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遠之路 第158章 想的多

    阮經天飛在半空,仔細查看路面,終於看見正在奔跑中的寧靜文。他心中大喜,緊接著又看見對面車道上的一輛轎車急速轉彎,狂追寧靜文。他轉而大怒,降落到一棟樓房的屋頂上,架起n95狙擊槍,瞄向跟在寧靜文身後的轎車。

    轎車超過寧靜文,沖向人行道,擋住寧靜文的去路。車中跳出一個武者,伸手去抓寧靜文。

    阮經天把槍口轉向這個武者,扣動扳機。子彈呼嘯而出,打在武者的胸膛,由於子彈的口徑大,力量足,把武者的上半身轟飛,鮮血像湧泉一般噴灑出來。

    寧靜文正想揮劍刺向武者,沒想到面前的武者會如此恐怖的喪命,她感到驚悚和噁心,呆愣了一會兒。

    見到n95狙擊槍鬧的動靜太大,以至於驚到寧靜文,阮經天心中有些歉意。可是事情緊急,如果稍慢片刻,寧靜文可能會受到傷害,而他趁手的武器只有n95狙擊槍,因此只能用駭人的方式先發制人。

    看見武者被轟殺,貝奧達彪悍的本性被激發出來。他掏出手槍,打開車門,對著寧靜文,扣動扳機。

    阮經天看見車門打開,暗叫不妙,把n95狙擊槍對準出門,扣動扳機。

    寧靜文也從片刻的呆愣中清醒過來,知道深處險境,連忙向旁邊躲閃。

    貝奧達的手槍和阮經天的n95狙擊槍幾乎同時射擊,但是貝奧達距離寧靜文太近,手槍子彈釘入寧靜文的手臂上。

    &的子彈飛來,整個車門飛了出去,捎帶著把貝奧達拿槍的右手給削掉了。

    貝奧達忍住失掉右手的劇痛,立即跳出車,在路面上翻滾著,滾到一個角落處。縱身向黑黑的胡同里跑去。

    阮經天顧不上逃跑的貝奧達,他擔心車中還有其他武者,對著轎車連續扣動扳機。轎車的油箱被打爆,瞬間,爆炸聲中,轎車變成一堆火球。

    收起n95狙擊槍,阮經天快速地飛了過去。他已經看見寧靜文的胳膊中彈,必須及時地處理傷口。

    儘管給寧靜文服下療傷聖丹和敷上金創藥,阮經天還是把寧靜文送到陸軍醫院,進行正規的治療。

    寧靜文被推進手術室之後。阮經天給寧守城打電話,稟告寧靜文受傷之事。

    寧守城很是無語,自從女兒認識這個男朋友之後,總是遭遇險情,光是槍傷,已經有兩次了。現在他都懶得責備這個准女婿。

    &誰幹的?」寧守城冰冷地問道。

    &機關內部調查處處長貝奧達,他的姨父是連成洪。」阮經天不想解釋貝奧達行兇的原因,他相信以寧守城的老謀深算,一定會知道其中的原委。

    &好照顧靜文。」寧守城扔下這句話。掛斷電話。

    坐在手術室外面的長椅上,阮經天深深自責:在台水鎮不要耽擱那麼久,早些趕到盛美商務,就不會發生讓寧靜文受傷的事情。

    因為n95狙擊槍的緣故。他沒有向憲兵隊和警察報警。再者,他也不願意向憲兵和警察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畢竟牽涉到水機關內部你死我活的爭鬥,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東山城陸軍部部長孫茂裕剛剛準備進入夢鄉。電話響了。

    &裕,今晚東山城是否有槍戰?」這是柳雲省陸軍部辦公室主任王誠的電話,王誠與孫茂裕的關係很不錯

    &誠。我不知道呀!」孫茂裕迷迷糊糊地說道。

    &趕快查一下,寧部長的女兒在你們東山城受傷,是槍傷。」王誠說到此處,把電話掛了。

    孫茂裕一個激靈,睡意全消。他馬上給憲兵隊的鄭凱迪打電話。

    &隊長,今晚有槍戰嗎?不要說你不知道。」孫茂裕衝著電話吼道,心中把鄭凱迪罵了個狗血淋頭在:鄭凱迪,你這個龜兒子,發生這麼大的事,也不跟我說一下。我要是官掉了,你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部長,是的,有一起槍戰。好像是黑幫為了一個女人而大打出手,我們正在積極調查。」

