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暗屬性靈氣不間斷的腐蝕,以及火屬性靈氣的幾次爆發性的衝擊,秦銘終於破開了第二處氣結的大門。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一黑一紅兩種靈氣團,猶如百米衝刺的運動員一樣,在氣結破開後,瘋狂的湧入其中。
而隨著兩種靈氣的湧入,秦銘也再度感受到了,一股澎湃的氣力,從這處穴位中逸散出來,繼而通過血液,遍布到他身體的各處。
他用力的揮了揮拳頭,拳動如風,秦銘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氣又大了幾分。
儘管熬了一整晚,但是卻依舊精力充足,完全沒有任何疲乏的感覺。
只是腦袋,因為長期集中精神的關係,多少有些隱隱作痛。
早上6點鐘,因為天已經入秋,所以天色仍有些昏沉。
秦銘現在雖然沒有接觸到任何,像是格鬥技術,武術這種能夠增加攻擊手段的東西,但是並不代表他就不重視身體的鍛煉。
他非常確信,在學院的器物處中,肯定是存在著這類可供他們學習的東西的,之所以目前沒有對他們開放,很可能是他們並不具備學習的條件。
所以他需要在此之前,就讓身體做好這種準備才行。
畢竟快人一步的根本,在於你想要快人一步。
之後才是身體力行的去嘗試實現。
秦銘一直跑到天快亮才回來,等吃完了早飯,他便直接打車去了通化市。
之所以沒有坐大巴,並不是沒有車,而是他現在真的是對大巴車有了陰影。
怕是以後,都不會再坐了。
秦恆遠因為有課,所以也沒有去送秦銘,秦銘也不在意這些,說起來他倒是不希望他爸爸送他,因為那種一個人遠走,一個人卻目送停留的感覺,會讓他心生傷感。
畢竟人就是感性的動物,即便在理性的人,也會有觸景生情的時候。
在機場等飛機的時候,秦銘在閒來無事的時候,才突然想到他好像忘記了一個人。
他竟然將夏潔給忘了。
因為按照他和夏潔約定的時間,夏潔應該是在他出院的那天趕來鎮上的,但是夏潔卻並沒有出現。
並且夏潔也沒有用微腦給他發任何消息,就仿佛是又突然和他玩了一回消失似的。
但是他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畢竟他之前再三確認過,夏潔更是承諾會來幫他解決家裡的事情。
那麼她人為什麼沒有如約出現呢?
秦銘之前因為糾結自身的問題,以及關於他家裡的事情,所以完全將夏潔忘到了腦後。
以至於,他根本就沒去想,夏潔這種不出現,沒動靜的行為,是非常不對勁的。
想來想去,秦銘覺得還是在發消息問上一句的好。
【導員,你來同化鎮了嗎?】
秦銘將消息發過去後,之後便猶如石沉大海一般,完全不見對方的回覆。
等了一會兒,沒見到音訊後,秦銘也懶得再等下去,不過他心裏面則更傾向於,夏潔應該是有來鎮上的。
只是並沒有露面。
至於為什麼沒露面,這個他就不好說了。
因為可能性實在是太多,或是因為她到了以後,發現鬼祟已經被解決了,或是她本就打算避人耳目的出手,或是她本來就是一個不喜歡出現在人前的人。
總之,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一個好的消息。
畢竟鬼祟是被他摸不著頭腦幹掉的,夏潔必然會懷疑他是怎麼做到的,所以難說不是件麻煩事。
除非,夏潔並不是一個多事的人,或是乾脆和知道他秘密的那個人有聯繫。
但到底怎麼樣,就要等以後再看了。
他也不求太多,只要校方不找他麻煩就行。
秦銘之前因為沒坐過飛機,所以上飛機的時候還會有些緊張,但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他則已經和公交車一樣,順其自然了。
這一次他的座位,再度很幸運的是靠窗,他其實很喜歡坐在靠窗的位置,因為非常方便睡覺,並且還不用擔心裏面的人尿頻的,頻繁出入。
只是當他找到自己的座位時,竟發現位置又被人給霸占了。
並且還是一個女人。
雖說不是之前那個長得很像易少東姐姐的鬼祟,但當秦銘看到這個人的模樣時,卻依舊讓他有些吃驚。
「導……導員?」
坐在他座位上的人,正是帶著一頂鴨舌帽,穿著深色牛仔褲t恤的夏潔。
「嗯。」
見到秦銘,夏潔一點兒也不意外,只是淡淡的衝著他點了點頭。
秦銘也不想著,讓對方給他倒地方的事情了,而是直接坐在了靠邊的位置上。
「導員,你怎麼會在這兒?」
「回夏市。」
「你什麼時候來鎮上的?怎麼沒有和我說呀。」
秦銘說到這兒,突然覺得自己的口吻不對,忙又解釋說:
「我的意思是說,到鎮上了,我可以帶你逛逛。」
「你家的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夏潔突然來這一句,也讓秦銘有種不知道該怎麼接的尷尬。
不過秦銘反應倒還算快,忙感謝道:
「我之前還不確定,家裡的事情是不是導員幫忙擺平的,這下見到你了,算是確定了。
真的是太謝謝你了,沒有你幫忙,我這會兒可能都已經死了。」
「我並沒有幫你。不用謝我。」
夏潔的態度冰冷依舊,目光更是盯得秦銘心裡發虛,但仍得繼續演下去:
「鬼祟不是被你解決得?這怎麼可能,那鬼祟哪去了?」
「你難道忘了嗎?」
夏潔這句話聽得秦銘心裏面「咯噔」一下,因為這簡直和她說,她已經看見了沒有區別。
「什麼忘了?導員你能再說得清楚一些嗎?」
「沒什麼。忘了最好,免得麻煩。」
夏潔說完,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秦銘本以為夏潔要出去上廁所,結果看到她去了頭等艙,他才知道,對方的座位根本就不再這兒。
而是因為知道這是他得座位,所以才特意過來的。
秦銘心中一陣暗怕,覺得這學院裡得人真的都太可怕了,毫不誇張的說,如果夏潔想殺他,他可能都走不出鎮子。
對方既然能輕而易舉的知道,他乘坐的航班,座位,這就說明他的所有活動線路,在校方眼裡很可能都是透明的。
怕是就連去廁所蹲坑,蹲幾分鐘,對方都一清二楚。
真的可以稱之為毫無隱私可言。
秦銘不確定,是不是脖子上微腦帶有的定位功能,讓校方能夠清楚知道每個學生行蹤的,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沒有微腦,以學院的本事,揪一個人出來,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看來夏潔已經一直在暗處觀察著,並且很可能目睹了當晚的全部經過。」
秦銘覺得夏潔應該是看到了,鬼祟被他莫名吸入身體的一幕,但看夏潔的態度,倒是沒有想要多問他的意思。
如果說夏潔早在她遭遇鬼祟的那天晚上,甚至在那之前就已經來到鎮上的話,那麼當鬼祟的事情解決,她理應會離開鎮上才對。
但是她顯然是今天才離開,那麼在這幾天裡,夏潔留在鎮上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她來鎮上,還有其它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