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來人告知海妙,「盟主讓你早些回去。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說原因了嗎?」海妙問道。
「好像是un的人破譯了你的文件。」
海妙微微一頓,能破譯她設下的防線,這un的人到是不簡單。
「回去告訴義父,不用緊張,他們從威克斯手上拿走的東西並不是成品,就算破譯了也沒關係。」
「那小姐的意思是……」
「這裡的環境我很喜歡,居住在合適的環境能讓我早日把qg的第二代寫出來。」
來人頓時明白,頷首回答,「是,我會轉達盟主的。」
送走了聯盟的人,海妙才回了民宿,薄斯年已經準備好早餐了,看到她一個人回來,還有點詫異,「不是有客人嗎?」
「嗯,沒談攏又走了。」她語氣淡淡的道。
「什麼眼神!這麼好的民宿居然沒看上!」薄斯年憤憤的懟了一句,「沒眼光!」
「無所謂,反正我也不靠這個掙錢。」作為老闆的海妙並不在乎。
所以薄斯年就好奇的問她,「那你靠什麼掙錢?你還得養我呢,可別倒下了。」
「……」海妙沒見人當小白臉當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不過她還是回答了他,「養你足夠,不用擔心。」
「那就好。」薄斯年沾沾自喜,還真當自己是小白臉而自豪了。
「對了。」吃完早餐,薄斯年說了一句,「我想去城裡一趟,採購一些生活必需品,再買點換季衣服,你給我點錢。」
薄斯年會不定時的去採購東西,不過大多時候都是海妙陪同的。
這一次他那意思是自己單獨去,海妙有所猶豫。
「你還怕我騙了你的錢不成?」
海妙無語,直接把錢給了他,免得他又扯一堆有的沒的。
薄斯年借過錢,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謝謝老闆!」
「早去早回。」這是海妙的交代。
他就美滋滋的去城裡了,在城裡採購的時候,碰到了懷孕的村花。
村花見到他,特別開心,還請他吃飯。
結了婚的女人,就是愛嘮叨,薄斯年算是明白這個道理了。
村花一直在說老公如何如何不好,自己如何如何後悔結婚等等……
薄斯年看著時間,想著要找點什麼藉口早些離開。
「對了,斯年,你跟你們老闆……發展得怎麼樣了?」村花試探的問道。
「你怎麼總是這麼問?」
「因為……我看得出來啊,你很喜歡你們老闆。」村花攪拌著杯中的奶茶,有些幽怨的道,「你以前跟我學做菜,就是為了做給她吃,還擔心她生理痛跟我學做紅糖水,張口閉口都是你們老闆,這也太明顯了好吧?」
連村花都知道,為什麼家裡那個女人就是不知道呢?
薄斯年很不能理解這一點。
「就那樣唄,她啊,感情遲鈍。」薄斯年說這話的時候,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寵溺。
村花一陣羨慕嫉妒恨,「其實……我結婚之前,她來找過我。」
薄斯年略感驚訝,畢竟海妙一直是個……性格冷淡的人,所以他很好奇,「她找你做什麼?」
「說了一些話吧。」村花把當時的情況跟他說了。
「她那意思是,你並不屬於這裡,讓我不要跟你有太多的牽扯之類的,說得到是冠冕堂皇,可我總覺得她是在吃醋。」村花酸唧唧的道。
這到是讓薄斯年很意外了,「她當真是這麼說的?」
「是的!我是女人,我當然知道女人是什麼心理,或許她自己都沒察覺,她說那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多酸,就像我是她的情敵一樣,我到是想啊……」
「這杯奶茶我請你了!祝你和你老公的婚姻生活幸福美滿天長地久啊,下次再見。」薄斯年按捺不住,急匆匆的跟村花告別。
他現在很迫切的想見到海妙……
雨下得很大,到了車站的時候,司機說雨太大回不去。
薄斯年只好去找私家車,可那個位置有些偏遠,很多私家車都不願意過去,他冒雨在街頭攔車。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你是……薄先生?」
薄斯年回頭看向說話的中年女人,是言笑的生母。
「伯母。」薄斯年打了聲招呼。
「真是你啊,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怎麼不打個雨傘呢?我的雨傘給你吧。」她從自己包里拿出一把雨傘遞給薄斯年。
「謝謝伯母。」薄斯年接了過去,順帶問了一句,「伯母,言笑現在還好嗎?」
「哦,她挺好的,下個月初八的婚禮呢。」
其實薄斯年能想到這一點的,畢竟言笑那麼在乎喬星淳。
即使喬星淳雙腿有疾,她也不在意,這是真愛了吧。
「挺好的,回頭幫我祝福她。」
「好的。」
薄斯年終於攔到了車,他謝過了對方,匆匆道別離開了。
車子搖搖晃晃很久,才到了鄉間小路。
車子過轉角的時候,薄斯年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海妙,她打著雨傘正在往前走。
雖然打了雨傘,可她還是被淋濕了,燈光照在她臉上,有一些慘白。
薄斯年急忙叫司機停車,打開車門下去喊道,「你怎麼來了?」
「我……我看雨下得太大,怕你回不來。」海妙怔怔的解釋。
薄斯年拉起了她的手,那手很冰涼,沒有一點溫度。
心裡突然就疼痛起來,趕緊將女人拉上了車,「先回去,雨太大了,可別感冒了。」
