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他的對手,這個靈修的力量不是你所能夠達及的,放棄這次戰鬥不然你會有危險。」
又是從那帶著著暗色紋絡的頸紋之中所傳出的聲音,是翼妖,就連這個平日都不怎麼吭聲的沉默傢伙都是在這時提醒著自己。
當然,那個被固化為妖魔的齊天大聖又怎麼會是簡單的妖精,將炎寂所煉製出的神鐵收服的例子就足以表明一個問題。
當面對某些無法無天的傢伙時,縱使你有再多的言辭,再過正確的道理,也無法將這些傢伙的選擇撼動一絲毫。
「可是有著一些東西我不能夠失去。」我固執的沒有聽他的話,只是拖著那悠長的裙擺在這實際之上還是液體的水面之上靜立。仰視那通天石柱之上的靜止人影。
定海神針,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之上留存過的唯一的印記。雖然這只是顯得很是薄弱的一個理由,但是自己可以忍受千年的孤寂在那暗無天日的海溝之中獨自的沿存著自己的等待的主因便的確就是如此了。
這是那個人的所遺,雖然是已經是失去了它的價值,但是在空繚之時,這正像是那萬年之間的一個簡單的縮影。
自己又這麼會令別人去將它只當做戰勝另一者的工具呢?
他的所遺。
絕對不能夠被搶走,因為這是自己最後對他的惦念了,若是它被這個所不相識的「齊天大聖」帶走,那自己最後的懷念豈不是也是都化為了一片泡影?!
「這是我最後的所念,又怎麼會甘願被他人所奪取?」
深色的『靈』在她的身軀之上迅速的凝聚而起,像是有色的氣流在這顯得過於年輕的身軀之上進行來回的進行著遊走,將兩側的深色海水都是在此時排開,而任何靈修者都是有著所謂的靈源,靈源千千萬萬種,至今也是無從考起,主要是依據其氣息或是色澤進行屬類判斷。
其色成碧,氣息綿和中而又帶著無比的生機。
菩提樹靈,一概的木屬類別妖靈。估計這個世界之上也只有菩提之淚所化的她才會具有這種生機之靈的力量了。
「小小顏妖也敢對我有這種口氣說話……」這水面之上虛浮的人影微微的正身,不過卻依舊是那種萬事不關己的語氣,但就是這樣,「快過來拿我手裡的東西吧。」
這隻修長的暗青色柱體在此時從他的掌心中被一股快速聚來著的光塵所快速地凝實,上方的暗色紋絡如密麻交纏的亂蛇,透著一種異常的諧和之美。
但是她還是可以極為清楚的感到這就是那隻萬丈巨大的定海神針,固然此時它變成了前者手中的「如意金箍棒」。但是某些無法切斷的情緒還是告訴他這就是那隻與他相伴萬年的隕鐵,那個一直都是對她進行著奉養之恩的隕鐵。
「把它還給我。」我向著這個不知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傢伙說,卻實際已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伸手就要抓住那紫暗色的隕鐵,卻被一隻很是隨意的掌背打下。
「聲東擊西的計倆可對我沒用。」以一種你太嫩的視線掃了自己身前那顯得尷尬的黑衣少女,這個該死不死的傢伙試著用手中的柱體看似輕觸了下身前的身影,卻讓後者一陣匆忙的向後倒退了數步。
「連打人都沒有學會的小妖怪了,還是讓我來教教你吧。」
似乎是很是無奈的說了一句這個剛剛見過世面的小顏妖,「他收起了手中那深暗色的隕器,卻以一種輕浮的不能夠在輕浮的言聲提醒,「好好記住,半截的靈妖……」這修長的單掌如風一般的向著自己推出,我只能夠見到一陣絢麗的如纏身之炎的赤色靈體在自己的面前迅速的交織成為一道極為絢麗的猿首。這紅水晶般的巨物猛然張動著那帶著森森門齒的巨顎,在那種巨吼聲中直接的向著自己沖掠著過來,同時帶著那種幾乎可以將自己灼燒成灰燼的高溫。
但與我擦肩而過。
將下方的海面都是生生的切出了一道看不儘儘頭的溝壑,還沒等這道水裂癒合它就在我的身後爆破了開來,可以想像是將一個怎樣的深淵炸出,是在我的身後的數十萬米外,但是我卻很是慶幸自己是在那道赤爆的數十萬米之外,否則就不僅僅是快要被吹倒了的下場。
下意識的輕觸了我的臉龐,卻有觸覺證明這一切可都不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轟然的水裂在同樣的巨聲之中徐徐的進行著癒合間;他居高臨下。
「記住了嗎?小妖怪,清楚了修煉對於保護自己是怎樣的有著用處了?」
他默默地將自己還有著餘下赤靈未散的五指抽回,這張透著堅毅色彩的年輕面龐之上正如他此時言語同樣的正式,但是這個看似張揚的靈修並沒有直說這只是自己萬分之一的力量,俯視著這個顯得太過青澀乃至幼稚的妖精,他說。
「現在,你還要拿走這東西的嗎?」
「還給我。」她很是執拗地說著。這聲音並不算是巨大,不過其中卻是透著一種不可質疑的意味。
「真是個無聊的妖怪……」在這逐漸平息了的海面之上,有人發出著無奈的男音,黑瞳的他獨自走到一邊,很是習慣的抱起自己的雙臂,「不過很是遺憾,我並不打算將這東西還給你。」看來他還是不準備將這自己辛苦等了千年的東西交給別人。
「不過我倒是清楚你為什麼會對這個東西這樣的不舍。」這個存世之時絲毫不下於她的青年似乎很有心思和一個有眼無珠的小妖久談,風平浪靜之時。
這個張狂的人似乎是陷入了沉默,準確的說應該是出於某種思索而無意之間流露出的漠然。
「你想要讓這隻天外的隕鐵伴著你,……一直等到臨界之眼再度開啟時試著重歸那個地方去找到那個人。」他默然的自語此刻之間像是一柄柄刀子一般的刺著我的內心之中。
「但那裡回不去了,或許是在那災難中毀了吧!」
這明明就是那個入口早已沉寂千年的神聖之地的逃難者才知道的一切秘密,自認為是從靈界之眼逃出的唯一倖存者的顏妖震驚。
你怎麼會知道神界的一切……?我試著問他,但是這雙碧青色的眼中卻是直接被一種不知是恐懼還是震驚的情緒所充斥。
身為出口的臨界之眼明明已經是沉寂了千年之久,但是卻為什麼又有其他的倖存者出現?我不解。
「因為我也是從那個地方逃出來的啊!」這個年輕的男人張著平靜的眼瞳,所說的話卻不令我有絲毫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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