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針?
不是打點滴嗎?」
沈蔓歌下意識地問了一嘴。筆硯閣 m.biyange.net
護士的眸子閃了一下,然後低著頭說:「面說打打,我怎麼知道。」
這話說的可有點不太對勁了。
沈蔓歌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我們是不是再哪兒人見過?」
護士的眸底猛然閃過一絲慌亂。
「我張了一張大眾臉,可能都覺得熟悉,趕緊的吧,我給你打完了還得去另外的病房。」
護士說著拿著東西來到了沈蔓歌的面前。
沈蔓歌心裡的疑惑更深了。
她掃了對方一眼,對方並沒有佩戴工作牌。
、「你的工作牌呢?」
「在護士台,葉太太,請你配合一下。」
說著,護士對沈蔓歌動手了,幾乎是半強迫性的要給沈蔓歌打針。
這樣的情況下,沈蔓歌自然是不會配合的。
這個護士沒有工作牌,而且這聲音顯然的有些熟悉,再加剛才她的慌亂眼神,沈蔓歌覺得她未必是這家醫院的護士。
「我不打了,讓你們護士長來!」
沈蔓歌閃過了護士的手掌。
護士有些懊惱,接續去抓沈蔓歌。
「葉太太,你別任性了,現在你的傷需要打針,我保證可以輕一點。」
說著,她的手再次抓住了沈蔓歌。
沈蔓歌本來脾氣不好,現在更加煩躁了。
「我說了,我不打,讓你們護士長來!」
她一把甩開了護士,可是也因此讓自己的傷口裂開了,疼的冷汗直冒。
對方現在已經顧不得去偽裝什麼了,拿著針管朝著沈蔓歌沖了過去。
沈蔓歌眼疾手快的衣角踢飛了她的針管,厲聲朝門外喊了一嗓子。
「門外站著的,都是死人嗎?」
沈蔓歌疼的臉色都白了。
這個可惡的護士,顯然是衝著自己來的!她是誰?
外面的保鏢聽到聲音之後,快速的推開門跑了進來,看到護士爬起來,抓起旁邊的東西朝著沈蔓歌再次而來。
這一次保鏢出手快速,第一時間制服住了護士。
沈蔓歌冷汗涔涔,卻咬著牙堅持著。
、這個女人顯然想要了自己的命啊。
「去,把這個針管裡面的液體拿去化驗。」
沈蔓歌才不相信著針管里真的是消炎的藥物呢。
葉南弦聽到消息連忙跑了過來。
「沒事兒吧?」
他看到沈蔓歌的後背滲出了血跡,氣的一腳踹在了護士的胸口。
護士連聲咳嗽,最後咳出一口鮮血吐在地,別提有多麼狼狽了。
沈蔓歌卻制止了葉南弦。
「我已經讓人去查針管裡面是什麼東西了,現在我較好的是,她是誰?」
葉南弦一個眼神,保鏢頓時撤下了護士的口罩。
這一刻,沈蔓歌算是完全看清楚了她的臉。
「唐媛媛?」
她有些意外,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唐媛媛,更沒想到唐媛媛會不顧一切的刺殺自己。
葉南弦的眸子卻眯了起來。
「你們都是死人嗎?
這樣放她進來傷害太太?」
保鏢頓時冷汗淋漓。
「葉總,是我們的錯!」
「自己下去領罰。」
對葉南弦的處置,保鏢沒有任何的意義,如果不是沈蔓歌的身手敏捷,安全意識較強,現在他們估計連命都保不住了。
唐媛媛看到這一切,瘋狂的笑了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沈蔓歌看著她,眉頭微微皺起、。
「唐媛媛,我和你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把?
你至於麼?」
「至於?
沈蔓歌,你是被男人寵著不知人間疾苦是不是?
我做什麼了?
我不過是看不過你,給了你一點顏色罷了。
這在職場算什麼?
是我眼瞎,不知道你居然是葉太太,得罪了你,我點背。
可是你把我趕出劇組罷了,為什麼還要封殺我?
不吃音樂這口飯,我認了,誰讓我得罪了你呢?
可是我是去做個服務員都沒有人敢要我。
你敢說這不是你的手筆?
你居然對我趕盡殺絕,我為什麼不能殺了你?」
唐媛媛的情緒很激動,甚至帶著不顧一切的憤怒和瘋狂。
沈蔓歌有些茫然的看著葉南弦。
「你做的?」
「在音樂界和娛樂圈封殺她的不是我,全體封殺她的手筆是我做的,傷害我老婆,我幹嘛慣她這個毛病!」
葉南弦的話讓唐媛媛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有錢有權了不起嗎?