    鄭凱迪接到處理此事的憲兵口頭匯報,據目擊者稱,幾個貌似黑幫的人爭搶一個女孩,而發生火併。

    聽到這種事情,鄭凱迪毫無興趣,為了一個女人而火併,也只有黑幫這幫傻老帽能幹出這種沒腦子的事情。

    為了能當官,有人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到上級的床上。只要你能當官,更多的下屬也會把其老婆送到你的床上。為了一個女人,打得頭破血流,真是荷*爾*蒙分泌過多,應該騸了他們那惹事的玩意。

    鄭凱迪連下一步的指示都懶得說,他知道憲兵會如何處理這種黑幫火併。先讓這些黑幫使勁打,都打死才好。等黑幫們打累了,打不動了,憲兵們開始抓人和撈屍體。想要放人,拿錢;想要收屍,還得拿錢。憲兵隊是不會過問為何而火併,也不會進一步的調查。

    &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那是寧守城部長的千金。趕快給我查,給我全城搜捕,一定要把行兇者繩之以法,即使掘地三尺,也要把這些人刨出來。另外,調集所有的憲兵,把東山城所有道上的混混都抓起來,無論其背後是誰,先抓了再說,若有抗拒執法者,當場斃之。」

    孫茂裕有些後悔當時沒有重視宮孝木的建議。

    宮孝木曾向他問起打擊混混的落實情況,孫茂裕經過一番分析和推理,得出宮孝木要尋找貝奧達的麻煩,因此他組織力量抓了七十多混混。至於其他的混混,孫茂裕懶得費神,真要把所有的混混趕盡殺絕,這可是個頭疼的巨大工程。只要讓宮孝木知道自己採取了一些行動,那就足夠了。官場上的工作,基本上全是做樣子,走過場。誰認真仔細干,那誰就是傻子。

    如果當時認真仔細地落實宮孝木的建議,徹底打擊道上的混混。那麼就可能不會發生寧守城部長的女兒被混混打傷的事情。

    孫茂裕自怨自艾了一會兒,又給警察局打電話,讓他們也全員出動,剿滅所有的黑幫分子。

    在凌晨左右,孫茂裕和鄭凱迪打聽到傷者在陸軍醫院,於是兩人一齊來到陸軍醫院,確定傷者是否真的是寧守城的千金。

    孫茂裕看到坐在長椅上的宮孝木,知道傷者果然是寧靜文,趕忙快步走上前去,握住阮經天的雙手。詢問寧靜文的傷情。

    鄭凱迪看見東山城一哥如此低姿態地與宮孝木交談,心中很是不解。聽了一會兒,鄭凱迪恍然大悟,原來宮孝木是柳雲省寧總部長的准女婿,怪不得宮孝木升官像坐火箭一樣的迅速和快捷,怪不得孫茂裕會向宮孝木屈尊折節。

    突然,鄭凱迪想到報警之人不是宮孝木,這意味著什麼?難道宮孝木對憲兵隊不滿意嗎?宮孝木離開憲兵隊沒有多少時日,東山城的社會治安就頻出事情。宮孝木能有好心情嗎?

    鄭凱迪進而深思:「自己從宮孝木手中接過憲兵隊的帥印,掌管東山城的治安,居然讓宮孝木的女朋友、寧總部長的千金被黑道混混所傷,這讓宮孝木如何看待我的工作能力。讓寧總部長如何評價我的工作成果?」

    越想越害怕,鄭凱迪看著鄭凱迪近乎諂媚的樣子,心中沒有譏笑,反而有些著急。他希望孫茂裕儘快說完。他要向宮孝木表示一定儘快抓捕兇手,並且從嚴從重地打擊一切黑惡勢力。

    貝奧達的右手沒了,他敷上金創藥。服下聖丹,砸開一間診所,讓醫生止血,包紮好傷口。此時,修煉武技的好處體現出來,其超人的體魄和堅強的韌性使貝奧達挺住了傷痛的折磨,他毅然地離開診所,來到火車站,爬上去泉水城的火車。

    東山城,貝奧達是不敢呆了,他只能到泉水城,向他的姨父連成洪求援,讓連成洪幫他擺平這次的事情。

    貝奧達以前犯的事情很多,有幾次比今晚的事情更嚴重,只要自己找到小姨,小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表演一番,連成洪會馬上會哄著小姨,幫助貝奧達擺平麻煩事。

    斷手處的疼痛刺激著貝奧達的神經,他咬牙忍住,開始回憶今晚的事情,感覺其中有許多古怪之處:

