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撿的?這怎麼可能,你當雌性是河邊的石頭麼,那麼好撿嗎?逗他玩吶,現在雌性這麼緊缺,怎麼可能會在路上撿到雌性。讀爸爸 m.dubaba.cc
真的是在路上撿的,而且這隻雌性,我之前還見過。紅鷹一邊說著,一邊將肩膀上的女人放到了地上。
其他獸人一看到女人的容貌,紛紛往後退了一步。
花崎見大家反應這麼奇怪,顯然是有見過這隻雌性的,便問道你們都認識這隻雌性?
禿鷹部落的人對花崎已經很熟悉了,加上花崎話又那麼多,跟誰都能聊幾句似的,所以大家對他的印象還不錯。
聽到他這麼問,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紅鷹解釋道她就是之前白擎身邊的那隻雌性,也不知怎麼的,受了這麼重的傷,倒在了路邊。
白擎身邊的?這麼說,是白擎不要啦?花崎摸著下巴,打量著地上的女人。
不可能吧,還會有部落不要雌性的?紅鷹覺得很不可思議。
長得這麼難看,是我我也不要。花崎驕傲的揚了揚下巴。
紅鷹眨巴了幾下眼睛,目光再次落到地上的聶安然的臉上,雖然是不太好看,但畢竟是雌性啊,要是給他紅鷹,他還是願意要的。
雲初修煉完一回來,就看到一堆獸人圍在一起,也不知道在那裡竊竊私語什麼。
雲初走了過去,有獸人現了雲初,自動的讓到了一邊。
直到走到中間,雲初才現,聶安然躺在地上。
紅鷹看見雲初,趕緊向雲初解釋了來龍去脈,解釋完之後,便詢問雲初的意思,要怎麼處理。
雲初看的出來,紅鷹挺高興的,她倒是能理解,他們對雌性的需求。
不過,這隻雌性是聶安然,事情就沒那麼簡單的。
她不好好待在白擎的身邊,怎麼會一身傷的昏倒在路邊呢?
而且還這麼恰好的被紅鷹給遇到了。
這樣的巧合,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湊到一塊的。
紅鷹見雲初不說話,以為雲初是不高興他把人給帶回來了,畢竟這是白擎身邊的雌性。
而且看雲初的樣子,好像不是很喜歡這隻雌性。
現在怎麼辦?要把她扔回去嗎?紅鷹試探性的問道。
你好不容易撿回來了,就好好養著唄。雲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既然人都來了,哪能就這麼讓她走啊,好歹也得等她醒了,聽聽她的『故事』啊。
紅鷹見雲初同意了,點了點頭,和其他人一起將聶安然扶進了山洞。
花崎目送著紅鷹等人的離開,之前他還很好奇,白擎身邊的那隻雌性,到底長的什麼模樣,現在看到了,沒什麼特別的,除了特別難看這點外,其他的還真沒什麼可說的了。
喂,雌性,你去什麼地方了?為什麼我每天來找你,你都不見了。花崎好不容易逮住了機會,立即走到雲初的身邊,生怕她一會又不見了。
雲初沒有看他,徑直的往河邊走。
花崎見自己被赤果果的無視了,生氣的跟上了雲初,吵鬧道雌性,我跟你說話吶,你聽見沒有,你肯定聽見了,那你為什麼不回答我,你這是什麼意思?
雲初捧起了河裡的水,喝了一口,這原始社會,雖然哪裡都不方便,但是空氣和水都是沒有經過污染的,十分純淨,這流動的河水,還帶著一股清甜的味道,十分爽口。
雲初喝完水之後,擦了擦嘴,不耐煩的看向花崎,問道難道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話很多嗎?
好歹他也是一方領,話這麼多真的好嗎?
這完全是一個話癆啊,飛鷹那個小屁孩看上去都比他穩重許多,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蟒蛇部落的領的,難不成是憑臉當選的嗎?
沒有。花崎神氣的哼了哼,繼而復問道你上午去哪裡了?我一大早就過來找你了,但是你不在,你怎麼每次出去都不說一聲啊。
我需要跟誰說?這個禿鷹部落的人都不管她去哪,他一個俘虜有什麼臉來質問自己。
當然是跟我說了。花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理所應當的說道。
你雲初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花崎,你是哪來的自信?我去哪,為什麼要告訴你?
雌性,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真的很不討雄性喜歡的,你就不怕以後沒有雄性要你麼?花崎對雲初的未來表示深深的擔憂,好像雲初是那種嫁不出去的大齡剩女一樣,而他就是為女兒出嫁而愁的父親。
你下句話是不是想說,你可以勉強接受我?雲初深知花崎的套路,所以就幫他把下面那句話給接了。
花崎怔了一下,然後很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媚笑道你不用太感謝我,雖然你沒什麼優點,不過,我還是可以接受你的,這樣吧,你去收拾一下,現在就跟我回蟒蛇部落吧。
呵呵。這孩子真是病的不輕啊。
雲初面無表情的出了兩個單音節字,然後理也沒理花崎就走了。
花崎見雲初離開,以為雲初去收拾東西了,正要高興時,卻現雲初往飛鷹住的洞穴里走去了,他怕兩人做什麼,趕緊跟了上去。
雲初剛來這裡的時候,挺煩飛鷹的,每天都會進行一次日常交配提問,可直到遇到了花崎,雲初才現,飛鷹是可愛的,因為這個花崎,實在是太煩人了。
讓雲初分分鐘想揍他,雖然雲初也的確是這麼做了,可還是解決不了她對花崎的厭煩。
蟒蛇部落里的人,見自己的領在外面總被一隻雌性打,都非常同情花崎,殊不知,花崎卻樂在其中,雲初越是打他,越是堅定了他要把雲初帶回部落的決心。
畢竟,在花崎看來,只要有了雲初,他就能稱王稱霸了,那被打幾下,又算得了什麼呢。
反正他一條蟒蛇,也挺耐打的,只要雲初不拔出她奇怪的武器,其實她的拳頭打在身上還好。
聶安然是被紅鷹撿回來的第二天,才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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