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遠之路 第187章 雨衣與叛國之間的抉擇

    &孝木說什麼了?」金太務的臉色越發難看。

    &說…」陳古無奈之下,只好將聽到的一半話說了出來,他感到未向老闆匯報是大錯特錯。

    &何不向我匯報?」金太務寒聲問道。

    &副機關長,我錯了,我應該向您匯報的。我認為那個宮孝木是個瘋子,因為沒有任何一個水機關人員會說出那種話,所以我沒有向您匯報這件事情。我打電話給柳雲省水機關,讓他們對宮孝木進行嚴厲處分。」陳古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他實在是害怕金太古的發怒。

    &彈琴。」金太務丟下這三個字之後,轉身走出辦公室。他要親自到電訊部門接收柳雲省水機關電傳過來的宴請消費賬單,因為他想起了那次宴請中的某些令人難忘的細節,這些細節是否在賬單上體現呢?

    接到電傳過來的賬單之後,金太務看見賬單上列示的那個震動的玩意,大為吃驚。他記得當時並沒有使用這個玩意,他不喜歡戴上那種東西,他認為戴著那種東西辦事就像穿著雨衣洗澡一樣。

    因為他不戴類似雨衣的玩意,胡秋原找的那個姑娘老大不願意,他支付了五萬哲元現金才擺平了那個姑娘,這筆錢並不是胡秋原付費。金太務確信賬單上沒有顯示這五萬哲元的特別小費,應該是單獨進入那個姑娘的腰包。

    &定是胡秋原那小子使用的這個震動的類似雨衣的玩意,他乃乃的,胡秋原這個老小子。人越老,花樣也越多。你震動的舒服了。卻讓我來替你這個死鬼擦太務心中大罵胡秋原。

    他回憶三個月前的那次宴請:胡秋原單獨宴請金太務,兩人喝的興奮。於是開了兩間房,胡秋原找了兩個姑娘,他們一人一個。

    賬單上顯示的費用是兩個房間的費用、兩個服務費以及購買物品的費用,但是賬單上並沒有顯示是哪一個房間購買的物品。

    金太務心中大罵酒店的管理水平太差,酒店為何不指明是哪個房間購買的物品呢?又仔細看了看賬單,金太務心頭苦澀,賬單上顯示的是以胡秋原的名義開了兩個房間,金太務的名字根本沒有出現在賬單上。

    但是胡秋原將賬單拿到東山城水機關報銷的時候,列示的宴請對象明確指明是金太務。

    現在胡秋原已經死去多日。別人也無法替他辯解,因為不可能讓那個銷*魂的小姑娘作證,這份賬單上的所有事情可能全都算在金太務的身上。

    金太務突然感到頭大如牛:如果沒有這個可惡的震動的類似雨衣的玩意,他可以支付這份賬單,權當自費吃了喝了;可是有了這個該死的東西,一旦他買單,就意味著那天晚上他使用了這個東西,可是真實的情形是他沒有使用這個震動的類似雨衣的玩意,因此付款就表示他要背上一個黑鍋。

    他接著深入思考:「如果我不付款。就不用背黑鍋,但是有沒有其他後果呢?此事的另一個關鍵問題是:請客之人是胡秋原,而胡秋原被定性為叛國分子。不付款,事情一定會鬧騰出來。其他人一定會轉移視線。雖然不糾纏震動的爛玩意,但是會糾纏叛國問題,我可能會被懷疑為叛國分子。我選擇震動的類似雨衣的玩意。還是選擇叛國的嫌疑?」

    越想越氣憤,金太務心中煩躁無比。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宮孝木。

    他心中暗罵:宮孝木夠狠毒,拿著叛國分子的賬單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他真是好算計。知道我會面臨這種尷尬的抉擇,怪不得他這個小小的副廳敢大模大樣地越級打電話。

    對宮孝木這個人,金太務有所耳聞。蔓**方對宮孝木恨之入骨,而哲國陸軍和海軍的高層對宮孝木也是頗多微辭,但是這些軍方的人員折騰半天,沒有把宮孝木怎麼樣,反而軍方有頗多損失,這是因為宮孝木是寧家的准女婿。

    寧家平時雖然不大管哲**方的事情,可是寧祥海這個老頭真要發起怒,整個哲國也要顫上三顫。因此,即使很多人想生吞了宮孝木,但是他們不敢肆無忌憚地對宮孝木動手,除非宮孝木出現漏洞和犯下錯誤。

    據傳,杭家前兩天在宮孝木手中吃了個大虧。可是經調查,是杭家子弟招惹宮孝木在先,宮孝木出手在後。即使死了兩個優秀的後代,但是杭家連個屁都不敢放,就悄無聲息了。

    金太務思索著:我們金家與寧家是井水不犯河水,沒有交情,但是也沒有嫌隙,此次宮孝木突然翻出這張賬單,把矛頭指向我,是什麼用意呢?難道寧家看著我們金家不順眼嗎?

