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對方抱著她,毫無間隙,而且還很容易蹭到他的月匈部。
可是此時對方卻給那一塊留出了距離。
一般六七歲的孩童哪裡懂得這個。
蘇蘊默默地拉開兩人的距離,「你想起來了。」
她用的事肯定的的態度出的這句話。
是的,廖博軒恢復記憶了,甚至在看到蘇蘊的時候,也想起了這一個多月的記憶。
他看著對方將他推開,忍不住抓住她的手。
蘇蘊見此想要掙脫,奈何對方的手勁太大。
無奈,她只好將人帶到沙發上坐下。
而宮卿等人跟在他們身後。
蘇蘊看著桌面上的精品盒,她伸手拿過打開盒子,將裡面的糕拿出來。
「吃吧,有什麼事,吃完再。」
而廖博軒看著眼前的蛋糕,額頭直跳。
他並不喜歡吃太甜的,但是因為前幾天看著蘇蘊吃的時候,他也會搶著吃。
可是此時看著眼前的糕,塔絲毫沒有當初,跟著對方搶著吃糕的甜蜜。
是的,甜蜜,不是那種甜膩的感覺,而是心理甜蜜。
廖博軒當然不可能現在去吃什麼蛋糕了。
尤其還是在身邊有那麼幾個發的時候。
他淡定的搖了搖頭,打死也不會吃的甜膩的蛋糕的。
蘇蘊見廖博軒不吃,也沒有強求,只是眼中有一抹失望之色划過。
恰巧,卻被廖博軒發現了。
他不忍心讓對方失望,沒有牽著蘇蘊的那隻手,拿著叉子慢慢地吃著眼前的蛋糕。
吃完,強忍著那甜膩的感覺,很是淡定的盯著面癱臉,「還挺好吃的,你們也嘗嘗。」
前一句是肚子和蘇蘊的,後一句當然是一直將視線,放在他身上的旁邊四人。
他的一句話換來四個人的扭曲面容,大男人誰樂意吃姑娘愛吃的蛋糕啊。
但是既然廖博軒已經發話了,最終誰也沒逃過吃甜膩膩蛋糕的命運。
等幾人將蛋糕全部消滅完,這才開始正式要談接下來的話題。
幾人坐在沙發上,卻誰也沒有先開口。
而此時的宮卿等人,還沒有發現廖博軒已經想起這一個月的記憶了。
甚至以為他對白兮的依賴,是習慣了。
「既然你想起來,那我也就不打擾了,等過幾天我找到住的地方會搬出去。」
最終還是蘇蘊先打破了沉默。
廖博軒一聽到蘇蘊這話,他臉色立馬變了。
雙眼緊緊盯著對方的臉,見她真的要走,瞬間陰沉下來。
他不會放這個女人離開的。
雖然才短短一個月時間,談不上喜歡。
但是他喜歡這一個月的相處模式,也喜歡與對方的親近。
既然如此,他不會放對方離開的。
這個女人是他的。
他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的。
廖博軒眼底的情緒快速翻轉著。
然而再次抬眼的時候,他雙眼卻露出控訴的表情,「你不能離開,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聽到廖博軒這霸道的宣言,一直在默默關注的旁邊四人,紛紛露出震驚的面容。
宮卿內心的想法,「什麼時候事,我怎麼不知道?」
而於文淵此時也默默的吐槽,「博軒哥好厲害,這麼快就將人吃干抹淨了。」
尤清那雙狐狸眼也充滿了懷疑,心道,「難道六七歲的孩童已經懂得成人世界?」
李殤卻最角流露出戲謔的笑容,內心卻翻了天了,「誰上誰下?誰吃了誰?不會是白兮將博軒霸王硬上弓了吧。」
就連一旁的四人都在雷雲滾滾,更不要懵|逼的蘇蘊了。
她臉上是一片茫然,她看著廖博軒愣愣地問道,「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人了?」
「你看了我的身子,所以你要負責。」
這是廖博軒理所當然的話。
「噗……」
「……」
這是無限拉長回音,宮卿,李殤,於文淵,尤清的伴奏。
這幾人也是對廖博軒無語了,這是什麼藉口。
但是他們絕對不承認,感剛才他們污污的思想。
蘇蘊聽到廖博軒的回答樂了,「呵呵……」
「該不會看了你身子的人都是你的人吧?那你現在的人,還不得排滿整個s市了。」
對於蘇蘊嘲諷的話,廖博軒裝作不知,反而更加有底氣了,「沒有,只有你一個。」
完臉還莫名的紅了起來。
「砰……」
「……」
這是宮卿等人聽到廖博軒的話,以及見到他面部表情,所製造出來的聲音。
那是摔落倒地的聲音。
而宮卿等人今天真的是長見識了。
那個名震s市的,甚至在全國各地商界通吃的男人,此時竟然在一個女人面前耍賴。
不止耍賴,竟然還裝純情,臉紅。
他們覺得今天不應該過來,他們已經預料到,男人事後,會怎麼整治他們了。
因為廖博軒的熱鬧可不是一般人看得起的。
「那個……我妹妹還在家等我吃飯飯,我先走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李殤。
他抬起屁股就要走。
「啊……公司還有一堆事,我要去處理。」
這是尤清,他扶了扶眼鏡框,起身。
「我……我……我也要去醫院啦,不然老爺子又要抓人了。」
這是不明所以,但是知道情況不妙,硬找了個藉口的於文淵。
只有宮卿還坐在遠處,身影不動。
而蘇蘊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不明所以。
廖博軒此時也站起來了,「那好,我送你們。」
在廖博軒起身當真往門外走的時候,三人立馬跟上了,包括之前還坐著的宮卿。
蘇蘊看著一下子走光的人,她很是無語。
但是想起剛剛男人的態度,她已經預料到對方不可能輕易放她離開了。
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但對方並沒有什麼過界的行為,那就暫時這樣吧。
蘇蘊此時的心情好了不少,,不再是像之前第一時間發現了,廖博軒恢復記憶那種糾結。
所以她上樓準備休息一會,等劉媽做好飯再下樓。
……
廖博軒從背對著蘇蘊的時候,整張臉如同鍋一樣的黑。
他將四人帶到別墅外,看著幾人,面容陰冷的能浸出水來。
「今天看到的一切,都給我忘記了,不然後果自負。」
聽到廖博軒這威脅的話,幾人紛紛頭迎合,至於內心怎麼想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廖博軒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如果今天的事外傳一,非洲那邊的環境會很適合你們。」
完他轉身大步走進別墅,後面跟著宮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