憑什麼這樣對我?」
「憑你對我老婆的誣陷,憑你對我老婆所做的一切。
我只是在這裡封殺你,你如果離開這座城市,去別的城市依然可以生活,我並沒有對你趕盡殺絕,可是你卻像要了我老婆的命,看來是我仁慈了。」
葉南弦現在後悔死了。
早知道這樣,他直接讓人把唐媛媛扔到南北極去,也免得沈蔓歌遭這份罪了。
如果不是沈蔓歌警覺,現在什麼樣的後果簡直不敢想像。
葉南弦的臉色不由得沉了幾分。
唐媛媛卻瘋狂的笑著說:「我不過是做了一個職場很多人會做的事兒,憑什麼被你們封殺?
還讓我離開這座城市?
憑什麼?」
「憑我是葉南弦!」
葉南弦這話說的頓時讓唐媛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成王敗寇!你在傷害我老婆的時候沒有了解她的背景,那本身是你自己的錯。
別人職場是什麼樣子我不知道,我葉南弦的妻子在職場不能受委屈。
原本我也只是在這裡封殺你,但是現在你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你還敢對我動私刑嗎?
葉南弦,這裡不是全是你說了算的。」
唐媛媛有些害怕了。
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的讓人從心底感覺到了害怕,可是她現在還有退路嗎?
不!她沒有了!自從那個人找自己,讓她傷害沈蔓歌,而她答應的那一刻起,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唐媛媛看著不知聲的沈蔓歌,冷笑著說:「算你命好,不過你躲得了這一次,誰能保證你躲得了下一次?
沈蔓歌,我等著看你的命怎麼終結?」
「你怕是看不到了。」
蕭念微推門而入,手裡拿著那針管的數據。
沈蔓歌看到她的時候微微一笑。
「你來了?」
「嗯,。」
蕭念微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把數據給了葉南弦。
「我覺得可以報警了,這裡面的液體只要輸入人身體裡,會讓人疼痛萬分。
如果我們再給蔓歌輸入消炎的點滴,會直接發生化學反應,讓蔓歌毒而亡。」
蕭念微的話讓葉南弦的眸子猛然沉了下來,連帶著房間的溫度都下降到了冰點。
「好狠毒的心啊!」
唐媛媛卻咬著牙說道:「可惜我功虧一簣了。
沈蔓歌,你最好小心點。」
「帶下去,交給警方,讓他們好好審。
一個學音樂的居然懂得如此深奧的醫學化學藥理,要說身後沒有人主使,怎麼可能!」
葉南弦的話頓時讓唐媛媛的臉色變了。
「我身後沒人,我是自己想要沈蔓歌死!是她斷了我的財路,斷人財路者,無異於殺人父母,這個仇我不能不抱!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
唐媛媛怒喊著,卻還是被很快的帶了下去,而沈蔓歌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唐媛媛身後居然有人?」
如果在此之前,沈蔓歌還真的以為唐媛媛是單純的因為不滿才對自己下手的,可是剛才她的話無異於畫蛇添足,讓沈蔓歌頓時警覺起來。
蕭念微點了點頭說:「應該是,她一個小人物,不會懂這些的。
而且我們給你開的藥是保密的,她居然知道,光這一點不是她這種小人物能夠辦到的。」
「這事兒我去查。」
葉南弦的眸子異常的冰冷。
在他的眼皮器地下,沈蔓歌被人劫走了,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更是在他的眼皮子下面,沈蔓歌又差點被人害死。
看來他手下的這些人真的該好好查一查了。
「念微,你給蔓歌看看,她的傷口好像裂開了。」
葉南弦看到了沈蔓歌身後的血跡,不由得有些擔心。
「好。」
蕭念微點了點頭,便開始給沈蔓歌做檢查。
葉南弦趁此走了出去。
門外的保鏢已經換過了。
阿飛也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他看到葉南弦臉色不是很好,連忙低聲說:「葉總,我馬回去查。」
「這些保鏢都是自己人?」
葉南弦的眸子很冷,冷的讓人心底打顫。
阿飛咬著下唇說:「不是,咱們的人在海城看著沈家父母,這段時間請假的較多,人手不夠,這邊的保鏢是我臨時招來的。」
葉南弦沒有說話,但是那銳利的眸子好像是利劍一般,刺的阿飛差點自殺謝罪。
「對不起,葉總,是我的錯,我馬去篩選人手。」
「全部換掉!讓我們的人接手。
請假的全部叫回來,再不夠去基地那邊調。
自己下去領罰去。
蔓歌這次沒事兒,不幸的大幸,萬一出點什麼事兒,你這條命都不夠抵的。」
葉南弦的話讓阿飛連忙點頭。
聽到沈蔓歌出事的消息,阿飛整顆心都要碎了。
他後悔不已,連忙去查,現在葉南弦這邊發過脾氣之後,阿飛連忙把手裡的東西遞了過去。
「我已經查過了,唐媛媛被封殺之後,有人和她接觸過,並且已經秘密把她的家人給送出國了。
現在的唐媛媛是一個死士,估計從她的嘴裡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了。」
阿飛的話讓葉南弦的眸子沉了幾分。
死士嗎?
他有的是法子讓死人開口說話,一個死士算什麼?
現在他反倒是有些好這個幕後之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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