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廣眾之下,蕭邪允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一點不帶掩飾的。
他是真不怕被人發現他對臣子的夫人有齷齪的心思!
宴會過半,應惜惜也吃飽喝足了。
她擦了擦嘴角,抬眸看著舞女們舞完一曲後退出了宮殿,她立刻站起了身來。
除了伺候的宮女和太監,守衛的侍衛外,大家都是坐著的。
應惜惜這麼突然站起身來,頓時吸引住了眾人的注意。
趙林見看到身旁人站起來,一顆心咯噔了一下,那股不好的預感越發明顯。
「應氏!你要作甚?!」
他低聲呵斥,伸手想要拉住應惜惜的小臂。
但應惜惜拂開他的手,直接走到了御階前站定,朝皇帝蕭邪允行了禮後,揚聲說道。
「啟稟陛下,臣婦要告發丞相趙林見及其父親趙永剛通敵叛國!意圖謀反!」
應惜惜沒有任何鋪墊,在眾人都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還處於茫然狀態的時候就這麼把事情說了出來。
大殿內安靜了一瞬,接著全場譁然。
趙林見更是瞳孔緊縮,震驚於應惜惜居然知道這件事!
他立刻起身大步走到應惜惜身旁,鎮定地解釋。
「陛下,內子是在胡說,她是因為和臣鬧了矛盾才故意這麼胡說的!」
其他大臣見狀,不由得腹誹。
誰家夫人會因為和丈夫鬧矛盾,拿通敵叛國,意圖謀反這種會被滿門抄斬,甚至是誅九族的事來胡說??
丞相夫人都親口說了這些事,看來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蕭邪允單手撐著下頜,有些懶散地坐在龍椅上。
「哦?凡事講究證據,你們二人各執一詞,可有證據?」
趙林見一噎,他要什麼證據?
他不是都說了應惜惜是胡說的了嗎?!
何時證明胡說也要證據了?!
「陛下,臣婦有證據!」
應惜惜揚聲說著,將提前整理好的信件從袖袍里拿了出來。
大太監福泉過來接過信件,呈給了蕭邪允。
「陛下,這些信件中,有趙永剛寫給鄰國皇子的親筆信,還有兩人往來的信件。
除了信件,趙永剛的書房裡也有其他證據能證明他意圖造反!
除此之外,趙林見利用職務之便,行賄受賄!結黨營私!
還曾因戶部尚書大人不願與他合作做壞事,而命人刺殺了尚書大人的夫人.........」
應惜惜一字一句地將她搜集到的事情全都複述了出來。
她吐字清晰,字正腔圓,擲地有聲,在場的大臣們臉色也跟著發生了變化。
有一些和趙家有合作的官員當下臉色發白髮青,開始慌亂起來。
就站在應惜惜身旁的趙林見因為太過震驚,都忘記要阻止應惜惜繼續說下去了。
直到應惜惜的聲音停下,另一道聲音響起,他才回過神來。
「趙林見你個狗娘養的!我媳婦兒真的是你害死的?!」
戶部尚書怒罵的聲音響起。
在場的人都有些沒回過神來,他已經從席間大步來到了趙林見和應惜惜面前。
不等趙林見狡辯什麼,應惜惜給了他一個肯定的回答。
「尚書大人,妾身所言句句屬實!」
戶部尚書一怒之下,直接一個拳頭朝著趙林見臉上砸了過去!
趙林見被他一拳砸得往後退了兩步,直接摔地上了。
相當狼狽。
蕭邪允饒有興趣地撐著下巴看著這一幕,等著戶部尚書又揍了趙林見幾拳,他這才幽幽開口。
「來人!先把趙林見拿下!」
守在門口的侍衛這才行動起來,將趙林見鉗制住了。
趙林見被揍得鼻青臉腫,腦子嗡嗡的。
這會兒他也算是終於回過神來了。
「陛下!臣冤枉!這個毒婦她句句都在污衊臣!」
趙林見狼狽至極地直呼冤枉,全然不見之前那衣冠楚楚的模樣。
蕭邪允抖了抖手裡拿著的一沓信件。
「這是應氏的證據,你的證據呢?
沒證據就閉上嘴,朕自會調查!
