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你們能不能相信我說的話了?」洛秋坐在原本屬於劉宏濤的座位淡然道。
而同時坐在洛秋對面,四人面前則是一人擺放著這次連續兇殺案的具體資料。
大概是月之見酒吧又出了什麼新事件,反正當洛秋和小李帶著眾人返回警局的時候,整個警局除了幾位臨時負責大致運營的警察之外,幾乎再也看不到任何人。
「你的意思,是血字或者是那本詭異的書籍讓我們都捲入到一種不可預知的恐怖事件當中?」
夏月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洛秋,這個時候當看完所以資料之後他已經算是相信洛秋口中所說的話語了,畢竟在他看來一位警察似乎並沒有太大的理由編造這麼一件事情來騙他。
「也就是說」何瑞輕輕翻閱著資料旋即抬頭看向洛秋:「現在這個詭異的事件只有我們五人卷了進來,而且我們不按照血字給出的線索提示行動,那麼很有可能遭遇不幸?」
洛秋微微點了點頭。
該說的洛秋都已經說了,同樣考慮到他們現在能夠接受的東西實在有限,至於靈具等等楚雨帆詳細告訴自己的就沒有說出來,不過就算如此四人也在盡力的吸收洛秋嘴中的情報。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方睿站了起來,臉色則是一臉糾結:「怎麼就攤上這檔子事兒?」
「哼!」
「不過是騙人的把戲!」趙譚卻是不然指著洛秋的鼻子:「我看你也算是一個當警察的,怎麼?現在的警察難道都開始迷信起來了?信不信我出門直接給你長官打電話舉報你!」
洛秋攤了攤手。
神色淡然的看著他,眼神之中仿佛在說,你告.....隨便告...
說實話,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洛秋能做的極限了,至於還有人不聽勸,那麼就不是洛秋說能管的了。
新人只要有一人跟著自己,洛秋就已經很滿足了。
「有人這時候不信我可以直接退出,我可以接受,甚至你們之後還可以找我尋求幫助。」
說實話,洛秋對於眼前這群新人是想著儘量幫的心情,但是假如沒有辦法也無所謂,畢竟對於第二次故事本洛秋的信心並沒有多高。
「哼!真是可笑」相比於其他人無動於衷,趙譚則是冷笑起來,更是類似於譏笑形式的看著洛秋。
「你說過,假如沒有聽你的話到指定地點可能會遭遇不測,是不是就是你?我肯定會回去的,當然我會把今天的事情原封不動的告訴我朋友,假如我遭遇不測你要小心!」
趙譚緩緩站起來,拿上自己的外套便朝外走去。
「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留下來,不然我肯定會舉報你。」
不過直到趙譚十分疑惑的走到警局大門口,都不見洛秋走出來之後,趙譚則是納悶的撓了撓頭,他現在還是有些搞不懂洛秋這麼費勁的把他帶到警局來幹什麼。
「真是古怪的傢伙、」攔下一輛的士,趙譚悶悶不樂的坐了上去,嘴中卻是低喃起來:「不過那手上的血痕還真是古怪?」
之後洛秋等人在警局停駐了有兩個小時後,眾人坐上出租車來到了洛秋剛剛訂下來所下榻的酒店。
因為他們都是今天剛剛來江河市,所以他們先是在洛秋的房間中做了一番分析交流,但因為沒有正式介入這次故事版中,而且他們也沒有過故事版的經歷,所以這番交流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因為何瑞第二天還有江河市的入殮工作需要上班,並且方睿第二天也需要加班,故而眾人在洛秋的房間中一直待到了晚上七點多,才在洛秋的吩咐下,去到一樓的大廳點了些東西用以充飢。待吃過晚飯後,便都各自回到了房間中休息去了。
雖然這剩下來的三人都已經初步的相信洛秋了,但總不能就這麼憑藉洛秋的幾句話就放棄他們現有的工作吧?
這樣一來答應第二天陪洛秋一起拜訪重要線索人劉越的也就只有夏月一人了。
用力的伸了個懶腰,洛秋脫下衣褲走進了浴室中,打算洗個澡便美美的睡了。
打開熱水器的噴頭,站在溫熱的水中,洛秋頓覺渾身愜意。他這幾天都儘量不去想第一次故事版的事情,以及林葉雙林木雙等人的慘死,這種做法給他帶來的最大好處,就是渾身輕鬆。
這些同學的死,洛秋心中一直都是十分愧疚的,就算是現在也沒有輕易忘懷...
心裡想著這些事情。一個簡單的沖洗便結束了,洛秋邊用毛巾擦著他濕漉漉的頭髮,邊慢慢的朝著床邊走去。
正當洛秋擦完頭髮,打開電視打算上床看會電視的時候,原本燈火通明的燈光,卻瞬間陷入到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咦...停電了?」
洛秋的身子靜止在原地,雖說心裡下意識的察覺到的不安,但嘴上卻是在安慰自己。他憑著記憶,摸索著朝著房門所在的位置走去。所幸他的記憶還算比較出眾,他的手準確無誤的摸到了房門的把手。
這種類似於電影橋段的情節讓洛秋還真有一點點不適,不過一想到楚雨帆的一句話,惡鬼一般都會有限制的,只要不觸犯限制,那麼惡鬼就不能肆無忌憚的對他們這些執行者動手。
像第一次故事本,就是因為洛秋等人輕易從別墅內逃竄出去的緣故,從而破壞了遊戲規則,這才導致了當時惡鬼徹底的暴走...
「咔——!」
不過當洛秋用力的掰了掰,房門卻出乎意料的沒有被打開,這種情況也再度加深了洛秋心中的不安。他不信邪的使出全力去拉門。但門卻依舊紋絲不動。
「糟糕!」
洛秋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若他所猜不錯的話,怕是那個連環殺人案中的鬼物已經盯上了自己。
腦中在努力思緒,到底是那個環節出錯了?
記得楚雨帆也說過一般來說很少會有人一開始就觸碰限制,因為誰也不清楚每一個故事本的限制在哪裡,並且這一次並不同於第一次洛秋所經歷的故事本,這一次幾乎沒有任何預兆。
整個線索都是空白,血字幾乎沒有任何關於這次線索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