    此時,他不敢想著動宮孝木,即使現在把宮孝木調走,也無濟於事,因為這份賬單從東山城水機關傳到柳雲省水機關,又從柳雲省水機關傳到哲國水機關,已經是遮掩不住了。如果把宮孝木調走或者對宮孝木採取措施,反而容易成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笑話。

    金太務突然想到宮孝木先前打來的電話,按照宮孝木的級別,不可能直接和他通話,可是宮孝木偏偏主動找上門來,宮孝木這樣做,是什麼用意呢?

    對秘書知情不報、擅自做主的行為,金太務非常反感。可是此時批評秘書陳古,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他當下迫切想知道宮孝木翻出這張賬單的真正用意以及寧家的態度。

    金太務當然不會給宮孝木打電話,宮孝木的官職太小了,與他的地位根本不對等。

    官場之人是沒有平等可言的,下級可以打電話給上級,但是上級一般不會給下級打電話。如果上級有事找下級。讓秘書通知下級親自來拜見上級,當然。緊急情況例外。

    金太務思來想去,決定先和寧守城通個電話。探探口風,他和寧守城平級,可以直接通話。

    &總部長,你好,我是哲國水機關的金太務。」

    &副機關長,你好。」電話中的寧守城的說話很簡短,任何一個官員面對水機關人員,都不會誇誇其談。

    &總部長,柳雲省部分地市的水機關。工作積極性高,為地方的發展起到了很好的保駕護航作用,我們哲國水機關正考慮到柳雲省水機關考察,到時少不了要麻煩你這個地主。」

    &謝金副機關長對我們柳雲省工作的肯定,歡迎金副機關長到柳雲省指導工作。」寧守城的話語中全是官樣文章,似乎沒有任何其他含意。

    但是金太務卻聽出寧守城話語中的隱含意思,他心中有些安心,看來宮孝木翻出這張賬單,不代表寧家要對金家怎麼樣。宮孝木跨越幾個等級。給他打電話,只是提醒他儘快付款,不要搞的大家撕破臉。

    與寧守城的通話結束後,金太務知道應該怎麼辦了。讓自身老二背上一個震動銷*魂的黑鍋總比反叛哲國的嫌疑要好上很多。

    他馬上讓秘書陳古聯繫宮孝木,詢問付款的具體事宜,並且嚴厲警告陳古。一定要對宮孝木的態度好。

    金太務扔給秘書一百多萬哲元的銀行本票,然後走向哲國水機關一把手王真齊的辦公室。

    哲國水機關一把手王真齊是副*國級別。位高權重,堪比正*國級別。

    即使別人認為金太務的老二震動了。但是金太務自身卻不能沉默,他必須向王真齊解釋這張賬單,並且鄭重聲明:他金太務沒有使用那個震動的類似雨衣的玩意,是死去的胡秋原用它震動了。

    柳雲省水機關的連成洪機關長向金太務發出賬單的電傳之後,開始研究宮孝木發過來的吃喝費用以及甲魚、螃蟹等賬單。

    兩個半月以前,胡秋原來到泉水城,宴請柳雲省水機關的主要領導。吃完大餐後,胡秋原又給主要領導送上甲魚和螃蟹,其中連成洪分到四條甲魚和四隻螃蟹,三位副手每人兩條甲魚和兩隻螃蟹。

    宮孝木要求接受宴請之人負擔這些超標費用,也就是說,他連成洪除了要承擔超標的宴請費用之外,還要支付四條甲魚和四隻螃蟹的款項。付錢是小事,其他省份的同僚知道此事,豈不是要笑掉大牙?什麼樣的辦法能阻止這件事情或者不交錢?