    那個女孩不像是賣肉的,也不像尋找刺激的夜鶯,倒像是官宦人家的千金,最令人咂舌的是女孩身邊隱藏著恐怖的保鏢,使用著威力巨大的槍械。

    貝奧達從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子彈,他相信即使是正規的哲**隊,也沒有這種槍。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這個女孩的身份很不簡單。

    對自己冒失地得罪這種來歷不明、背景強大的女孩,貝奧達感到有些後悔,可是做都做了,後悔有個鳥用。他又想到:後台再硬,能硬過我姨父嗎?整個柳雲省,沒有姨父擺不平的事。

    一晚上的顛簸,貝奧達於次日清晨來到了連成洪的別墅。

    &姨,你要給我做主,你看,東山城有人把我的手打掉了。」貝奧達見到小姨,斷手處的疼痛愈加強烈,他是真的忍不住,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

    貝奧達的小姨梅子是連成洪的第二任老婆,貝奧達嫌棄前妻長得有些磕磣,有些拿不出手,於是休掉前妻,娶了嫵媚多嬌的梅子。

    梅子見到外甥貝奧達渾身血淋林的,右手也沒了,心下大驚,同時憐惜之情泛濫,哭道:「奧達,你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誰這麼狠心,居然切掉你的右手。快告訴小姨,小姨找你姨父給你做主。」

    此時,連成洪從臥室里走出來,看見貝奧達的慘樣,也是頗為震驚,連忙問道:「奧達,你把事情說來聽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父,小姨,你們一定要替我做主呀!昨晚,我在東山城的路上,看見一個女孩在奔跑,於是我上前問她是否需要幫忙,可是這個女孩的保鏢不知藏在哪裡,突然向我開槍,把車門轟掉了,也把我的右手打掉了。我嚇得趕快跑。連夜坐上到泉水城的火車,來找姨父和小姨。」


    連成洪一聽貝奧達的描述,就知道貝奧達的話語中有很多水分,但是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貝奧達的右手沒了。

    梅子一直在抹眼淚,口中還在罵著女孩是個妖女,連成洪見到貝奧達的神情有些委頓,但是無性命之憂。對兇手,連成洪是一肚子惱火:真當我連成洪的外甥好惹嗎?我倒要問問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對東山城的孫茂裕,連成洪是有些意見的。前些日子。宮孝木告狀,說孫茂裕無端誣陷,要求水機關主持公道。連成洪對宮孝木表態,要調查孫茂裕。可是口頭表態不代表實際行動,孫茂裕是寧守城提拔上去的,宮孝木是寧守城的准女婿,你們自家人鬧了起來,我連成洪可不想跟著瞎摻和。

    要調查孫茂裕,必須得寧守城點頭。後來的某一天。連成洪當成玩笑一樣地向連成洪說起此事,隱晦地說宮孝木年輕氣盛,要討個說法,實際上連成洪暗中觀察寧守城的態度。以此來決定是否給宮孝木一個說法。

    寧守城也當成一個笑話聽了,沒有做出任何表態,既沒說調查孫茂裕,也不提給宮孝木平反。連成洪見到寧守城這種態度。心中有數,那就是明面上要偏向孫茂裕一些。否則,別人會認為寧守城識人不明。怎麼會提拔一個信口開河的人當一個地區的領頭人呢?另外,為了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而調查孫茂裕,會寒了寧守城其他手下的心,認為寧守城偏幫女婿。

    於是,連成洪把宮孝木的要求拋之腦後,不過心中卻對孫茂裕頗為鄙視,認為此人不會走得更遠。

    此時,外甥貝奧達在東山城的市區居然被人斷手,這只能說明孫茂裕這個一把手太不稱職,連我外甥的手都保不住,並且讓貝奧達可憐兮兮地連夜跑到泉水城,不敢呆在東山城。可見,東山城的治安亂到什麼程度了,這還是不是大哲國的天下了?

    他拿起電話,打到孫茂裕的家中。此時還不到上班的時間,孫茂裕應該在家中吃早餐。

    電話接通了,接電話的人是孫茂裕的生活助理,連成洪被告知:孫茂裕凌晨時分就去上班了。

    連成洪又打給連成洪的辦公室,電話沒人接。

    放下電話,連成洪心中疑雲叢生:孫茂裕凌晨出門,不在辦公室,他去幹什麼了?

    無奈之下,他又打電話給宮孝木的別墅,接電話的又是生活助理,她的回答是:宮副機關長昨晚上沒在別墅過夜。

    連成洪腹誹不已:泉水城裡有寧靜文還嫌不夠,在東山城還要金屋藏嬌,這個宮孝木的膽子夠大,如果寧守城知道宮孝木招惹花花草草,豈不是能把宮孝木打入十八層地獄嗎?

