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澤自認為沒有她做什麼,只不過打算搶到一高的最新產品而已。
為何對方要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而且對於養育了十八年的女兒,他感覺到是如此的陌生。
他好像從沒有了解過李蘊。
她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李盛澤心中驚慌不已,甚至暗恨李蘊竟然讓他如此狼狽的後退。
他不懼怕地狠狠瞪了兩眼蘇蘊。
而後者給了她一個藐視的目光,轉身離去。
蘇蘊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就打算離開,可是周圍的人哪裡能輕易放過她。
一中年男子,見蘇蘊往外走去,他趕緊上前。
「李姐你好,這是我的名片。」
蘇蘊看著眼前攔住她去路的人,並沒有接過他而是看了一眼身邊的韓成明。
後者接收到她的眼神,上前將中年男子的名片接過。
周圍的人一見如此,紛紛上前遞送自己的名片,甚至介紹自己的身份。
整個宴會就像是蘇蘊才是主角,而李家三口,就像是無關緊要的人。
李佳琪看到被人包圍的蘇蘊,死死地咬住嘴唇。
她恨。
恨李蘊。
恨她為何如此高高在上。
明明自己才是李家的千金。
可是想到剛剛對方的話,她知道自己有把柄在李蘊的手中。
她在j市那一段不為人知的事,李蘊知道了。
而且剛剛她還差挑破。
李佳琪想到今天本來的打算,更加堅定了。
既然她不乾淨了,那麼李蘊也休想好過。
只要讓對方也髒了,他們就是平等的了。
是的,她之所以看不過李蘊,就是因為對方太乾淨了。
那種高高在上,純潔乾淨的美好,讓她發狂。
在j市,她曾經沒有了一個孩子。
也因那個孩子,她終身都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只要今晚將李蘊留下來,那麼她就是跟她是一樣的人了。
李佳琪看著被人恭敬對待的人,她垂下眼帘,不經意的離開李父李母身邊。
她不知道蘇蘊其實一直注意著她,見她離去嘴角也掛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蘇蘊這一直與周圍的人周旋著,其實她並不喜歡這種場合。
但是又不得不留下來拖延時間,她在等。
等李佳琪焚火自燒。
韓成明一直在與周圍的人交流著,根本沒有注意到蘇蘊。
眼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敬酒,韓成明隨手拿過走過身邊,酒店侍從托盤中的兩杯酒水。
一杯自己那在自己手中,一杯遞給蘇蘊。
蘇蘊接過韓成明手中的酒杯,低頭看著手中的酒。
然後隨意的看了一眼那酒店服務員。
又看了一眼隱藏在暗處的李佳琪。
終於還是動手了麼。
蘇蘊拿著手中的酒杯,對著周圍的人抬手,然後一口喝下去。
韓成明沒有發現不妥,就連周圍人都沒有發現什麼。
只有蘇蘊知道,她喝下了一杯下了藥的酒水。
她就像不知道一樣,繼續與周圍的人周旋。
其實這藥,對她真的不算什麼。
她的意志力很堅強,不信這手段能將她怎麼樣。
而隱藏在暗處的李佳琪,看到蘇蘊將杯中的酒一口喝完,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
很快他們就是平等的了。
很快,李蘊就會與她一樣變得骯髒了。
李父李母見蘇蘊別人包圍著,雖然氣不過。
但是因為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不好得罪,也只能幹瞪眼。
時間過得很快,蘇蘊見暗處的人開始蠢蠢欲動,她裝作頭暈的樣子。
周圍的人時刻關注著她,見此紛紛上前「關心」詢問。
「李姐這是怎麼了?」
「李姐沒事吧?」
「不會是喝多了吧,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
「……」
蘇蘊在大家或真或假的「關心」下,被酒店的服務員帶到了房間休息。
韓成明雖有心阻止,想要將蘇蘊帶走。
奈何接收到對方的眼色,也就沒有擔憂。
他可不是毛頭子,知道這種場合的貓膩。
雖然不確定蘇蘊中沒中招,但是心無大錯。
見蘇蘊根本沒事,他也就放心了。
畢竟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可不敢瞧這位新老闆。
如果有心人注意到,就會發現,這名服務員,正是之前在韓成明身邊送酒的那位。
蘇蘊裝作渾身無力的樣子,跟著他進了一間房間。
那人將她放到酒店房間,就離開了。
蘇蘊在人離開後,就睜開了雙眼,那眼中清明一片,那裡像是不勝酒力,又中了藥的人。
蘇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尤其是看到床頭柜上的「作案工具」,她眼神暗了下來。
媽的!
李佳琪也是夠了,竟然準備這麼充分。
蘇蘊隨手拿起柜子上的一盒dure(杜蕾斯),嘴角挑起。
東西是準備的夠充分,但是就不是不知道最終會用到誰的身上了。
突然房門聲響起,蘇蘊立馬將手中的東西扔下,躺回床上裝作昏迷不醒的樣子。
腳步聲在屋內響起,緊隨而來的是帶著命令的話聲音。
「今晚無論如何都要將人給我往死里做,讓她變得骯髒,你之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也給我叫來,讓他們一起上,出了事我負責。」
這是李佳琪的聲音,蘇蘊聽得出來。
那聲音中帶著無限的嫉妒,還有興奮。
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的瘋了。
她會因為今天的瘋狂舉動後悔終身的,蘇蘊在心中默默的保證。
隨後一聲猥瑣的男音響起,「琪琪,那麼好的錢也要加一些,畢竟那些人可不是白幹活的。」
李佳琪看這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齒。
她之前瞎了眼,才會看上這麼一個混蛋玩意兒。
眼前的男人,正是她之前失去孩子的親身父親。
這個男人就是個混混,因為對方的死纏爛打,被對方下了藥所以才交往。
畢竟她也是個女孩子,女人總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有著莫名的情意。
可是直到她孩子都沒了,這個男人也沒有出現,甚至在泡別的太妹。
那個孩子還是在j市打掉的,是在j市養父母的陪伴下流掉的。
也是因為那一次,她終身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