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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他在背後推波助瀾的話,恐怕十分容易啊。」
李青山點頭道。
「那個花和尚確實有幾分神秘,有機會的話,去探探他的底。」
「明白。」
李青山等人還未走到山下。
張龍便指著遠處說道。
「大人,您看,那邊的方向並沒有什麼人家居住,好像除了七蛇之外就無人居住了吧,那個方向就是在河邊,那邊冒起了濃煙。」
「難道說有人已經看出了咱們的意圖,先行一步,將七蛇的家給燒了?難道是殺人滅口嗎?」
李青山望去,果然那邊冒起一股濃煙。
能在相隔這麼遠的地方看見,這火勢只怕的不小。
「不好,若是七蛇被燒死在家中就糟糕了。」
「快走,過去看看。」
李青山一行人趕忙加快了腳步,迅速向七蛇所在的破廟沖了過去。
李青山一行人放開速度跑,還是相當快的。
沒多大的功夫就已經來到了那處破廟內。
李青山說道。
「快救火,看看裡面有沒有人。」
此時這處破廟內已經燃燒起了熊熊的大火。
幾個孩子住,自然不會修築的太好,很多地方都是由稻草或者是木頭堆砌而成的,極其的易燃,一旦燃燒起來很難撲滅,燃燒的速度極快。
此時這破廟就已經被熊熊的火焰吞噬進去了。
捕快們紛紛拿著東西來扑打火焰,可是火勢太大了,很難將其撲滅的。
張龍一個箭步,帶起一道勁風就沖了進去,吹的四周的火焰都在瞬間滅了一些。
張龍捂住自己的口鼻,在濃煙滾滾的房子內尋找七蛇的蹤跡。
「有人嗎?」
「有人嗎?在的話回答。」
雖然這屋子不大,但是此時此刻裡面已經是濃煙滾滾,視線極差,而且到處都是火焰,有著極高的溫度。
很可能已經將人熏的昏迷過去了。
不過張龍迅速了一圈,並未發現有任何的人影。
而這時這房子已經承受不住火焰的燃燒,有的房梁已經被燒斷,轟然倒了下來。
李青山見情況不妙,便高聲喊道。
「張龍,先出來吧,這房子要支撐不住了。」
張龍見一無所獲,一個箭步在一根巨大房梁倒下前一秒衝出了火場。
就在張龍剛出來的時候,這座破廟終於承受不住,整個房子都轟然倒塌了下來。
轟....
房屋倒塌的氣浪帶起一股黑煙和灼熱的氣浪撲了過來。
還帶著漫天的火星。
王捕頭和雲煙趕忙護在李青山的身前。
「大人小心。」
李青山退後幾步。
「沒事,張龍,你怎麼樣了?裡面有人嗎?」
張龍搖了搖頭。
「不,大人,裡面並沒有任何人或者屍體,完全是空的。」
「那七蛇也算是激靈,他們應該是知道白馬寺內有人想要他們死,所以不會輕易回到自己的家的,要不然很容易被人盯上。」
「而放火的人應該也是知道的,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
李青山說道。
「可能是有人想要進一步的挑撥七蛇和白馬寺之前的緊張關係,相互仇視吧。」
「那大人,咱們接下來怎麼辦?我們在這裡派人繼續守下去,可能也毫無意義啊。」
李青山點了點頭。
「這樣吧,去一個人通知一下陳大人,讓陳大人派出人手在白馬鎮附近搜索一下七蛇的下落,讓他如果有信息的話,第一時間先通知我。」
「不要讓他去通知其他什麼人,七蛇必須要交到我的手裡,告訴他,七蛇出現什麼紕漏的話,那他和我都有大麻煩了。」
「就直接把我的原話告訴他,如果他不配合的話,我另有辦法。」
「是,大人,我去送信。」
其中一個捕快站了出來,領了李青山的命令之後,迅速朝著陳通判所在的地方而去。
張龍說道。
「那大人,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如果沒有找到七蛇的話,咱們回去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說啊。」
李青山冷哼一聲。
「就說我們派出人馬搜索了,人是我們帶回去的,人卻是他們丟的,要是這麼好找的話,他們為什麼把人丟了啊?」
「他們還有臉說我們?沒事,回去就實打實的告訴他們,現在最重要的是給達摩文驗屍。」
「看看能不能尋找到什麼線索,別又有人在按照搞鬼,將達摩文的屍體上面做什麼手腳。」
張龍點頭道。
「明白了,大人。」
....
李青山帶著人手迅速回到了白馬寺。
展開了對達摩文的驗屍。
達摩文的頭顱被歸位,達摩文的頭顱直到現在還死死的瞪著自己的雙眼。
死不瞑目呢,而且眼底還有一些泛紫。
張龍和王捕頭幾人對達摩文的屍體進行了驗屍。
張龍說道。
「大人,根據達摩文死後造成的屍斑來看,他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昨夜丑時左右。」
李青山點了點頭。
看向一旁的眾人。
「副主持,你們兩位昨夜子時到丑時之間在做什麼事情?能不能詳細的告訴我一下。」
副主持自然是不敢不服從李青山的命令。
現在白馬寺出了人命,他們接受調查也是理所當然的。
副主持說道。
「昨夜子時到丑時,我已經睡下了。」
戒閒大師說道。
「我當時正在和師弟聊天。」
戒語大師說道。
「我在房間內核對賬目,最近白馬寺的賬目有些混亂,我整理到凌晨才睡下,我的頭都快要炸開了。」
戒語大師一臉要死要活的樣子。
很顯然這會計不好當啊。
李青山覺得有些好笑,戒語大師這幅樣子似乎已經證明了他所說的是真話。
而戒妄大師說道。
「我當時在房間內參禪打坐。」
戒心大師說道。
「我當時已經睡下了,不過在寅時肚子有點不舒服,上了一趟茅房。」
隨後李青山又詢問了其他的僧人,大多都是休息,似乎每一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說辭。
但是他們除了戒閒之外,都是獨自一人,若是一定要拿出什麼證據的話,恐怕是有些困難的。
畢竟一個人在睡覺的話,如何證明呢,也沒有人每天晚上挨個去看啊。
至於戒閒昨天晚上去做了什麼,李青山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