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覺得,我應該送你回寢室。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雲初挑了挑眉,雙手叉在腰上,頭微微偏著,哂笑道「應該?我倒是覺得,你這個應該的想法是錯誤的,我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怎麼就應該送我回寢室啊?」
「誰說我們沒有關係了。」她都向他表白了,怎麼會沒關係。
「難道我們有關係?我怎麼不知道這事兒?」他們有個毛線的關係啊,頂多算是校友。
「那天你說的話,我想了很長時間……我……答應你了,我會做我該做的一切,盡到我的職責,你不用擔心。」喬宇燮深吸了一口氣,說了這麼長時間以來,最長的一句話。
但他說話的時候,雲初全程都是懵逼的。
喬宇燮將他想說的話全都說完之後,轉身就直直愣愣的走了,連思考的時間都不給雲初留,更別說留提問的時間了。
他到底答應她什麼了?她連自己說了什麼都不知道,莫名奇妙的就被答應了,關鍵是你到底答應了什麼你得說清楚吧?
雲初有些無語,她知道喬宇燮肯定是誤會了什麼,不過他到底誤會了什麼,雲初就不太清楚了,之前雲初覺得這個喬宇燮怪是怪了點,但跟她沒關係,互不干擾,所以也沒什麼大礙,可是現在,雲初覺得還是不要和他扯上關係比較好,這孩子心裡在想什麼,她做為老司機都搞不明白。
為了能避開喬宇燮,雲初這段時間都沒有再去學校。
原主的家庭條件本來就不錯,家裡是開公司的,所以原主上不上這個學,其實也沒多大所謂。
再次見到林木森時,是在一個拍賣會上。
是丁父帶雲初來的,本來雲初是不想來的,是丁母非要讓丁父帶雲初來見見世面,因為這次的拍賣會非常重要,有許多有名旺的人都會前來。
丁父一直想要和一家大公司合作,據說這位大公司的總裁,很喜歡這次拍賣會上的一件東西,所以丁父想要把這件東西拍下來,送給那位總裁,好促進兩家公司的合作,那丁父的公司肯定能邁上一個新的台階。
這麼重要的場合,丁父其實是不想帶雲初來的,但想想將來公司還是要由雲初繼承,所以還是答應了丁母帶著雲初來看看。
雲初則是無聊沒啥事,所以才會跟著來看看到底拍的都是什麼寶貝。
雲初進了場沒多久,便看到林木森也來了,他的身邊還跟著尤然然。
尤然然比林木森先看到雲初,在見到雲初的一剎那,尤然然詫異的瞪大了眼,再看到丁父和雲初說話後,尤然然心領神會的朝雲初拋過來一個嘲諷的目光。
雲初知道尤然然肯定是誤會了什麼,這什麼樣的人,看別人都是什麼樣的,雲初可沒那個功夫去細想尤然然齷齪的思想。
雲初不理尤然然,尤然然可沒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雲初,趁著林木森上廁所的功夫,尤然然款款的走到雲初的座位旁,趾高氣昂的媚笑道「喲,丁雲初,你怎麼會到這個地方來?這裡是你該來的地方嗎?你該不會是走錯地方了吧。」
雲初坐在柔軟的沙上,雙腿交疊在一起,雙臂很隨意的放在沙的扶手上,手指交叉在一起,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你在問這些問題之前,難道就沒先在心裡問問自己夠不夠格出現在這裡?」
林木森是腦子進水了麼,居然會帶尤然然到這種地方來,看來他是嫌自己破產破的不夠慘啊,尤然然是什麼樣的人,相信很多人都很清楚,她從來不會掩飾她會金錢的渴望,所以像尤然然這種人,是很容易讓人看清的,林木森把她帶到這種地方來,這不是擺明了給尤然然痛宰他的機會麼。
「我夠不夠格,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是跟著木森一起來的,你呢?你又是跟誰一起來的?是剛才那個老頭子嗎?丁雲初,你現在的眼光怎麼越來越差了,以前還知道找一個富二代,現在是覺得富二代都滿足不了你,要找一個富一代了嗎?你這也太飢不擇食了吧。」尤然然雙手抱著胸,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眼裡全是對雲初的嘲諷與不屑。
從剛才尤然然看自己的眼神,雲初就猜到她心裡會是這麼想的,不過她這麼想想也就是了,不拿出來說,誰也不會把她怎麼樣,可是她倒好,還非得跑到雲初面前來說,那可就不能怪雲初了。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聲,打斷了所有人的交談。
大家紛紛停下來,朝雲初的方向看了過來。
尤然然不敢置信的偏著頭,捂住自己被抽紅的臉頰,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目眥欲裂的破口大罵道「丁雲初,你他媽敢打我,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對我動手,你這個不要臉的爛貨,到處勾引男人,我就說你怎麼了,有本事做,就要有本事承認啊,賤人。」
能來這個拍賣會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的身價沒個千百萬的,敢來這種地方。
雖說來這裡的人,或許不是個個都有文化,但起碼大部分都是有文化的人,就算有些人沒文化,他們也儘可能要裝出有文化的樣子,以免被人看不起,而萬然然罵的這些難聽的字眼,顯然讓這些有文化的人覺得不堪入耳,紛紛蹙起了眉。
其實像現在的有錢人,哪個沒在外面包養個小三小四的,這都是很常見的,比起帶著小三到這種地方來,他們更看不起的是那些粗俗丟人的女人,畢竟她們丟的不僅是她們自己的人,丟的更是帶她們到這裡來的人的臉。
隨著尤然然的話音剛落,雲初又是乾淨利落的伸手給了尤然然一個大嘴巴子,本來尤然然還只是紅了一邊臉,這下好了,兩邊都紅了,十個手指頭的印子,清晰的印在了她打了粉底的臉頰上。
「既然你爸媽不在這裡,我就代替他們好好管教管教你,讓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雲初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掌心上全都沾上了尤然然的粉底,她是把自己的臉當牆了嗎,這到底是刷了多厚的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