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甘願做車夫卻遭女友無情拒絕?!
沒走錯片場吧?!念念竟然公然直懟秦大大?!
對此,齊刷刷躲在顧念身後,眼巴巴看著秦大大帥氣臉龐上那一抹委屈小表情的室友們,紛紛表示了同情和不滿:
&等著看你們『周一見』的好戲呢,結果半點桃色新聞都沒有。更新最快作為相濡以沫了兩年多的室友都沒享受到半點兒領便當的福利,看來這還真是不能隨隨便便就指望著,'憑藉近水樓台這一層關係就能更好地走後門'這一說了啊。」
然而,為秦大大和自己打抱不平的話雖是這樣理直氣壯地說著。
一想到他們並不是顧念的親媽親爸,也操不起那份不賣白菜專賣白粉兒的心。
三隻牆頭草室友們,也只能默默地在原地匍匐跪拜,服服帖帖地敬顧念是條真漢子。
所以故事的結尾,便是某隻一身輕鬆的顧小喵,神清氣爽地來到了快鐵站。迎著旭日東升下的一抹朝霞,喜滋滋地奔向了去往n市獵豹國際的城際快鐵。
然而天算不如人算,雖然在家門口剛逃過秦大大乘勝追擊的一劫,滿懷熱情地來到公司,這一份逃不掉的溫柔債,還是叫顧念給攤上了。
畢竟論整景兒什麼的,還是溫柔專一的秦大大最在行了……
所以不出所料的,顧念的馬丁靴剛一踏進獵豹國際的大玻璃門,同事們就都不知道從哪兒躥出來一般,蜂擁而至。
整齊的在門口排列成左右兩隊,十分討喜地紛紛眉開眼笑的表示著對顧念的熱烈歡迎和祝賀。
完全搞不清楚眼前這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的陣仗,到底是在搞什麼事情。蒙圈之下,顧念理智地將目光滑向門口看起來還算神色如常的圓子。
結果以「貌」取人什麼的最靠不住了,圓子下一秒就用行動證明了,什麼才叫做真正的陣仗。
越過了人山人海,原本還在前台雲淡風輕,儀態萬方的圓子,瞬間就跳躍著輕盈的腳步,一步一生蓮地移動到了顧念的身邊。
慢條斯理地挽起顧念的手臂,圓子不疾不徐地拿捏出一副黛玉妹妹的姿態,遙遙朝老闆辦公室的方向指了指。
順著圓子食指的角度,顧念仿佛看到了厚重的門板後,老闆小浣熊一樣慈眉善目的無公害臉。
所以一邊邁著沉重的腳步,一邊壓抑住內心壯士斷腕的情感。顧念深深地感覺到,一定又是秦大大在隔空調皮了……
就說了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多多少少都會掌握一些心有靈犀這方面的技巧。
眼下聽著老闆喜笑顏開的話,顧念深深地覺得,秦大大必須已經仗著自己是雙間諜的尊貴身份,開始公然對她的挖人工作徇私舞弊了……
所以凝視著老闆開開合合的嘴唇,顧念心裡卻是淚流成河。
&顧哇,你知道我一向器重你。你也的確是再次用實力證明了你的出色。訊科那邊一早就來消息了,說ql願意和它們技術高層接洽。而且點名提到了我們獵豹國際的優秀職員'外面不強求,裡面不妥協'的卓越挖人技巧。」
說到激動之處,老闆還不顧小浣熊憨態可掬的形象,霍地從老闆椅上站起來握了握顧念的手:「所以這次的年終,你拿三倍。外加佣金最高檔分成!」
呃,顧念想說:寶寶心裡苦啊。
雖然她並不反對賬戶里的存款數呈指數級增長,但是,自從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悄無聲息地對整件事推波助瀾,心裏面還是有點點高興不起來。
所以,當她禮貌地感謝過老闆對她的認可,垂頭喪氣地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剛剛疏散完了那群在門外苦練順風耳同的事們的圓子,便是很不理解地湊了過去。
&麼了念念?挖到ql還興奮得這麼沉重?你也太低調了吧?」
語氣里有「天上掉錢了你還不撿」般的不解,圓子十分關切地一路陪同顧念往工位走去。
若有所思地瞥了圓子一眼,顧念答非所問的說:「可能……我還沒做好這個心理準備吧?」
訊科是什麼樣的公司她當然是知道的,做深度學習並行計算技術的領軍企業,而這樣的技術對於擎天房地產業的數據化和智能化轉型都將是一個里程碑式的推動。
更不用說兩家公司合作開發,會給智能家居領域帶來什麼樣的更新與突破了。
所以其實一開始擎天就有計劃要和訊科方面接洽,而她,只不過是誤入羅網卻終究坐享其成的一個「幸運兒」罷了。
不用猜都知道一定又是秦朗在幕後不動聲色的幫她,可是這種不勞而獲的成功,卻並不是她想要的。
從小到大都只甘心實至名歸的結果,所以面對秦朗光環下老闆和同事們對她的讚美與祝賀,她才沒辦法不感到名不副實呢。
回到工位上把顯示器調亮,顧念心裡是一種莫名占據的晦暗。
好在手機適時響起,才拉回顧念倔強的心神。
找了最近的一間會議室坐下,看著屏幕上「花花姐」的字眼,顧念心情有些複雜地按了接聽鍵。
畢竟,一直有件事情還沒能讓老媽如願呢……
也不知道這大周一的找她會有什麼樣的最高指示。
果然,就算是充話費送的,潛移默化久了也會感染一些母女間獨有的相互了解。
關於「相親」這個概念還沒來得及輸入腦海,就聽顧媽媽在電話那頭義正詞嚴地問:「大寶,你看你都26了吧?媽媽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你都一歲啦。媽媽沒有催你的意思。但是上次跟你提到的那個n市左爺爺家的外孫?你好不好跟人家見個面?」
顧媽媽不愧是和顧爸爸二十幾年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和風細雨的語氣,都能句句切中要點。
然而,如果說是之前,顧念還可能有緩和的餘地。
可是現在有了溫暖如斯的秦大大,她怎麼可能不斬釘截鐵地拒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種不科學的舊風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