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自己也是覺得小了點,見他停下,手這才是放下。
眨了眨眸子,半認真半玩笑的開口,「朕沒什麼優點,就是力氣大了些,太傅可莫要招惹朕。」
一副我要是生氣起來我自己都控制不了我自己的樣子。
還抬手握了握自己的小粉拳,看著那瘦弱的小胳膊,再看看楚瓷一臉嚴肅的小表情,蕭莫狂不由得低啞著聲音笑,倒真是一點沒放在心上。
「臣哪裡敢惹陛下。」他低低的開口,強勢的錮住楚瓷的腰肢,察覺到楚瓷沒什麼排斥的意思,心底說不出來的舒服,趁著楚瓷沒注意,飛快的在楚瓷的小耳垂上親了一下,「臣已經願意自薦枕席了,不知道陛下是個什麼想法?」
還不等楚瓷開口,他緊接著威脅一樣的開口,「不過臣可是要告知陛下,臣現在不動陛下,只不過是想留在你我大婚之日,若是陛下有心讓其他人覬覦這龍床這幾尺之地,那可不要怪臣不客氣。」
說著又把楚瓷往自己懷中按了按。
「太傅多心,一個太傅朕都還猜不明白,」楚瓷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抬手拍了拍蕭莫狂的腦袋,似是玩笑一樣的說道,「這小命還懸在太傅手中,自然是沒有心思去認識什麼青年才俊。」
雖然對於小皇帝話中隱藏的含義有些說不出的欣喜,但這一個青年才俊卻又是讓凶獸大人黑了臉。
凶著一張臉,為非作歹的在楚瓷的臉上咬了一口,並且心中暗暗的思索著該要怎麼把這些青年才俊都扔的遠遠的。
又是聽著小皇帝前面半句,也是想起這段時間這小姑娘是怎麼在夾縫之中過來的,微微頓了頓,正色道,「陛下自然是陛下,這一點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自從他慢慢察覺到自己心中微妙的想法後,早已經是不動聲色的在心中確定了她的地位,並且開始心甘情願的將她捧到這個位置上。
他輕狂一世,恣意妄為,在鳳瀟帝國翻江倒海,即便是頂著一個奸佞臣子的名號也是絲毫不覺得有什麼需要改的地方。
只不過卻是出現了這世間唯一,唯一一個讓他這凶獸也願意俯首稱臣的存在。
即便是她現在可能是因為沒有選擇,才會說出這種的話,但即便是這樣,他也覺得欣喜若狂。
「當然了,若是陛下想要用這個身份來壓我,養些什麼入不得眼的人,那我也不得不再說一句了。」
已經連臣這個自稱都懶得加了,他緊接著慢條斯理的開口,捏著楚瓷的手,放在自己的發冠上,讓她幫著將他的發冠解下來。
「這只是明面上的身份,私下陛下自然該是我的,我一個人的瓷寶,其他的臣都不會幹涉陛下,但唯獨什麼青年才俊,陛下您想也不要想。」
他黑髮滑落,笑容看著微微有些滲人,一隻手緊緊的攬著楚瓷的腰,將楚瓷手中握著的髮簪接過來,隨手往床外一扔,腦袋就往楚瓷頸窩處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