車子將他們送到了民宿門口,薄斯年付給司機三倍的價錢,帶著海妙進了民宿。
他丟下東西就讓海妙趕緊回房間去洗個熱水澡,自己則去廚房準備了薑湯,為她驅寒。
儘管他做得很周全,海妙還是生病了。
當天晚上就發了高燒,囈語不斷。
薄斯年守了一整夜,她的燒反反覆覆的,整個人也迷迷糊糊的。
「薄斯年……」她一直拉著他的手,即使在昏睡之中也沒鬆開過,「你不要走,不要離開……」
「我不離開。」薄斯年安撫她。
可她還是蹙著眉,緊緊的攥著他,「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人在生病的時候會很脆弱,脆弱的時候就想擁抱最信任的人。
而薄斯年,意識到自己成了海妙最信任的人。
看來情況就如村花所說的那樣,她早已對他動了心吧。
只是她是個嘴硬的人,不願意承認罷了。
這個發現讓薄斯年很高興,握著她的手一直守著她,一遍遍的說,「我不會離開,我會一直陪著你。」
海妙總算退燒,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
她的手還抓著薄斯年,他就趴在自己的床邊睡著了,很安靜很安靜。
那張臉,依舊美得驚心動魄。
海妙看得有些痴纏了,一時間忘了收回,等薄斯年睜開眼睛和她的視線對上時,她才慌亂
的收回視線,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你……醒了?」
「你好點了沒?」薄斯年關切的問道。
「嗯。」
「那可以鬆開我的手了嗎?」薄斯年晃了晃自己還被她拉著的手。
海妙像被什麼東西燙到一樣,趕緊收回自己的手。
薄斯年被她這緊張的樣子給逗笑了,重新拉起她的手說道,「我喜歡你拉著我的手。」
他這個人,仗著自己好看,幹了多少為所欲為的事啊。
明知道女人無法招架這種,卻偏偏要這樣做。
海妙想抽回自己的手,可他卻抓得更緊了,「海妙,你是不是喜歡我?」
「……沒有。」她矢口否認,更加著急要抽回自己的手了。
但薄斯年的力道很大,抓得很緊,「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心裡明明很喜歡,嘴上卻不承認,小騙子!」
他湊過去,將那張好看的臉徹底的放大了,「你不用緊張,因為,我也喜歡你。」
海妙突然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後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聽!都是假的!」
這還是薄斯年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這種激動的情緒呢,他略感意外,「我就真實的在你眼前,你還這樣自欺欺人嗎?」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你別說了!」她仿佛接受不了這件事情,「薄斯年,你別為難我。」
薄斯年很不理解,為什麼自己對她的喜歡,變成了她口中的為難?
他困惑的看著她,海妙好像很牴觸,渾身都是抗拒,「別喜歡我,我們之間不可能的!你終究會想起你的從前,然後離開的,所以薄斯年,別再動搖我了。」
原來是這樣……
其實她有這種想法,薄斯年是能理解的,女人都是沒安全感的人,海妙更是個缺乏安全感的人。
為了留在她身邊,他說自己失憶了,沒想到到頭來,反而成了他們之間的問題了。
「你怎麼知道我會離開?」他抓住她的雙手,認真的說道,「就算我想起來了,我也不會離開。」
「不,你會離開的。」海妙很堅定的這麼認為。
「為什麼?」
海妙被他逼得無路可退,「你想起一切就明白了,我現在說什麼你也不懂。」
說完她推開了薄斯年,躲到洗手間去了。
薄斯年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他並沒有失憶,為什麼海妙還會這麼說呢?
可他想不通,海妙也閉口不提,似乎就成了一個懸案。
這件事情一直困擾著他……
兩人的關係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冰點,她本來性格就冷,這下就更不願意說話,也不願跟他多有交集。
薄斯年愁啊,他遇到過那麼多女人,形形色色各種性格,可唯獨沒有遇到像海妙這樣的女人。
明明在意得要死,可嘴上就是死不承認,還一次次的把他推開。
薄斯年都快嘔死了!
晚上去湖邊找張老頭聊天散心,兩人說起了女人的事,張老頭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這還不簡單嗎?你先確定她是不是在乎你就行了,只要是在乎啊,就能打開心扉的。」
「你有妙計?」
「當然!」張老頭自信滿滿,「跟女人相處就像是打仗一樣,是需要用計謀的,三十六計之中有一計叫苦肉計,用起來很順手了,你不妨試試,我當年就是這樣騙到我那老太婆的。」
薄斯年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當場採納,決定試一試。
——
新的一天,早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