把趙林見帶下去嚴加看管!另外,御前侍衛,你帶人去一趟趙府,將趙府的人通通控制住,讓人將趙府搜查一遍!」
蕭邪允臉色陰沉下來,條理清晰地命令道。
「是!」
趙林見被侍衛帶走時,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他沒空去想應惜惜是怎麼拿到的這些證據。
他只知道,他們趙家,可能真的要完了!
原來他今晚不好的預感,竟是預感的這事!!
應惜惜扭頭看著趙林見被帶出去,稍微鬆了口氣。
現在就等著蕭邪允這個皇帝命人調查之後下旨了。
不過她話還沒說完。
應惜惜回頭,抬眸又撞進了蕭邪允那雙眼眸中。
只不過這次,他目光幽幽的,像是想要看穿她的一切。
應惜惜垂下眼帘,行了個禮。
「啟稟陛下,臣婦還有一事要說。
家父前不久前往邊境上陣殺敵,但收到了趙永剛的一封信。
信上白紙黑字寫著,趙永剛用臣婦來威脅家父,讓家父在戰場上故意打敗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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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鐵骨錚錚,愛國如命,並不打算按照趙永剛信上的內容去做。
但在戰場上,還是被奸人所害,戰死沙場!
陛下,臣婦與趙林見的親事本就是趙永剛為了威脅家父所促成的。
如今家父被害,戰死沙場,趙家勾結外敵叛國,還想要謀反!
臣婦懇請陛下,能讓臣婦跟趙林見和離!」
話落,應惜惜從袖袍里拿出了那封信。
「陛下,這就是趙永剛的親筆信,這封信是家父戰死後,幾個手下從家父遺物中發現的。
他們千里迢迢趕來京城,想要將此事稟告陛下。
卻遭到了趙家的追殺,臣婦偶然聽說了趙家人的談話,想辦法找到了他們,將他們暫時安置在了將軍府。」
大太監福泉照例接過那封信呈給了蕭邪允。
蕭邪允聽到這裡,也明白了那日怎麼會在街上見到應惜惜了。
將軍府剛好就在那條街道附近。
「朕會調查清楚的,至於你想和離的事.......」
應惜惜心頭一緊,她覺得蕭邪允應該會同意的,她確定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了男人對女人的興趣。
但。
「.......此事稍後再議,諸位愛卿可以先離開了。」
蕭邪允沒同意,還讓其他人離開了。
應惜惜猶豫了一下,朝蕭邪允行了禮便想離開。
但她剛轉過身去,就被喊住了。
「應氏這是要去哪兒?」
應惜惜又轉過身來,「陛下,臣婦該告退了。」
說話間,殿內該離開的人都已經離開了。
蕭邪允也已經從高台上走了下來,徑直走到了應惜惜身前。
「趙府你是回不去了,你還能去哪裡?」
蕭邪允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接著,應惜惜感覺到一隻有些涼涼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頭。
她又一次和蕭邪允對上了視線。
這次,蕭邪允的目光更是沒有半點掩飾,裡面滿滿的都是興味和欲望。
「朕看上你了,留下來,留在朕的身邊。」
蕭邪允直白地開口,用的是命令的語氣。
應惜惜沉默了一下。
「陛下,臣婦現在還沒有跟趙林見和離,還只是陛下您臣子的妻子。
臣婦沒理由留在您身邊,這於理不合。」
「那又如何?朕是天子,一切都是朕說了算。」
蕭邪允的口吻相當狂妄。
應惜惜無語,若不是她確定蕭邪允是這個位面的男主,她真的懷疑他其實是個反派。
「陛下,那若是臣婦不願意呢?您會殺了臣婦嗎?」
應惜惜抬眸望著蕭邪允。
她和蕭邪允的身高差太過明顯,很傷她的頸椎。
蕭邪允眯了眯眼,「若你不願意,朕不會殺了你,但朕,會將你關在宮中!」
應惜惜:「.......」
蕭邪允笑得猖狂又邪性,「所以你最好是回答願意,至少,朕還能允許你在宮中自由活動。」
他指腹摩挲著應惜惜的下巴,力道漸重。
應惜惜躲了一下,「陛下,可臣婦若是真的留在宮中,旁人知道了會說陛下您的閒話的。」
蕭邪允嗤笑,「敢說朕閒話的人,墳頭草已經長了幾茬了!」
應惜惜又一次沉默了。
她有些知道為何剛才蕭邪允不順勢允許她跟趙林見和離了。
可能......暴君就是在享受這種背德感吧。
蕭邪允見應惜惜沉默著,大手下移,直接一把扣住她的細腰,將她攬到了懷裡。
