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透明的浴簾不能遮住她羞澀的身軀,柔和的光線下,甚至能看清她玲瓏的曲線。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www..com
賀燁凝視了一會兒,便轉過身,走向了窗口,他離去的腳步聲,讓水心童的心頃刻間放了下來。
她的雙手被水濕透了,很痛,手臂麻酥酥的感覺一直攀爬著,如果這樣下去,傷口可能會感染的。
門外聽見了賀燁吩咐馬克的聲音。
「把藥和紗布拿進來!」
「這就去!」
他拿紗布和藥做什麼?想討好她之後,再凌辱她嗎?
她必須拿點什麼做防身的武器,最好能一下子將他打倒的,心童的目光在浴室里搜索著,她終於看到了放衣服的橫杆,好像是臨時放上去的,還是一個不鏽鋼的棍子。
她抓了橫杆,用力地拽著,可怎麼也拽不出來,好像兩頭卡的太緊了。
「聽話,出來,求求你了……」心童覺得雙手疼痛難忍,可橫杆就是紋絲不動。
「需要我幫忙嗎?」
浴室的門口穿了嘲弄的聲音,賀燁雙手踹兜,冷冷地看著她。
來自賀燁的冰冷聲音讓心童嚇得魂飛魄散,她鬆開了手,良久都沒有辦法呼吸,臉上的肌肉都在痙攣著。
「洗澡需要那個?」他冷冷地問著。
「不,我只是……」
心童拉過了浴巾,裹住了身子,尷尬地站了起來,心裡暗自責備自己,那破東西明明拿不下來,她為什麼那麼執著,被這個傢伙發現了,不知道懲罰會不會變本加厲。
經過賀燁的身邊時,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你想把我打暈?」賀燁在心童想溜過去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拖到了自己的身前,她真的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嗎?還是她的骨子裡有的都是女人的小伎倆,認為一定可以將他擺平?
「沒,沒有,我沒有想過要……要打暈你!」
「不要把我當傻瓜,水心童。」
賀燁羞惱地瞪視著身前的女人,一隻手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
「賀燁,你會下地獄的。」心童掙扎著,不要來了,她害怕來自這個女人的兇猛進攻。
「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看看那裡到底有多少墮落的靈魂。」
賀燁大力將水心童哼著抱了起來,然後走向了大床,接著雙臂一扔,心童被扔進了大床里,大床深深地塌陷了下去。
「想讓我看看你有多淫蕩嗎?機會來了,表現給我看!」
「你不是人!」
「不是人,哈哈!」
他狂笑了起來,一絲懊惱的痛楚閃現在了他的五官上,他湊近了她的面頰,幾乎貼近了她的唇瓣,用一種嘲弄冷漠的語氣說:「從我很小的時候,我就從來沒當自己是人!而是一頭需要為生存掙扎
的野獸!」
他暴利的氣息盡現在話語之中。
「出去,滾開!」
羞憤的手掌狠狠地打了出去,她手上的血泡被打碎,直接噴濺在賀燁的臉上,耳光聲將賀燁激怒了。
心童完全是本能的行為,不由自主的打了出去,此時她才請清醒過來,知道這一耳光會招惹來更大的禍事。
「你打完了,該輪到我了!」
賀燁憤怒地抓住了她打出的那隻手,用力地按在了床上,心童手指上的鮮血滴落在了床單上,點點嫣紅。
賀燁根本無視那點血跡,他將水心童壓入了床中。
「不,不,不要!」
她痛苦地喊了出來,下身在痙攣著,她沒有準備接納他,他不能再強行占有她,一種潛意識的反抗,她張開了嘴巴,一口咬了下去,賀燁覺得臂膀一陣疼痛,尖利的小牙齒陷了進去。
「你敢咬我?」
賀燁憤怒地捏住了心童的腮部,直到她因疼鬆開了嘴巴,他的肩頭,兩道牙齒的印記顯露了出來,並滲出了血絲。
她恨他,恨不得咬死他。
「你很喜歡這麼玩,是不是,好啊,我讓你也感受一下暴力的玩意……」
賀燁抓住了心童的腿,用力地向下拖著她,她的身體離開了大床,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頓時一陣頭暈腦脹。