    最好的辦法是哲國水機關下發一道命令,不要計較宴請費用的超標。可是連成洪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那個宴請費用標準就是哲國水機關制定的。如果哲國水機關再發出這樣一道通知,豈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

    較好的辦法是撤掉宮孝木的職務或者將這個二愣子調到別的部門,可是有寧守城這尊大神站在宮孝木的身後,誰敢動宮孝木?

    最後的辦法是拿出上司的威風,就是不交錢,宮孝木也不能把他怎麼樣。這樣做,行得通嗎?

    如果哲國水機關的金太務副機關長交錢,他這個柳雲省水機關的機關長鐵定也要交錢。如果金太務不交錢,他連成洪也可以不交錢嗎?

    因為貝奧達的事情,宮孝木已經對他開始呲牙咧嘴,毫無下級對待上級應有的尊敬和畏懼。如果再在付款上逆了宮孝木的意願,恐怕宮孝木能把整個柳雲省水機關掀翻。

    一想起宮孝木,連成洪就氣得牙根疼,這個宮孝木太噁心人了,居然整出「誰受益誰承擔」的招數。何時聽說過送出去的東西還能再要回去的?況且更噁心的是:吃進去的也要吐出來!

    涉及到哲國的公款,還真能吃進去的要吐出來,因為這些錢財不是個人財產,一旦發現多拿一分錢,按照水機關的規定,的確是要追回來的。

    但是公務系統部門默認的慣例是:不去追究吃了喝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包括水機關在內,大家都認為吃喝是正常的工作,是開展業務的潤滑劑,是交流感情的催化劑。況且吃喝也耗費不了太多錢。

    雖然有規定的招待標準,可是按照那個費用標準吃飯。是吃不到山珍海味的,只能稱得上管飽。卻不能領略到美食文化。

    哲國公務系統發文稱公務系統人員是普通民眾的領導者、管理者、開拓者、真理者、先知者,簡稱五者。於是有的公務系統人員自詡為站的高,看的遠,要求自身通曉多種文化,其中美食文化就成為某些官員的必修課。

    因此,有了學習和研究美食文化的這個很美妙的理由,有些公務系統官員不得不品嘗各種山珍海味,不得不突破規定的標準。按照某些官員的說法,這是不得已而為之。為了工作,為了哲國的宏偉事業,只能拼出官員那不堪重負的腸胃。

    任何一級水機關從來都沒有檢查宴請費用的超標問題,可是宮孝木卻偏偏捅這個馬蜂窩。

    宮孝木也有無與倫比的膽子,敢向上級領導索要超標款項。如果是個精細之人,會想個辦法替上級領導遮掩此事。

    一個正常的官員,對平級或者下面的官員可以嚴格要求,但是絕對不會向上級領導也嚴格要求。一般的情形中,即使下級官員想嚴格要求上級。也沒有這種機會。

    可是宮孝木偏偏不屬於一般情形,並且他這個人太另類,也有天大的膽子向上級領導提要求。

    連成洪想了許多,最終的結論是拿錢消災。不和臭名昭著的宮二愣子一般見識。

    拿起電話,連成洪通知三個副手到他的辦公室,他要按照宮孝木提出的「誰受益、誰承擔」的原則。大家一起承擔超標的款項。既然是自己掏錢,每個人的賬目都要清清楚楚。一分一厘也不能有差錯。

    三個副手還沒來,桌上的電話響了。

    &機關長。你們柳雲省的工作走在所有人的前面,恭喜連機關長準備成為今年哲國十大風雲人物。」電話中傳出南江省水機關的霍其塵機關長的聲音。

    &霍,你可別揶揄我,我們為何走在所有人的前面呢?」連成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第一個檢查公務宴請費用超標的水機關,難道不是你們嗎?你們東山城水機關給我發來電傳,讓我負擔超標款項。這種破天荒的事情出現在你們柳雲省,你們難道不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嗎?你難道不應該成為風雲人物之首嗎?」霍其塵冷笑連連地說道。


    連成洪一聽到「螃蟹」兩字,火氣騰地冒上來。他生氣之處在於:這個檢查宴請費用超標的事情是宮孝木整出來的事情,可是由柳雲省水機關來背書,更加的可氣之處是柳雲省水機關還不能說這是東山城水機關擅自做主的決定,只能痛苦無比地背下這個黑鍋。

