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人是持有看熱鬧的心態,畢竟一個絕美的大美人嫁給一個乞丐,這場景,從古至今都是極為稀罕的事兒。
「不錯!你這樣子看起來也沒那麼丑。」屋裡,姜疏月正為牛大錘整理衣服,婚服可是她親自設計,完全是現代婚禮的新郎西裝樣式。
至於送到顧岑手裡的婚服,也是這個時代所沒有見過的婚紗。
牛大錘聽到這話,高興不已,一直到現在,他都恍惚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他從小就被父母拋棄,隨後老叫花子收養他,長大後偷雞摸狗的事情他沒少做,以為這輩子就如此渾渾噩噩過下去,沒想到有一天還可以娶到一個天仙般的娘子。
眨眼間,他似乎覺得眼前的姜疏月變成了娘子的臉,對著他說話,對著他笑。
對呀,今天他成婚,是他的洞房花燭之夜。
「啊!」
「大錘!你幹什麼!」
一聲尖叫,姜疏月被牛大錘抱在懷裡,想要掙扎卻頓感全身無力。
「娘子,娘子……..」牛大錘親吻下來,滿口的黃牙。
惡臭味撲面而來,姜疏月看著貼近自己滿是麻子疙瘩的臉,噁心感從心裡湧出。
「不要!不要!」可無論她怎麼喊,外面的人似乎都聽不到裡面的動靜。
房頂上,顧岑聽著裡面的一切。
另一邊,似有預感的楚淮靖心頭一跳。
「疏月還在屋裡跟那小乞丐在一起?」
「她呀,是覺得好玩,由著她去吧。」
許清州笑道,他們喜歡的便是姜疏月身上的隨心所欲,這與其他固守規矩的女子都不同。
「我去看看。」楚淮靖心裡湧起莫名的不安,隨即轉身快步離開。
屋內,姜疏月被牛大錘壓在身下,手不停的摸著她。
刺啦!
胸前的衣物被撕碎,姜疏月大叫,極力掙扎。
顧岑躲在樹後,聽到有腳步聲由遠及近。
嘭!
房門被大力撞開,這輩子,楚淮靖見到此生最難忘的記憶。
姜疏月身上已經沒有多少衣物,脖頸,手臂等還有不少曖昧痕跡。
楚淮靖直接把牛大錘踢開,牛大錘被踢飛砸到牆壁上,吐出大口血,倒在地上生死不明。
「啊啊啊!別碰我!別碰我!」
姜疏月還在掙扎,根本不管眼前人是誰!精神已經混亂。
無奈楚淮靖只有把她打暈過去。
外面,已經站了不少人,見到屋內的場景都竊竊私語起來。
「今天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你們都給我死!」
抱起姜疏月,楚淮靖臨走前不忘警告一番。
這下,婚禮是辦不成了。
「怎麼樣?是不是中藥了?」
城內幾乎所有的醫館大夫都被找來,楚淮靖急切詢問,姜疏月身上還未消退的痕跡更是刺激他的眼睛。
他明白,姜疏月是有一些功夫在身,不可能掙脫不開,定是有人從中算計!
「啟稟太子殿下,沒有用藥痕跡。」
大夫們跪倒一地,瑟瑟發抖。
他們去屋內也檢查了一番,並未發現絲毫迷藥痕跡。
「難道不是他們?」
許清州與齊墨同在一旁皺眉,他們第一懷疑的便是顧家。
「沒有證據。」
楚淮靖搖頭,可他的直覺告訴他,此事與顧家脫不了干係!
姜疏月則一直昏迷不醒,沒有任何甦醒的預兆。
「還是儘快回京!」
齊墨看著姜疏月蒼白的小臉擔憂道。
必須儘快得到京城內御醫的診治才行。
「好!」
三人立馬動身,直接朝著京城而去。
「真的走了!」
聽到四人離去,顧老爺開心極了。
「爹,我們去京城。」
顧岑開始叫下人收拾行李家當。
依照楚淮靖的性子,現今看似放過顧家,不過是姜疏月還在昏迷中,一旦沒事,秋後算賬遲早的事情。
到那時,才是顧家的滅頂之災。
顧岑選擇去京城,一是楚淮靖身為太子,要想在京城鬧事對他名聲不利,二是京城才是一國的經濟繁榮中心,作為商人,他們去到京城才會發展得更好。
這個世界重文輕商,商人的地位並不算高,可沒有錢卻萬萬不能!
還有一點,離得近,才好方便對付主角。
「好!」
顧老爺自然聽從女兒的話,當晚,顧家就舉家搬遷。
另一邊,回到京城,經過御醫的診治,姜疏月總算甦醒過來。
記憶回籠,她拼命清洗自己的身子。
「疏月,不是你的錯,我相信你!」
外面,楚淮靖隔著一層窗戶對著姜疏月開口。
姜疏月沒有回答,她只要想到,心裡就直犯噁心!
為什麼!為什麼她幫了牛大錘,還要這樣對她!
「疏月?你能和我說說話嗎?」
楚淮靖一直在說著,他是唯一知曉姜疏月其實是來自未來的人,雖然他心裡是在意,可也不能表現出來。
「你難道不會嫌棄我嗎?」
許久,門打開,姜疏月眼眶通紅。
「永遠不會,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及時發現..........」
楚淮靖抱住她,眼底滿滿是心疼。
「放心,我不會放過他們,關於在舒陽城的一切,沒有任何人會知道。」
他隨之保證,當今時代對待女子的貞潔還是極其看重。
要是傳到京城,楚淮靖必定不能求娶姜疏月為太子妃!
只有死人才會永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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