應惜惜只感覺腰間被一隻大手摩挲把玩了一下,接著蕭邪允玩味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嘖,腰真細。」
「......」
應惜惜就這麼被蕭邪允攬著腰帶去了他的寢宮。
路上也遇到了一些宮女太監,但大家都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頭都不敢抬起來。
只靠蕭邪允那強大的壓迫感和氣場,還有餘光看到的明黃色的龍袍,就知道暴君來了,該行禮了。
來到寢宮,蕭邪允終於放開了應惜惜。
不過緊接著,他站在她面前,展開了雙臂。
「給朕更衣。」
應惜惜:「......」
她張了張口想說可以讓宮女來做這件事,話到嘴邊,蕭邪允就像知道她要說什麼似的,先一步堵住了她的話。
「又想讓朕滿足你想要和離的心愿,又不願意滿足朕的心愿,你可知敢這麼做的人,如今都在哪裡?」
應惜惜沉默了一瞬,「敢這麼做的人,墳頭草已經長了幾茬了。」
蕭邪允微愣,隨即大笑起來。
「有意思,不愧是朕看上的女人。」
應惜惜垂著眼帘開始給蕭邪允寬衣解帶。
兩人身高差很明顯,應惜惜站在蕭邪允身前,個頭只到他的鎖骨。
她想要給他寬衣,還得踮著腳。
蕭邪允身上龍涎香的氣味瀰漫在應惜惜周身,讓她有種被包圍的感覺。
最後蕭邪允身上只剩下了明黃色的裡衣。
不用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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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惜惜舒了口氣。
「陛下,可以了。」
蕭邪允垂眸望著應惜惜濃密的睫羽,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腰,將她拉到了自己懷裡。
「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去沐浴了。」
蕭邪允嗓音低啞,透著濃濃的欲望。
應惜惜瞳孔地震,抬眸就撞進了蕭邪允泛紅還有濃烈欲望的眼眸中。
一來就這麼刺激的嗎?!
「陛,陛下,這,這於理不合。」
應惜惜結結巴巴的,想要掙脫蕭邪允的大手。
但她的力氣在他面前無異於是蚍蜉撼樹。
蕭邪允笑了,他修長的手指捏著應惜惜的下巴晃了晃。
「你是什麼老古板?一口一個於理不合?合不合理都是朕說了算!
朕現在要和你共浴,要寵幸你,都是朕說了算!」
話落,蕭邪允直接彎腰,一把將應惜惜扛在了肩頭上。
一陣天旋地轉,應惜惜的胃剛好抵在蕭邪允的肩頭上,讓她噁心得差點吐了。
她雙腿撲騰著,但被蕭邪允大手按住,還一掌拍在她屁屁上。
「安靜點。」
應惜惜以為蕭邪允要把自己扔到浴桶里,但沒一會兒,蕭邪允把她放在了地上。
她只看到一個溫泉池子,還沒來得及看看周圍,蕭邪允就直接上手要解她的衣裳。
她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一步雙臂護著自己。
「陛下!你別這樣!」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絕,蕭邪允的耐心快要耗盡了。
他微眯著眼,大手緊緊掐著應惜惜的下巴。
「你以為你有拒絕朕的權力?
你如果想順利跟趙林見和離,最好乖乖配合朕!」
應惜惜:「........」
失策了,她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心愿擺在了蕭邪允面前。
以至於他有了可以威脅拿捏她的條件。
她目光平靜地看向蕭邪允,「陛下的意思是,只要臣婦和您共浴,陛下您就會讓臣婦跟趙林見和離?」
蕭邪允挑眉,「朕沒這麼說,但如果你不乖乖配合朕,你就別想跟趙林見和離!」
應惜惜深吸一口氣,「臣婦一日不跟趙林見和離,一日就還是趙家的人。
陛下做出強占臣子妻子的事,當真不怕被百姓唾棄?影響名聲?!」
蕭邪允嗤笑,語氣狂妄,「那又如何?」
他沒再跟應惜惜囉嗦,大手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襦裙褪了,只剩下了白色的裡衣里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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