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一會兒桌子就被下人收拾乾淨如新。
長孫榮極和水瓏面對面坐著,抬頭就能看到對方。
水瓏發覺今天的長孫榮極心裡絕對有事,否則也不會有這些種種的不同。他神情冷淡,眼波幽幽晃動,渾身散發著不自知的憂鬱氣質。這樣的風姿絕色,無論他犯了什麼錯,都不會有人忍心責怪他。
"你有什麼要說?"水瓏主動開口。
長孫榮極眼波一跳,狀似隨意的朝陽台外看去,一會側眸看回來,淡問:"你有什麼想要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水瓏倒真的有些好奇,長孫榮極到底做了些什麼,讓他這樣......緊張?心虛?
"怎麼突然問我這個?"水瓏不急著回答。
長孫榮極應:"心情好。"
這個毫無營養的理由,用於長孫榮極的身上,倒是非常的適合。不過,水瓏不信就是了。
這時的他分明沒有一點心情好的跡象。
"好吧。"水瓏不戳穿他,眯眼笑道:"我最想要的還是和你做筆交易。"
她嘴裡的交易是關於什麼,長孫榮極已經清楚。
他微微皺眉,已掩飾不住眉宇的鬱悶,"不行。"
"哦。"水瓏並不意外。鳳眼果畢竟是第一無二的至寶,她沒想過一次兩次就能成功達成目的,何況以她現在擁有的錢財,估計著還是買不起。
"不是不願給你......"
水瓏挑眉望他,說:"錯了,我說的交易不是讓你無償的給我,我會付出和鳳眼果價值相應的銀兩。"
長孫榮極聞聲不高興,"我不缺錢財。"
水瓏笑而不語了。
長孫榮極見她這幅油米不進的模樣,覺得心底更酸悶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真想將眼前的女子狠狠的抓到床上,綁住她的手腳,啃咬她的嘴唇,讓她沒法再說出他鬱悶的言語,更無法保持這幅平靜的神情。
這樣想著,沉靜了一會,他就這樣做了。
水瓏只覺眼前一花,腰身又被抱住,周圍的景色飛速流逝,停下時已是廂房軟床上。
她才動,雙手就被長孫榮極抓住,看到他一手拿著的布綢,立即說道:"不准綁。"
長孫榮極動作一頓,朝下望去,對上一雙寒銳的黑眸。
"你乖,我就不綁了。"長孫榮極如此說,手卻已經將布綢丟棄了床榻外。
水瓏眼波流轉,忽又見一樣熟悉之物,凝眉說:"我不吃糖。"
"......"長孫榮極拿著糖盒子的手又頓住,沉定的看了她幾息,方說:"不是喜歡麼?"
"不喜歡。"水瓏斜眸。她什麼時候說過自己喜歡吃糖。
長孫榮極眉宇一閃而過不悅。
今日事事都不如他意,不斷在她面前吃癟,鬱結心頭的感覺實在難受。
他將糖盒子放於床榻邊的小方桌上,取出一顆含入自己口中,回身就壓住水瓏的身體,含著糖果的聲音低啞,"不喜歡......也會喜歡的,嗯?"輕挑的鼻音,透著不滿和霸道,更多的乃是配著他妖仙般容顏的勾魂攝魄。
水瓏一個愣神,嘴唇就被堵住了。
他的舌頭靈活有力,將她嘴角唇瓣都舔舐一淨後,貪得無厭的開始入侵她的口腔。強力的鑽開她的貝齒,便開始了痴纏的掃蕩,甜絲絲的味兒混入口中,圓滾的糖果被靈活的舌頭捲入她的嘴裡。
異性的狂re親近讓稚嫩青澀的身體不由輕顫,不知是興奮還是害怕。
水瓏凝眉,感受長孫榮極不僅沒放開,反而越來越激烈的糾纏,掙扎不開便迎難而上,將即將送到喉嚨的糖果卷著堵著他的嘴裡。
她的回應令長孫榮極動作一止,下一秒到來的卻是更加兇猛,似乎不讓她將糖果吃了,誓不罷休。
水瓏被他的粗魯的吻技弄得又疼又麻,無論是出了何種的心態,為了自己的舌頭著想,都促使她反客為主,爭取不做被動。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水瓏實在呼吸不暢,一曲腿,膝蓋撞到長孫榮極的腹部,才令他重喘一聲,放開了水瓏的嘴唇。
兩人都是重喘噓噓,水瓏雙眼視線被生理水霧模糊,朦朧中的長孫榮極俊美得不似凡人,雙眸幽邃,似要將鎖定的獵物吞入腹中。
他忽低頭,讓水瓏以為他又想親吻自己,誰知他只是輕舔她嘴角下巴的水|滯,那是之前兩人來不及吞咽溺出的,昭顯著之前兩人的激烈。
