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白有點不敢相信,畢竟他還沒走上社會,直到過了會,銀行賬戶顯示收到轉賬一萬元,他才笑了起來,天降橫財,不要白不要。
百寶箱裡面還有,姻緣線5根,黃泉水一瓶,功德值和好感值則直接被劃到屬性裡面去了,張小白拿出一根紅線在手裡把玩,反正有5根,這根先拿去試水,就算這根浪費了也還有四次機會。
去食堂吃個早餐,張小白順便有手機上網搜了一下黃泉水是什麼東西。
在知乎找到了一個標題是詳細介紹陰曹地府的帖子,簡介上有黃泉水,張小白饒有興趣的點了進去,下拉到黃泉那一列,上面寫著黃泉被譽為陰間第一泉,其泉水也有很多功效,具體功效你猜一猜。
張小白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帖子主人怎麼這麼欠揍,介紹到一半來一句你猜,猜你妹。
果然看看回復都是罵樓主的,有的說菜刀已寄,有的說開門查水錶,還有的說樓主沽名釣譽,自己都不知道,標題黨騙回復之類的。
雖然搶到了黃泉水,但是根本不知道怎麼用啊,難道要自己學神農嘗百草,嘗一滴試試?除非是嫌自己命長了差不多。
張小白心想,陰間第一泉那肯定是很牛逼的,只是暫時不知道有什麼作用罷了,不如先放在那,反正現在百寶箱的空格還有很多。
吃過早餐,外面已是艷陽高照,又到了夏天這個讓男人又愛又恨的季節,恨的是溫度高,在哪都熱成狗,愛的是妹子的衣服越穿越少,又到了黑絲短裙的季節,可以大飽眼福。
匆匆趕到教室,才發現忘記帶課本了,反正也不聽課,張小白心安理得的找了個後排的位子,上課鈴響,老師走了進來,這是位高度近視的學究,他上課只會照搬課本,大家都不願上他的課,而且他的課最喜歡點名,每節課開始必定要點名。
老師摸了摸眼鏡,拿出一本花名冊:「我也不一一點名了,就隨機抽點,點到名的同學說一聲到,韓根,韓根在嗎?」
「到。」前面一個男同學舉手。
老師每次點名點到這個名字,班上便傳來一片笑聲,老師拍了拍黑板擦:「不要笑了,這個名字有什麼好笑的,不是有個明星也叫這個名字嗎?」
一個性格比較開朗,和老師關係比較好的學生說:「老師,此根非彼庚。」
大家起鬨:「污污污~火車開車嘍。」
老師示意大家不要說話了,接著點到:「焦華華。」
「到。」一個短頭髮的女孩子應聲。
「張小白。」老師又報出一個名字。
「老師,我在呢。」張小白連忙放下手機。
「楊濤。」
張小白暗道一聲晦氣,怎麼接連點到自己宿舍的,於是捏著喉嚨說:「here。」
老師點點頭:「這個同學英語水平看來挺好啊。」
大家看了看張小白的方向,又笑了。
老師搖搖頭:「難道是我們之間有代溝了?怎麼你們班的笑點這麼低。」
「我再點最後一個,徐傑。」
大家都捂著嘴偷著笑,看著張小白,你丫今天中獎了,連中三元。
張小白心裡連說了幾句握草,老師見沒人說話:「徐傑沒來嗎?」
「沒來的話就算曠課啦。」
張小白模仿著粗嗓子:「老師,俺在嘞。」
老師:「噢,這個同學耳朵不好使,叫了好幾遍才聽見。」
一個同學也模仿東北腔:「老師,你猜的一點都沒錯,俺們村的人都管他叫小聾。」
同學們再也忍不住,都笑出聲來了。
這是一個歡樂的集體。
班花許琦多看了一眼張小白,以前對他沒什麼感覺,今天怎麼覺得他蠻有趣的。
張小白有種被人注意的感覺,抬頭看見班花在望著自己,見被發現了又連忙回過頭去看課本。
難道是好感值立功了?媒婆可以的!
對了,還有紅線呢,這個豈不是更猛,千里姻緣一線牽,張小白掏出紅線,這根線是無形的,只有拿著的人才會發覺,張小白趁老師不注意,向前面前進了幾個座位,直接坐在了班花後邊。
班花用餘光看到張小白坐到了自己的後面,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心想:難道是自己剛才看他被他發現了,唔,我也不想的。
還以為張小白會接機跟自己說話,沒想到張小白低下頭不知道在桌子底下做什麼去了。
張小白先把線的一頭綁在自己腳上,然後想將線的一頭繞到許琦腳上去,這個時候老師突然在台上說話:「那個同學頭低在桌子底下做什麼?說你呢,旁邊的同學幫忙叫一下他。」
胖子拍了拍張小白:「老師問你話呢。」
張小白手一抖,線直接圈在了胖子腳上,這簡直日了哈士奇。
他連忙想把線拽回來,沒想到線圈了兩人的腳之後,直接消失了。
而胖子的目光突然變的溫柔起來:「小白,老師問你在桌子底下做什麼。」
張小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坐到一邊:「老師,我鞋帶鬆了,剛才在繫鞋帶。」
老師噢了一聲:「上課時間最好不要繫鞋帶,鞋帶鬆了可以等到下課再系嘛。」
張小白掏出手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發了條消息給媒婆:「要是姻緣線不小心綁錯了人怎麼辦?」
媒婆剛好在線:「那只有將錯就錯,成就一段啼笑因緣也不錯呀。」
張小白哭笑不得:「媒婆,拜託求求你把解救的辦法告訴我吧。」
媒婆:「你還是單身嗎?單身的話答應我以後你的媒我來做,我就告訴你。」
張小白:「能先不談生意嗎?我以後一定優先考慮讓你做媒行了吧!」
媒婆這才鬆口,發了幾個大笑的表情過來:「你一看就知道是個初哥,我又為自己拉了個生意,好棒好棒。」
「再綁一次就解除了。」
張小白一聽這才鬆了一口氣,又提取了一根紅線出來,將自己的腳綁上,然後去給胖子綁上。
老師看見了:「這位同學你又趴在桌子底下做什麼?難道是鞋帶又散了?」
張小白將紅線綁在兩人腳上,發現自己心裡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感覺,看來生效了,這差點晚節不保啊,揩了一把汗。
胖子推推張小白,恢復了之前的態度:「老師問你話呢。」
張小白:「老師,我的鞋帶倒是沒有散,不過我看見同學的鞋帶散了,剛才幫同學綁鞋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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