    &機關長,關於這件事情,你向哲國水機關請示,我們是依照哲國水機關的精神指示辦理。我們也不敢居功,不敢聲稱走在大家的前面。」連成洪將黑鍋踢給哲國水機關,他暗自慶幸向金太務匯報此事,否則真不好應付南江省的霍其塵。

    &機關長,看來我們南江省也要開展這項工作,到時如果有你們柳雲省受益之處,希望你們儘快承擔。」

    &其塵,你們南江省的事情,用不著向我匯報吧。」聽到霍其塵夾槍帶棒的話語,連成洪心頭來氣,也給霍其塵一個軟釘子。說完這話,連成洪掛斷電話,心中煩躁無比。他沒想到宮孝木不僅向他要錢,居然也向外省要錢,真是丟人丟到滿世界去了。

    再一細想,宮孝木敢向哲國水機關的金副機關長要錢,還會懼怕一個南江省水機關?

    突然,連成洪想到一個問題,南江省水機關能來電話,那麼其他省份呢?他心中暗叫不妙,馬上站起來,向門口走去。此時,桌上的電話又響了。

    連成洪用膝蓋想,也猜到可能是其他省份水機關的電話,並且極有可能是一把手的電話,因為只有各省水機關一把手可以不經秘書,直接打到他的電話上。

    沒有返回去接電話,連成洪走出內間,對秘書說道:「有找我的電話,就說我出去有事。另外。有問起檢查宴請費用超標的事情,你讓他們找哲國水機關。」

    考慮到三個副機關長很快過來。連成洪讓秘書轉告,讓他們到會議室找他。

    連成洪回到辦公桌前。無視響個不停的電話,拿起賬單,快步走出辦公室,來到會議室。

    對接到陳古的電話,阮經天是絲毫不吃驚。聽著與幾個小時前那截然不同的語調,阮經天心中鄙視:「真是賤人一個!我跟你好言說話,你不理我。沒過多長時間,你趕快跟我好言說話,賤骨頭!」

    &事?」阮經天懶洋洋地說道。他的語言更加簡潔。

    &副機關長,關於金副機關長的付款問題,你能詳細與我說說嗎?」陳古不得不拿出和悅的語調說話,儘管他心中問遍了宮家的所有女性。

    &個事情,由我們的辦公室劉主任負責,你去問他吧。」阮經天說到這裡,掛上電話。他這是一報還一報,先前是陳古率先掛斷電話,兩三個小時之後。輪到阮經天率先掛斷電話。

    阮經天對這種狐假虎威之人,譬如某些裝樣的領導秘書、司機之類人,是沒有絲毫好感的。說白了,這種裝樣的秘書等人是真正的奴才。

    水機關內部的自查很快就結束了。其結果令人吃驚:

    除了位高權重的主要領導外,大部分人沒有宴請過別人。實際上,水機關人員出去吃飯。基本上都是別人掏錢宴請,很少有水機關人員掏錢請客的。

    看到這個結果。阮經天有些無語,他能夠想像到那些掏錢請客之人一定不敢讓水機關人員負擔超標款項。而是自掏腰包。

    如果別人願意自掏腰包,阮經天也不能強迫別人實行「誰受益誰承擔」的原則。

    辦公室主任劉仁濤走了進來,匯報催繳超標款項的進展,他高興地說:沒有一個準備賴賬,都同意繳清超標款項。

    阮經天心中暗道:大家聽說哲國水機關的金副機關長繳款,豈敢抗命不繳呢?看來,領導的榜樣力量無窮大呀!

    進入陸軍部和市政府查賬的人員相繼打來電話,匯報各自的工作進展:這兩個部門並沒有太多的牴觸情緒,市長余繼越剛開始有些猶豫,後來他不知從哪裡聽來了宮孝木的至理名言「誰受益誰承擔」,決定讓接受宴請的人一起來承擔超標支出。現在余市長正挨個打電話給相關人士,商討還款事情。

    阮經天沒想到他的話會這麼快地流傳到市政府那裡,他有些無語。不過,總的來說,這是好事情,只要陸軍部和市政府能夠積極配合工作,那麼其他部門的工作更加不在話下。

    下班之後,阮經天本想回到環海別墅群36號,猛地想到秦水芳跟隨吳征際(即單本目)到平洲市考察紡織廠,此時的別墅很是冷清。

    他想了一會兒,決定到雨桐街的服裝店看看嫂子春紅和范小虎以及劉小花。

    離開水機關,阮經天變換了三家旅館,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刺國書生模樣的人,容貌與本來的面目相差不大。