她不知道賀燁會怎麼羞辱她,只知道他憤怒了,迎接她的將會是一張暴風驟雨,她剛剛的勇氣沒有了,低聲地啜泣了起來,身體劇烈的顫抖著:「不要這樣對待我……」她變得沒有了力氣,什麼
也抓不到,摸不著,沒有東西可以讓她抵抗,她能做的只有哭泣。
悲切地哭聲讓羞惱的男人停了下來,他俯下身,端起了她的臉頰,看著她一行行滑落的淚水。
「我的話你為什麼要違抗,現在知道害怕了,知道嗎?我對你的眼淚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要這樣,不要。」
「你是在求我?」他的笑聲好輕蔑,
求他?水心童的淚水酸澀著鼻腔,如果哀求和哭泣可以讓他放她離開,她願意這麼做,可是他會嗎?他不會,他只想看到她沒有尊嚴地哀求,然後哈哈大笑,告訴她,她是多麼的愚蠢。
「怎麼不求了?我等著你呢?」他仍舊在嘲弄著。
「我如果求你,你會放了我嗎?」
「當然不會。www..com」
「禽獸,我一輩子都會痛恨的,不會求你!」
「一輩子?你半輩子的一半都沒過完,怎麼知道一輩子不會?合作點,也許我會對你憐惜一點,讓你好像女主人一樣受到寵愛。」
女主人?還是女犯人,她不管是什麼,都要承受來自他的凌辱。
「我沒有辦法反抗你,但也不會討好你。」
「你會討好我的。」
他鄙夷地笑著,手指抹過心童的手腕,用力一拉,直接按在了浴室的門上,他的笑漸漸邪魅,輕浮,唇角冷峻上挑。
「把你遺傳的最勾魂的一面拿出來,來誘惑我,看看我會不會為你這種女人繳械投降!」
遺傳的勾魂?誘惑?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心童搖著頭,雙臂用力支撐著房門,防止自己緊緊地貼上去,她羞惱這個姿勢:「如果說遺憾,你定是遺憾的卑鄙,無恥,下流的因子!」
「水心童,你是第一個這麼說我的人,也會是最後一個。」
賀燁的手指滑過她的面頰,最後放在了她光潔的脖子上,一個華麗墮落的靈魂,卻有一種不同的氣質隱藏在其中,讓賀燁暗暗有些吃驚。
「你這樣想表現自己的不同,無非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你該覺得高興,你成功了,你是第一個吸引我眼光的女人……」
「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繼續逃跑,給自己一個墮落的藉口爬上我的床。」他的聲音冷蔑,輕視,似乎這場情事,是心童故意製造的一般。
「離我遠點。」水心童抿著嘴巴,唇都咬破了,她很自己沒有用,太軟弱,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只要這個男人離開,別再碰她。
「你想留住我,我也不會留下來了,因為海島的未來女主人來了,你不過是個冒牌貨,夫人?你這輩子也不會真正得到這個稱呼。」
他起身,整理著衣服。
「嫉妒了,放心,如果你哀求,我會給你的,不過你要乖乖的聽話,不要再想逃走,你已經讓我很生氣了!」
賀燁穿上了外衣,聲音漸漸冷硬,他真的沒有多少耐心了。
「現在,請你出去!出去!」
心童悲切地啜泣著,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他要這樣對待她,好像他們之間有了很久很深的仇恨一樣。
「你明天可以繼續休息,因為剛才你表現的不錯,我很滿意。」
「你去死!」心童啜泣著,咒罵著,渾身的力氣都用光了,疲憊地趴在床上,好想睡覺,雙眸低垂,已經睜不開了。
「放心,你會死在我前面的,所以還是祈禱我長命百歲吧!」
賀燁系好了扣子,冷然地大笑了起來,這個女人還沒有屈服,她身上仍舊有利刺,要等待他一根根拔光,他有很多時間,一切都要慢慢來。
賀燁走到了門口,將手放在了門把上,微笑著停頓了一下。
門開了,他走了出去,接著傳來了他的大聲的吩咐聲。
「馬克,給她被牛奶!」
「是,先生。」
門再次被推開了,一個紙杯裝著牛奶被送了進來,馬克看了床上的水心童一眼,慢慢地退了出去,門鎖上了。
水心童盯著那杯牛奶,猛然起身,將它狠狠地打了出去,牛奶在空中畫了白色的弧線,噴灑了一地板,水悠怔怔地看著那抹白色,似乎那白色漸漸變紅,好像她身體裡流出的血液。
