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京城的的市長,就是在豪億洽談最近新開發的地面,因為占地面積不小,所以他親自來談的。
有些資料並沒有帶,所以派保鏢兼司機的宮卿,回辦公處拿資料。
原身,也就是初夏並沒有下班,所以給宮卿找出了資料。
就在她將資料交出去的時候,那個王語琴出現了。
王語琴也就是市長的未婚妻,更是這京城第一大亨的女兒。
她說讓初夏一起去,順便幫她朋友送點東西去。
隨手就將一個檔案袋交給初夏,讓她務必送到。
連反駁的話都沒有給初夏,就離開了。
原身想著她也就跑一趟而已,隨後回家就好。
可是卻沒有想到這一去就送了命。
就在這時,蘇蘊所坐的車已經停下來了。
前面的宮卿已經將車停穩,對著身後的蘇蘊道,「初小姐,已經到了,我先去將資料給先生送過去,你看?」
蘇蘊那聞言,她對著宮卿點頭,搖晃著手中王語琴給她的檔案袋,「好,那我也先去將這東西給送過去,你們在哪個房間,要不要我過去應酬下?」
宮卿聽到蘇蘊的話,他點了點頭,隨即報上了房間號。
他是知道王語琴讓初夏來辦的事,所以並沒有阻止對方。
在蘇蘊走下車後,宮卿也拿著手中的資料離開了。
蘇蘊先一步進入豪億的旋轉門內。
她來到王語琴告訴原身的房間號,再看一眼旁邊的包間房號。
沒想到原身竟然就是在離市長一牆之隔的房間內香消玉殞的。
是的,她現在所站的位置,正是原身死去的房間,而隔壁正是那位京城一把手,年輕市長所在的房間。
僅僅是一牆之隔,竟然會這麼近的距離。
眼角餘光看到轉角處宮卿的身影出現,蘇蘊站在原地待了幾秒,確保宮卿看到她所在的位置,這才推開眼前的房門走了進去。
門內的環境暗沉,只有一些色彩燈在無限循環著。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動不動的看著走進來的蘇蘊。
那還雙眼睛也帶著疲憊,還有說不出的壓抑。
可是在蘇蘊走進來的時候,他的雙眼突然亮了起來。
眼中閃過熱切的火焰,甚至還有激動神色。
蘇蘊就這麼在男人的目光中朝著他走去。
「過來!」
男人開口了,那語氣很興奮,也很激動。
蘇蘊聽到男人的話,帶著同情的目光看著他。
這個男人叫黃友勝,是商務部長,看似風光無限,權利也不小,更是與市長不相上下。
可是這個男人只是個可憐蟲而已。
他的綠帽子滿天飛,有一個家世勢力強悍的老婆。
可是那個女人竟然給他戴了無數綠帽子,還回到家中就欺壓他,讓他承受各種虐待。
那種虐待可不是跪鍵盤之類的。
而是實實在在的鞭打,還有菸頭燙這個男人。
久而久之,黃友勝就開始心理扭曲了。
他對女人失去的興趣,甚至開始報復女人。
報復可不是隨便挑人就動手的,他是通過各種渠道找來,那種心甘情願願意受虐的女人,來解脫他的壓抑。
對著別的女人身體鞭打,就讓他看到他親手在打那個,給他帶著無數綠帽子的女人。
只要有錢什麼人都能找來,所以黃友勝長期在豪億的包下一間房,每每到了心理承受不了的時候,他就會來此。
而他這一小小的污點,卻被有心人知道了。
比如王語琴,那個女人將初夏叫過來,就是為了承受黃友勝的虐待。
本來這個黃部長,也不可能會玩出人命來的。
可是只怪初夏那身裝扮,就跟他的老婆一樣,一樣的打扮老成。
所以這加重了黃友勝爆發的力度。
他不知道初夏不是,前來收錢做那種事的女人,也不知道她是被人陷害而來的。
所以玩的很開,最終初夏死了。
她畢竟不是那種虐待的體質,甚至是家裡的乖乖公主,一根手指頭都沒有被人碰過。
哪裡能承受那種鞭打。
黃友勝也傻眼了,他以往每一次玩的時候,也許會遇到一些女人裝裝樣子,喊幾聲不要。
可是每次她們喊不要的時候,就是要的意思,甚至是讓他加重狠狠的鞭打。
然而在初夏沒了呼吸,他這才知道,出大事了。
黃友勝最終撤下了商務部長職位,他的老婆跟他離婚了,家族的人唾棄他。
最終他走向了槍斃。
蘇蘊一邊走到黃友勝身邊,一邊回他之前跪下那句話,「黃部長好雅興,竟然在這裡玩如此極端的遊戲,爽了一時心裡之快,卻不知暗中早有人操縱著一切。「
說著蘇蘊已經走到了黃友勝對面坐下。
這是一間豪華包廂,那沙發都是超柔軟,很舒服的。
看那品牌好像還是義大利頂級牌子。
這豪億的老闆也是夠花心思的,還有吊燈也不是一般的產品,那可是國內一級設計大師親手送製作的。
看看那羊毛地毯,還有桌面上的名貴酒,估計全世界的好酒都齊聚在豪億了。
奢華二字都已經不能形容這豪億了。
黃友勝聽到對面的女人喊出他的名字,還要後面那似是而非的話,他之前熱切的目光不再有。
臉色變得平靜氣來,雙眼釋放出銳利的光芒,就這麼盯著蘇蘊,想要用自身的威壓震懾女人。
可是蘇蘊根本就無視黃友勝身上的威壓,那對她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蘇蘊就這麼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無視黃友勝的目光,甚至還百無聊賴的為自己到了杯酒。
品嘗著杯中的紅酒,蘇蘊暗道,果然是好酒啊。
黃友勝看著眼前的女人,那逍遙自在的樣子,心裡七上八下的。
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很不簡單。
如果不是女人開口那麼一番話,他差點以為今天來的女人,又在玩什麼新的招式,他鞭子都準備好了。
可是在女人說出的話,還有那一連串的動作,這讓他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這人不是那種女人。
或者說不是那種為錢而來受他鞭打的女人。
那麼這人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裡,說出的那一番話又是什麼意思。
現在他在豪億的所作所為肯定暴|露了,這是毋庸置疑的。
畢竟眼前的陌生女人都坐到他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