    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連成洪猜測孫茂裕和宮孝木可能正在抓捕傷害貝奧達的兇手,畢竟貝奧達是水機關掌握實權的正處長,如此高級別領導的右手被打掉了,這不是一件小事,一定會引起孫茂裕、宮孝木的高度重視。

    連成洪也懶得向貝奧達問事情的詳細經過,他估計多半是貝奧達看中女孩,女孩不肯,於是經典的橋段再次上演。不幸的是,貝奧達的武力值弱了點。連成洪甚至懷疑貝奧達是否伸出鹹豬手,對女孩動手動腳,讓女孩的男朋友或是家裡之人憤怒之下,剁掉了貝奧達的祿山之爪。

    想到對方如此狠辣的手段,連成洪情不自禁地憤怒起來,貝奧達大不了摸了抓了女孩的身子,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嗎?連成洪決定要將砍手之人的雙手齊齊切下來,讓貝奧達天天朝它們吐口水。

    連成洪擔心貝奧達傷勢惡化,讓梅子陪貝奧達到醫院仔細檢查和診治。

    在醫院裡呆了一宿,阮經天悉心照顧著寧靜文。寧靜文的傷勢已無大礙,再掛上兩三天的消炎藥,她就可以出院,回家靜養。

    見到上班的時間臨近,阮經天給別墅里的生活助理秦水芳打電話,讓其到陸軍醫院照顧寧靜文。

    秦水芳已經脫離東都會社,是阮經天私人出錢聘請的服務人員,讓秦水芳照顧寧靜文,是合情合理的。

    一刻鐘之後,秦水芳來到陸軍醫院,阮經天對寧靜文叮囑幾句。把秦水芳介紹給寧靜文,然後開車來到水機關。

    王甲賀告訴阮經天:柳雲省的連機關長剛剛打來電話。

    阮經天回憶昨晚事情的經過,他自始至終沒有露出真面容,貝奧達應該不知道是誰把其右手打掉的,並且貝奧達應該不知道寧靜文的身份,否則,貝奧達不會那麼瘋狂。槍擊寧靜文,不僅僅會毀掉貝奧達的前途,甚至生命,也會嚴重影響連成洪的政治生命。

    阮經天想了一會兒。想不通連成洪打電話的意圖。他拿起電話,給連成洪回電話。

    &機關長,您好,我是東山城宮孝木。」

    &孝木,我問你,昨晚你們東山城發生什麼事情了?」連成洪的聲音很陰冷。

    &生槍戰,一個女孩受傷。」阮經天不清楚連成洪到底知道多少情況,非常謹慎地說了一句。現在他是水機關的副機關長,根本不負責社會治安問題。因此,如果他知道很多有關治安的事情,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僅是一個女孩受傷嗎?你這個副機關長是怎麼當的,你手底下的兵被暴恐分子嚴重傷害。你不知道嗎?」連成洪的語調是出離的憤怒,宮孝木居然不知道貝奧達被砍手,這宮孝木的腦子裡全是嬌滴滴的小美人嗎?

    阮經天吃了一驚,暗道:「看來連成洪並不知道昨晚受傷的是寧靜文。他好像知道貝奧達被斷手的事情,貝奧達會愚蠢地向其姨父惡人先告狀嗎?」

    &機關長,下官愚鈍。請明示!」阮經天只能一直裝聾作啞,如果說多了,極有可能暴露事情的真相。

    &孝木,如果你再繼續屍位素饕,沉迷*女*色,對下屬的人身安全不聞不問,我一定把你一擼到底。你好好查查昨晚你們東山城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等你回話。」

    連成洪氣得把電話摔了,暗道:「早晨在家的時候,我還以為你這個宮孝木昨晚緝拿兇手呢,誰知道你這個色*痞,只想著一個女孩受傷,卻不知道奧達受傷的事情,真是氣死我也。」

    莫名其妙地被冠以「沉迷*女*色」的名頭,阮經天是真心無語了。東山城裡有人說我有斷袖癖好,泉水城裡有人說我沉迷*女*色嗎?這都哪兒跟哪兒呀。

    他又想到遠在泉水城的寧靜文在第一時間就知道斷袖的謠言,怎麼到連成洪這裡就變成沉迷*女*色的謠言呢?這個謠言真是可怕之極,無中生有的事情也會有許多變種的版本。

    對連成洪要求回話的要求,阮經天根本就不搭理,怎麼回?回什麼?難道說是我一槍把你外甥的右手給轟掉嗎?

