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亦晨沒有接聽電話,這讓董玉芳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影子哭的那麼傷心,不管是不是因為他,身為他的丈夫都是他的錯,而且董玉芳的直覺告訴她,這件事一定和項亦晨有關,他既然不肯接電話,那麼自己就去找他問過究竟。
「請問女士您找誰?」一樓大廳招待處的女孩禮貌的問著。
「我找你們項總。」董玉芳直截了當的問。
「請問你有預約嗎?」女孩繼續詢問。
董玉山想了想:「你就和你們項總說,有一位老朋友要見他。」
女孩按照董玉芳的話撥通的董事長秘書的電話,正在看資料的項亦晨瞄了一眼時間,下午四點三十分,對於這位老朋友,項亦晨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抬頭對自己的秘書說:「就說我下午有個會議,讓那位朋友改日再約。」
招待女孩將董事長秘書的話一五一十的傳達給董玉芳,董玉芳直接坐落在一樓大廳的休息處:「告訴你們項總,我就在這裡等他。」
招待大廳的女孩一臉茫然的目光投向這位有些不太友善的女人身上,董玉芳白了她一眼,有些生硬的語氣:「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項亦晨回電話。」
「項總,您的老朋友說她會在一樓大廳等你。」接到電話後的秘書敲響項亦晨的房門,一五一十的匯報著。
「知道了。」項亦晨眉眼都不曾抬一下,看著項氏集團的資料。
時間滴滴答答的流動著,一直坐落在辦公椅上不曾離去的項亦晨望了望手錶,五點整,穿好衣服,拿起工作包,剛剛走下樓,就看到了固執坐落在一樓大廳的董玉芳,頓了頓腳步,思索片刻,然後大踏步的走過去。
董玉芳將頭微微抬起:「你終於肯見我了?」
「許佳影一會兒就下班了,如果你不想讓她知道你來找我,我們最好換個地方談話。」項亦晨一本正經的說。
話音落下,董玉芳跟著他來到項氏集團旁邊的咖啡廳,項亦晨輕輕的抿了一口咖啡,將左腿放在右腿上:「關於戴維斯那些骯髒的證據,真是對虧董女士的幫助,對此我表示真誠的感謝。」
「你知道我找你來,不是為了這個。」董玉芳生硬的語氣:「今天我見到影子,她哭的很傷心,我想知道是為什麼?」
項亦晨不動聲色的同她面面相覷,隨後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董女士不覺得自己對我妻子的關心有點過頭了嗎:」
董玉芳犀利的目光投向他,警告的語氣:「影子不開心就是和我有關,項總,我早就警告過你,對影子好一點,如果她在你這受了什麼委屈,我讓項氏集團倒閉就是分分鐘的事。」
程浩宇有這個實力,這個項亦晨自然明白:「昨晚我強暴了她。」
項亦晨說的不以為然,可董玉芳手中的咖啡直接潑到他的臉上:「你混蛋。」
項亦晨的臉上沾滿了咖啡色的水珠,可他依然坐立不動,臉上卻是極其陰沉:「董女士,我和許佳影是合法夫妻,就算我強暴她也是不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