這樣的行為倒是比親吻還要曖mei難言。
"好甜。"他的聲音沙啞輕緩。
水瓏哼笑,"糖水當然甜。"
最終那顆糖誰也沒吞下去,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親了多久,連糖都融了。
水瓏挪了挪嘴唇。刺麻刺麻的輕疼。
不用照鏡子,她看長孫榮極的嘴唇就知道自己嘴唇該紅腫成什麼樣了,只差沒有出血。
"是你嘴甜。"長孫榮極說著,竟又要湊上去親。
水瓏撇頭避開,凝眉說:"你不想用嘴吃飯,我還想用。"
長孫榮極聽後沒有再堅持,嘴唇移到她的耳廓邊,聲音暗啞低緩,"我好想要你。"
水瓏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無聲拒接。
長孫榮極輕皺眉頭,眼裡似有黑炎跳騰,拉著她柔嫩的手說:"那你幫我。"
如此如妖似仙的美色當前,水瓏卻不打算消受。輕瞥了眼他的某處,被他抓著的手指輕輕滑過,便感受到他抓著手腕的力道更緊,眼裡的黑炎跳騰著勾魂攝魄的波瀾,隱忍愉悅的神情,更性感得不可思議。
長孫榮極鬆開她的手腕,毫無防備的讓她動作。
水瓏卻迅速收回手,笑容淡柔,"這種事情還是你自便吧,我就不奉陪了。"
只是她動作還是慢了長孫榮極一拍,才起身就被長孫榮極撲倒,身體被他雙臂如鐵般圈錮著。抬眼便撞入他被欲望侵染的黝黑眸子裡,那性感又危險的眸色令人心靈顫慄,不知是懼怕還是興奮。
偏偏水瓏神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的驚怕痴迷。
"你幫不幫?"長孫榮極暗沉的口氣似有惱怒。
水瓏笑顏依舊,"不幫。"
有本事你在我前面lu管,我當看了回極品男色。
"......"長孫榮極盯著她,眼眶被不得紓解的欲望侵紅。
一會兒都不見水瓏有任何反應,他低喘一聲,"好,不幫......"
水瓏察覺到他口氣的危險,隨即就被他扣住了雙手,身體被他側抱。
"你......"水瓏雙眼一瞪,驚怒交加。
長孫榮極隔著衣物,又朝她撞去,下顎埋在她的頸項里,說話時濕熱的氣息都噴在她的耳廓邊圍,"你要我自便,我就自便你看。"
兩人都穿著完整的衣裳,可依舊擋不住灼熱的觸感。
一波又一波的衝撞,將水瓏的身體也撞得起伏不定,雙眼瀰漫出生理的水霧。
一次兩次,長孫榮極樂此不疲,饒是沒有真的做,水瓏也覺得身體一陣酥軟疲憊,冷聲說:"你夠了沒有。"
"不。"他低啞的聲音,似有報復般的得意與愉悅。
水瓏眼波晃動,見硬的不行,便軟了聲音,"我累。"
長孫榮極頓了頓,還是沒有放過她,用著從未有過的溫柔語調說:"乖,累了便睡。"
水瓏側眸,微紅的眼圈讓她凝滿水霧的眸子更柔媚,難以看出裡面的兇狠,"我祝你往後金槍不倒,一秒就完。"
長孫榮極雖不太懂這話的意思,卻知道必不是什麼好話,倒也不生氣,動作卻更兇猛。
最後,水瓏竟真的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水瓏再次醒來的時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睜開雙眸就因眼前景色怔了下。
廂房還是那件廂房,眼前還多了數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個個錦盒。錦盒都是開著的,裡面盛放著各種雕花樣式的玉墜子。
水瓏作為海盜頭子,接受著嚴格的訓練和教導,眼光自然是有的。無需用手去手或者仔細鑑賞,只憑一眼看去,就知眼前的玉墜子的玉質都是極品。
這又是玩哪出?當是一夜寵幸,派下賞賜不成?
水瓏才下床,門外就傳來瓦嘞娃的聲音,"白姑娘醒了?"
雕花的門被推開,瓦嘞娃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端著洗漱用具的下人。<!--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