無奈的疼痛中,她似乎看到了曾經霓虹中的水心童,她走上了t型台,掌聲雷鳴般的響起,照相機,攝像機,美麗的光暈在她的面頰閃耀,她模特界的亮點,是人們心中最美的女人。
t型台下,費振宇微笑著,然而就在陰暗的角落裡有一個高大的身影,他陰鬱的目光凝視著她。
「滾開!」她悲憤地捂住了面頰,痛恨發生的一切。
「賀燁,你不會是心童永遠的主宰!」
門外突然傳來了賀燁說話的聲音,心童面色一凜,他竟然沒有走,那麼剛才的宣洩他聽得一清二楚。
「給她杯水。」賀燁的聲音沙啞,不再那麼盛氣凌人了,似乎什麼打擊了這個男人的氣焰。
「先生,我馬上就去,您還是回去,我剛才把魯小姐擋回去了,她好像很生氣。」
「我知道了。」
「她問木屋裡做的是什么女人?」
「誰跟她說這裡有女人?」
「馬克不太清楚,可能魯小姐看到了,或者聽說了。」
「不用理她,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明天出去給她買點衣服,多買幾套,她要在這裡住很久,可能不會離開了。」
「我明天就去辦,先生。」
過了一會兒,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了,他這次真的離開了。
魯小姐?應該就是賀燁所說的女人吧,海島的女主人,可為什麼馬克不叫她夫人呢?也許是那個壞男人的情人。
這個女人來了,賀燁應該能收斂一些,他雖然嘴上說不在乎,還是匆匆地返回別墅了。
心童拉上了被子,她似乎安心了,裹緊了被子沉沉睡去。
外面籠罩上了濃重的夜色,賀燁穿著馬靴,向別墅走去,白色的別墅只有三層,卻十分闊綽,也是海島上唯一一棟最高的建築,和那些具有民族特色的小屋相比,顯得鶴立雞群。
在別墅的門口,站著一個穿著七彩長裙,舞蝶一樣的年輕女人,她有著菲羿混血血統,皮膚發黃,唇厚,殷紅,性感,野性十足。
「燁,我好想你啊!」
女人張開了雙臂直接撲了上來,雙臂掛在了賀燁的脖子上。
「魯妮楠,你怎麼來了?」
賀燁不耐煩地拉開了她的手臂,向別墅里走去,別墅里很整潔,裝飾很少,但每一樣擺設和家具都是頂級昂貴物品,賀燁是個講究生活的男人。
他懶散地坐在了沙發里,睏倦地打了個哈欠。
「很長時間不見了,你不想我嗎?」魯妮楠蹲了下來,伏在了賀燁的膝蓋上,嬌嗔地問著。
「你知道我很忙,礦場,橡膠,沒有時間想多餘的事情。」
「可據我說知,你最近都在忙一個女人,我上島的時候,他們告訴你,你帶回來一個陌生女人,藏在小木屋裡,我剛才想去找你,馬克竟然將我擋了回來,你在木屋和那個女人做什麼?」
魯妮楠羞惱地瞪著眼睛,想發火卻又不敢惹賀燁生氣。
「我現在不想提她,已經很晚了,我要休息!」賀燁從沙發里站了起來,轉身向樓上走去,魯妮西不甘心地追了上來。
「別無聊!」
賀燁不喜歡魯妮楠的猜測,就算是,那又怎麼樣,水心童最多算是個女人而已。
「燁,你是我的未婚夫,我們還沒結婚呢,你就想冷淡我嗎?」
魯妮楠抱住了賀燁的腰,不悅地將面頰貼在了他的胸膛上:「今晚我睡在你的床上,好不好?我們還就沒在一起了。」
「好了,你如果不想住下來,就馬上離開海島,我真的很累。」
賀燁一把推開了她,大步向樓上走去。
「你喜歡那個女人是不是?好,不要我,你要她,我現在就去整死那個jian人!」魯妮楠一跺腳,轉身就走。
魯妮楠使著小姐的性子,抬腳就走,發誓要將小木屋裡的女人揪出來,可還不等她邁出第二步,手臂就被拽住了。
「你站住!」
「你敢攔著我?」魯妮楠不解地回頭看著賀燁,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對她這麼大聲講話?
賀燁似乎不想因為水心童而鬧得太僵,稍稍地緩和了一下態度。
「你坐了一天的船,不覺累嗎?」
「我不累,我要去教訓那個女人,為什麼引誘我的男人?」
「行了,你以為我是什麼人,隨便就可以引誘嗎?」賀燁不悅地責備著魯妮楠,他不喜歡引誘這個字眼兒。
「她不過是喜歡賣弄的jian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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