    在一家麵館吃了一碗牛肉麵之後,阮經天叫了一輛黃包車,來到雨桐街的服裝店。

    此時正是吃完晚飯的時候,不少人出來逛街,因此,服裝店裡的顧客不少。

    阮經天走了進來,一個陌生的姑娘迎上來,殷勤地說道:「歡迎光臨!」

    看了兩眼這個陌生的年輕姑娘,阮經天心中猜測此人是春紅新雇的服務員。他慢悠悠地邊走邊看。一會兒,他看見坐在收銀台後面的春紅。

    阮經天走了過去,春紅抬頭看了一眼,沒有認出是阮經天,眼光一掃而過,接著又看手中的賬本。

    &子。」阮經天輕聲說道。

    春紅猛地抬起頭,仔細辨認,終於認出是阮經天,她的雙眼馬上露出驚喜的神色。

    &天,是你嗎?」

    阮經天點點頭,說道:「嫂子,以後有外人的時候,你叫我弟弟吧。我是范哥的結拜弟弟,姓阮,不要說我的名字。」

    &弟弟。」春紅高興地說道。

    &子,你招了一個服務員?」

    &的,我一個人有點忙不過來。」

    &近來生意怎麼樣?」阮經天又看了一眼那個年輕姑娘,問道。

    &湊付吧。我不會說哲國話,有些吃虧。」

    &後你抽空也學一些簡單的哲國話,做哲國人的生意,一點不懂哲國話是行不通的。」

    &弟,你先上樓看看小虎和小花,他們正在上面寫作業。等會兒,我也上去。」

    阮經天來到樓梯口,那個年輕姑娘突然走過來,說道:「這位先生,二樓是生活區,你不能上去。」

    &姐,你好,我是你們老闆的弟弟,我上去看看小虎和小花。」阮經天微笑說道。

    &你是老闆的弟弟?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年輕姑娘驚訝地說道。

    此時,春紅走了過來,說道:「張思雅,這是小虎爸爸的結拜弟弟。弟弟,這是小張姑娘,名字叫張思雅。」

    張思雅上下打量阮經天,阮經天突然感到很不舒服,這個服務員有些喧賓奪主的感覺。

    阮經天本來想說幾句客套話,但是見到張思雅這種表情,他懶地說話,直接奔向二樓。

    范小虎和劉小花正在臥室里寫作業,看見阮經天走了進來,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沒有認出阮經天,當阮經天說出小虎和小花的名字後,兩人立即知道是阮叔叔來了,然後跑到阮經天身旁。

    &叔叔,你的模樣怎麼和以前不大一樣呢?」小虎問道。

    &叔好多天沒來,模樣是要有些變化的,就像你,天天長個子,今天的小虎和半年前的小虎一樣高嗎?」阮經天不想對一個小孩子解釋複雜的事情,只好找個由頭避開這個話題。

    劉小花比范小虎大許多,懂的也多,她隱約知道一些事情,因此她只是微笑著,不吱聲。

    范小虎是小孩子,自然不會糾纏長相的問題,阮經天又問了一些學習上的事情,得知范小虎和劉小花學習很用功,他心中很是高興。

    &虎,你媽媽什麼時候招的張思雅?」阮經天隨口問道。

    &七天以前吧。」范小虎說道。

    &媽媽是怎麼找到張思雅?」阮經天繼續問道。

    &思雅姐姐來找媽媽的。」

    阮經天心中一動,又問道:「你們以前認識思雅姐姐嗎?」

    &和媽媽,還有小花姐姐以前都不認識思雅。」范小虎說道。

    劉小花似乎有話要說,但是忍住了。阮經天看見劉小花的表情,於是不再問了。范小虎年紀太小,很多事情是說不明白的。

    半個小時後,服裝店打烊,春紅和張思雅走了上來。春紅打了個招呼,領著小虎上廁所。(未完待續。。)

    &感謝作者「澹臺繕佫」、「七朱」、「水硯齋」、「北玎玎」等人的打賞,祝這些好友健康快樂!



第187章 雨衣與叛國之間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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