    孫茂裕一直呆在憲兵隊,和鄭凱迪分析昨晚寧靜文蹊蹺的受傷之事。

    根據目擊者的描述,寧靜文先是在一個便利店門口遭到六個武者的包圍,但是寧靜文是個女俠,以一對六,居然不落下風,逃了出去。在逃跑的路上,一輛轎車追了上來,詭異的事情接二連三地發生了,…

    目擊者以超越恐怖來形容一個上半截身子飛出去的情形,孫茂裕和鄭凱迪聽完這些描述之後,感到事情的複雜程度遠超想像。

    可以確定的是,轎車中一人逃走,其他兩人全部喪生,轎車被燒得面目全非。而便利店的六個武者也跑得無影無蹤。

    辨認那個上半截身子之人,鄭凱迪確認此人是貝奧達豢養的打手之一,在上次的清剿中,此人是漏網者。

    牽涉到貝奧達,孫茂裕和鄭凱迪全都面色沉重。

    孫茂裕很清楚宮孝木提出打黑之真正意圖是什麼,其意圖多半是清理貝奧達左膀右臂。貝奧達也不是軟柿子,對宮孝木的打擊自然不會無動於衷,他會反擊的。

    對貝奧達瘋狂地對寧靜文下黑手之事,孫茂裕感到不可思議,他深深地思索:連成洪準備奪寧守城的權嗎?這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孫茂裕深知越到上層,其爭鬥越是刀光劍影,越是兇殘無比。一旦某一方動手,勢必是雷霆萬鈞,將對方置於死地。

    貝奧達對寧靜文出手,這是一個強烈的信號。看來,連成洪會於近些日子對寧守城發起全面總攻。

    連成洪手握柳雲省所有中上層領導的七寸,寧守城手握司法、警察、憲兵等暴力機器,這兩人衝撞起來,那絕對是天地大撞擊。凡是被波及之人,一定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此時,身為非核心人員,一定要穩住心態,擦亮雙眼,絕對不能站錯隊,最不濟,也要保持中立,兩方誰都不沾。

    孫茂裕想得越多,出的冷汗就越多。他直觀上感覺:連成洪一定會找他表態的。連成洪能扳倒寧守城嗎?我是寧守城的人,前些日子,因為惡語中傷宮孝木,在寧守城那裡留下不好的印象。連成洪看中此點,要我反出寧家的陣營嗎?連成洪曾揚言要來調查我,可是遲遲不見下文,難道這是連成洪的橄欖枝嗎?

    思前想後,孫茂裕假設了幾種可能:

    自己投靠連成洪,如果連成洪勝利,自己這種臨陣倒戈之人不會受到很大的重視,頂多能保住當前的位置;如果連成洪兵敗,那麼自己的下場會十分悲慘,極有可能被寧家所殺。

    自己不投靠連成洪,如果連成洪勝利,自己可能會被撤職,但是被殺的可能性不大;如果連成洪兵敗,那麼自己至少保住當前位置。

    在這個博弈的收益矩陣中,自己不投靠連成洪的策略總是有比較好的結果,因此這個策略就是一種占優策略。

    想通這一點之後,孫茂裕果斷採取不理會連成洪的橄欖枝,而不理會的最好措施就是各種遁術,譬如說病遁,以生病的名義迴避連成洪的電話;出差遁,回鄉省親遁等等。

    考慮各種遁術,孫茂裕選擇了出差遁,找一個遠一點的省份,做一個思想文化建設的考察,順便考察一下其他省份的旅遊建設、飲食建設等等,考察個十天半月之後,這邊的戰火應該已經熄滅,也能分出一個勝負,到時再站隊,也不晚。

    孫茂裕想到就做到,命令鄭凱迪嚴守案情的發現,不准向任何人透露出寧靜文和貝奧達的名字,一口咬定就是黑道混混的爭風吃醋,相關的肇事者已經全部伏誅。至於寧靜文受傷一事,全部推給宮孝木,由宮孝木負責解釋寧靜文受傷的始末,誰讓宮孝木是寧家的女婿呢。

    鄭凱迪也是官場老油條,雖然沒有孫茂裕了解的多,可是也隱隱猜到昨晚之事涉及到上面兩大高手的爭鬥,這種爭鬥不是他這種小蝦米能夠摻和的。他對孫茂裕的指示是百分百贊成。(未完待續。。)

    &感謝作者「歲月海萌」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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