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祖濤皺起了眉頭,羅天旺卻很平靜。
「羅先生,跟你說句實話吧。我們特情處需要的東西就在這裡。只要你幫我們將這個地方弄下來,以後無論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對特情處置之不理。」蘇祖濤盤算了一下,裡面的東西如此強大,即便把特情處的底牌全部賭上,也沒辦法對付得了這裡面的這個怪物。羅天旺上去,必定也會栽在這裡。他得到的所有關於這個地方的信息都顯示這裡是禁地。丹鼎派進來採藥的弟子必須避開這個地方。蘇祖濤只是懷疑這裡可能藏著好東西。但也可能這裡存在危險的靈獸。蘇祖濤最希望羅天旺徹底栽在這裡。因為羅天旺實力太強,將來必定是尾大不掉,將來必定成為特情處最危險的對手。
羅天旺看著蘇祖濤笑了笑:「你就不怕我進去了之後,裡面的寶貝全部落到我手裡?」
「怎麼會?羅先生不是一個自私的人。」蘇祖濤尷尬地笑了笑,他心裡還真是有這種擔心。不過他心裡祈禱羅天旺栽在裡面,最好能夠與靈獸兩敗俱傷,這樣特情處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那好。我們最後一次合作。從此之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希望蘇處長能夠做到。千萬不要讓我後悔今日的選擇。哼哼。」羅天旺盯著蘇祖濤,讓蘇祖濤感覺很不舒服。
「我們特情處這一點信用還是有的。」蘇祖濤說道。
「天旺,你理他們幹什麼?大不了,我們一起去國外,我就不信蘇祖濤的手還能夠伸到國外去!」鄭凱航知道那裡面非常危險,所以連忙上前來阻止。
「沒事。我有把握,正好趁著這次機會跟這種小人徹底了斷。」羅天旺說道。
「你真的有把握啊?」鄭凱航不是很確定羅天旺是不是在安慰他。
羅天旺點點頭:「這種事情我不會騙你。」
「那就好。小心一點。實在不行就退出來。大不了跟這個姓蘇的翻臉。我有把握掌控住特戰隊的人。」鄭凱航說道。
鄭凱航雖然說得很小聲,卻很難逃過修煉者的耳朵,好在羅天旺早就發動了也一個小陣法師,將聲音沉底屏蔽起來。所以兩個人與別的人隔得雖近,別人卻無法聽到兩個人的對話。
羅天旺與鄭凱航分開之後,便往前走去。
這靈獸為龍馬,似龍似馬,曾經為潘仙坐騎,過了這麼多年,雖然這龍馬當年資質不高,但是後來得到潘仙使用秘術提升了資質,之後修為大增,已經不是一般的龍馬。雖然龍馬的名字裡面有一個龍子,其實它與龍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它的本質上還是馬,是非常不錯的騎行靈獸。
這匹龍馬是潘仙第一匹坐騎,所以潘仙對這匹龍馬非常有感情,雖然隨著修為提升,龍馬已經不適合潘仙的身份了。但是潘仙依然不捨得丟棄,潘仙已經將此龍馬視為兄弟親人。
羅天旺一走進龍馬藏身之地,還沒靠近這一處秘密之地,那匹龍馬已經跑過來,擋在羅天旺的身前。
好在羅天旺得到了潘仙的傳承,更是得到了這匹龍馬的控制咒語,所以當龍馬一出現在羅天旺的面前,沒讓龍馬做出攻擊動作,便已經是飛快地離開了。
這龍馬先是疑惑地盯著羅天旺老半天,最後發現才走到羅天旺身邊,用鼻子在羅天旺身上嗅了幾回,這才緊緊地貼在羅天旺身邊,儼然已經將羅天旺當做他的新主人了。這個地方只有這隻龍馬,所以,當羅天旺收攬了這隻騎行龍馬之後,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任何危險。
但是潘仙藏寶貝的房屋四周布置了陣法,一般的修士根本沒辦法靠近,羅天旺卻可以輕易地進入其中。
羅天旺是走進一看,才發現這裡才是真正的潘仙煉丹房。一間屋子裡,一個奇特的煉丹爐擺在那裡,下面有一束火,這一束火有些不大一般。羅天旺自然明白此乃異火。這種異火對於煉丹修士來說,簡直就是最珍貴的東西。這也是潘仙留給傳承者最寶貴的財產了。
羅天旺將這異火祭煉了一番,最後將這一團異火練成本命法寶,竟然與羅天旺氣穴中蘊養的靈火融合到一起。羅天旺發現這一團新火與原來完全不一樣,明顯多了幾分靈動。這一幕時羅天旺都沒有想到的。這一團靈火如同變成了羅天旺身體的一部分一般。羅天旺可以隨意控制這一團異火進行各種操作,將來煉製丹藥時,可以隨心所欲。
在這裡待了一會之後,羅天旺選擇從裡面退了出來。
「情況怎麼樣?」蘇祖濤連忙迎了上來。
「非常糟糕,我雖然用陣法勉強抵擋住那頭靈獸的攻擊,但是那裡的陣法非常強大,我突破不了。所以,對不起了,這一次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羅天旺說道。
蘇祖濤很是著急,連忙說道:「羅先生,裡面就沒有發現別的東西?」
「那個東西叫龍馬,雖然以前只是一隻普通坐騎。後來成長起來了,它就越來越厲害。除此之外,我可什麼都沒看到。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羅天旺說道。
「連羅先生都進去不了,我們特情處誰能退得進去?」蘇祖濤說道。
「那好,我已經完成承諾,這一次我的事情都完成了。以後,咱們各走各的,兩不相干吧。」羅天旺說道。
「唉。羅先生,這又是何必呢?」蘇祖濤很是惋惜地說道。
羅天旺拉著鄭凱航的手就往傳送陣走。
「天旺,究竟怎麼樣啊?」鄭凱航問導師。
「回去再說吧。」羅天旺說道。
蘇祖濤在羅天旺離開的時候,就派了人一路跟著羅天旺。可惜羅天旺色什麼都不說。
「他們說了什麼?」蘇祖濤問他派出去的人。
「他們沒有將最重要的事情說出來。我還沒靠近,他們就已經將聲音完全隔絕了。雖然我能夠看唇語,但是他們似乎有所提防。」
蘇祖濤點點頭:「那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