頭,他說:「我跟晏逢說我是預言家,我看到他是村民了。說完這句他就相信我了,還讓我不要把預言家的身份告訴別人。你們放心,不管出了什麼問題,在投票的時候,晏逢都會堅定的跟我站在同一邊的。」
這句話說的半真半假。
好像也有可信度。
導遊點了點頭,王木楊則是絕望地看向她的眼睛:「我們今天能不殺人了嗎?」
「現在還剩下十一個人,如果晏逢可以站在我們這邊的話,我們這邊就有四個人。」導遊說:「很快就是我們的勝局了,如果你現在就停手,明天死的肯定不是你就是你女朋友。」
王木楊睜大眼睛,似乎無法相信這個答案。
導遊則繼續跟他說道:「那個老太婆是村長,她身邊的女人,還有後面的那三個男人,他們都是擁護老太婆的。就像是今天投票的時候一樣,他們會優先跟著老太婆一起排除外來者。」
「狼人大多數不會在第一天就先殺自己的舍友,老太婆也不覺得江淮生和晏逢是狼人。那你覺得他們明天投票的對象會是誰?你今天不減少他們的人數,明天過半票的那個人就是你。」
說的太有道理了。
王木楊臉色蒼白的不說話了。
江淮生倒是抓住了重點,笑個不停說:「所以今天的目標,是殺了那個老太婆?」
「不,她等著投死就行。」導遊搖搖頭說:「先去斬斷她的助手,就是那三個男人裡面的隨機一個。而且今天必須要由王木楊你來動手,只有動手了,你才能真正算是我們的同伴,否則我們明天也不會相信你的!」
導遊的考慮相當到位。
王木楊幾乎快發瘋了。
江淮生完全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甚至還笑著朝導遊提問說:「每天晚上殺人的時候,必須要用那個狼形金錐嗎?」
「那倒也不是,」導遊搖了搖頭:「你們可以隨意選擇工具,第一次的話,我建議還是繩索比較合適。」
江淮生贊同:「我也這麼覺得。」
然後他們的目光就落在了王木楊的身上。
這是在告訴他,他們要監督他去動手。而如果他不動手,今天晚上的那個獵物,就是他本人了。
*
第二天早上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中午了。
畢竟前一天夜裡雖然睡得很香,但白天基本上是運動了一整天的時間。
晏逢精疲力盡。
也確實是得好好的休息休息才能緩解。
不過今天沒有聽到熟悉的慘叫聲,晏逢在揉著眼睛打哈欠的時候,也就隨口朝著那邊忙碌著給他做飯的江淮生問了一句說:「昨天晚上狼人沒有殺人?」
昨天他沒有放自己的精神力去圍觀。
主要是因為他真的沒有力氣圍觀了。
所以零點直接放縱自己昏睡過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晏逢也是真的毫不知情。
聽到他的這個提問,江淮生重新走回到床邊。
先是低頭親吻了一下晏逢的額頭,然後才回答了他的這個問題說:「昨天晚上死的是原住村民,他們已經習慣了這個遊戲,肯定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了。不過等會兒去投票的時候,老太婆應該會做出解釋。不過我是狼,所以我提前知道,可以跟寶貝具體說說。」
他說這話的時候,字裡行間居然還透露出了一股子驕傲的味道。
晏逢聽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搖了搖頭,他說:「你真的是一點都不防著我啊?」
「你是我老婆,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遇到的這麼親近的人,如果還要連你也防著的話,那我未免也太可悲了吧?」
江淮生聳了聳肩,他說:「不過今天中午不要急著去投票,看那個老太婆的動向再下結論。導遊說的沒錯,他們那邊的人數太多。如果不縮減一下,對我們而言,全都是威脅。」
晏逢應了一聲。
往江淮生的懷裡靠了靠,又下意識的蹭了兩下。
感受著對方身上熟悉的氣息,晏逢心裡有種坦然的舒適。就好像周圍經歷的一切都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一般,他放鬆著輕笑著說:「你讓我怎麼做,我就都聽你的。不過要留在這個村子裡陪我過一輩子的事情,你說好了,就不許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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