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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山點了點頭。
「嗯,那畢竟是毒藥,而且還發作過,毒素對於身體的傷害還是很大的,需要緩慢調養才行。」
「不過你慢慢恢復吧,也不用著急。」
「我這過來一來是看看你們,給你們帶了一些吃的,二來則是想要跟你詢問一些和案件有關的細節。」
陳白玉點頭道。
「當然沒有問題,就是我們這房間有點亂,實在是不好意思,大人您裡面請。」
陳白玉回頭對七蛇說道。
「李大人來看咱們,還不趕緊好好收拾一下,丟死人了。」
「對對對,趕緊收拾。」
幾個小子趕緊將凌亂的被子收攏到一起,給李青山他們騰出位置來。
老五對著還藏在被窩內的老六屁股上踢了一腳。
「還愣著幹嘛,趕緊收拾啊。」
老六似乎是被雲煙造成了一萬點的暴擊傷害,收好被子之後,蹲在小角落,那被子蒙著腦袋,根本不敢見人。
張龍笑道。
「完了,要給這孩子留下心理陰影了,雲煙,你看你幹的好事。」
雲煙卻說道。
「沒事,男人嘛,以後早晚都是要面對的,適應適應就好了。」
李青山幾人直接都無語了。
李青山說道。
「雲煙啊,你....你也的多注意一下,這樣多尷尬啊。」
「好了,大家不要在意這些事情了,來吃烤雞。」
張龍拿出幾隻烤雞。
七蛇幾人頓時一臉的興奮。
「太棒了,終於有肉吃了,這麼多烤雞,我們可以吃到飽了。」
李青山說道。
「你們可得注意點啊,吃完之後把東西收拾好了,別讓他們發現了,要不然又有麻煩。」
七蛇幾人一個個扯下雞肉就往嘴裡塞。
嘴裡嘟嘟囔囔的說道。
「李大人你就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透露出去的,你請我們吃烤雞,太夠意思了,我們連骨頭都能吃下去,絕對不會暴露的。」
李青山說道。
「那個連骨頭一起吃還是算了,那太危險了,正常吃就行。」
李青山看著狼吞虎咽的七蛇。
對陳白玉問道。
「對了,白玉,你跟達摩文說過什麼了?」
陳白玉回憶道。
「我就說了那些話,也沒有說其他什麼的,都是一些胡話而已,然後他就突然走了。」
「那和白馬寺的戒心大師,你有過接觸嗎?」
陳白玉回憶了一下。
「戒心?他的話,好像我也沒有和他有什麼交集,當時大人您替我治療之後,身體有些虛弱,在休養,他過來為我診脈,沒有跟我問過什麼的日如來咒的事情。」
「他為我號脈之後,替我處理了一下發病之後所受的外傷,可是他幫我處理完傷口之後,不知道看到了什麼,一句話也沒說就匆匆跑掉了。」
「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大人你為什麼而來。」
「那達摩文和戒心都跟我接觸之後,被人殺死,雖然你不會懷疑是我做的,但是肯定覺得我和此時有關聯,但是我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只是這樣。」
李青山聽到之後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是這樣啊。」
李青山思考著。
陳白玉並沒有說話透露兇手身份,可是他們卻又好像確實知道了什麼事情。
這就有些奇怪了,他們到底是知道了什麼事情?還是看到了什麼事情呢?
這讓李青山有些無法理解。
而就在這時。
白馬寺內鐘聲響起。
李青山站起身來。
「這是怎麼回事?」
張龍說道。
「好像是白馬寺的鐘聲,大家似乎是在給戒心大師淨身,然後進行超度。」
李青山點頭道。
「那好吧,我們過去看看。」
「白玉,你們繼續吃吧。」
陳白玉吃著雞腿點了點頭。
「是,多謝李大人。」
李青山一行人來到了宗祠。
此時戒心的屍體就躺在中央的位置上,而副主持正在用毛巾擦拭戒心的臉。
戒心更換上了一身新的僧袍,其他並無異樣。
李青山說道。
「副主持。」
副主持抬起頭來。
「哦,原來是李大人啊。」
「我們想要過來看看戒心大師的遺體,可以嗎?」
副主持點頭道。
「當然可以,生不帶來些許紅塵,死不帶走絲毫微塵,你們隨便看吧。」
李青山掀開戒心身上的黃布。
在戒心的肩頭側面有一個狼頭的刺青。
李青山有些好奇。
「為什麼戒心大師的身上會有刺青呢?」
「出家之人身上可以刺青嗎?」
張龍說道。
「我聽聞在西邊的山區很多地方都會有從小刺青的習俗,不過只是針對男人,剛出生不久的嬰兒都會有這樣的東西。」
「我記得了海大師的身上也有類似的刺青,這是為何啊?」
副主持解釋道。
「李大人,有的,因為了海大師是當地人,之前是江湖人士,在三十歲之後才皈依佛門,出家白馬寺,而戒心則是了海大師的同鄉,所以他的身上也有。」
「戒心家鄉遭受了旱災,顆粒無收,淪為難民淪落至此,了海師兄注意到戒心是同鄉,所以就將戒心收留。」
「我們佛門不會因為這些就將弟子拒之門外的,只要剃度出家受了戒,這些事情都並不在意的。」
李青山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啊。」
副主持問道。
「難道說李大人認為這刺青可與兇手有什麼關聯嗎?」
「哦,我現在還不敢太確定,我只不過是好奇隨口問問而已。」
「原來如此,阿彌陀佛。」
李青山幾人離開了宗祠。
李青山站在白馬寺地勢最高的一處高塔旁,在這裡可以將白馬寺大多處地方盡收眼底。
一股涼風吹拂而來。
李青山深吸了一口氣。
「呼....久違的清風啊,真是讓人心曠神怡。」
「雖然是佛家淨地,但是卻像是一個巨大的牢籠,危機四伏,實在是令人憋悶的很,陷入了一個怪圈,無法讓人跳出其中。」
「明明感覺那個關鍵就在眼前,為什麼感覺就是無法抓住呢?奇怪。」
雲煙說道。
「那是大人你參與其中的太深,其實跳出去思考挺好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
「是啊,就是得要旁觀者的視角才行....」
「旁觀者....」
李青山似乎是思考到了什麼重要的線索,望著遠處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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