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億萬寵妻 第188章 愉悅

    皇帝側過臉來,微揚的唇角顯示著他愉悅的心情並未因此小意外而有所折損,他心情似乎很好,伸手接過我手中的油紙傘,溫和卻又帶著幾分責備的道:「真沒用,打個傘也能出狀況,跟上吧。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錯愕的望著他挺拔的背影,猜不透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許所有身在帝王家的人都是這般撲朔迷離吧。

    怔怔的跟上他的腳步,直到回到昭陽宮,陳公公快步上前,瞧皇帝自己撐著傘,他驚愕的瞧了我一眼,然後向皇帝行了禮,道:「皇上,蘭陵王來了。」

    「哦。」語音微揚,收傘的手微微頓了一下,他將傘遞給陳公公,同時側頭意味深長的瞥了我一眼。

    我不明所以,心微微顫了一下,他卻移開目光,淡淡的道:「來了多久了?」

    「皇上剛出昭陽宮,王爺便來了,奴才瞧他似乎有事找皇上,便請他在大殿候著。」陳公公事無巨細的道。

    皇帝點點頭,掃了我一眼,道:「你先下去,不用侍候了。」說罷,大步向大殿方向走去。

    瞧著他明黃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我才悄悄的吁了口氣,掏出手絹拭了拭滿頭的汗珠。

    此時陳公公湊上前來,拉著我的衣袖神秘兮兮的道:「蓮尚義,瞧著皇上對你的態度,怕是不日就會直登妃位了。」

    「啊?」我驚訝的回望著他,我怎麼看不出皇上有什麼對我特別好的地方?

    陳公公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腦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唾聲道:「瞧你個笨丫頭,你見過有皇帝替宮婢撐傘的麼?」

    「是沒有,可是……」我可不敢妄想皇上那樣做便是對我好,他只不過是不想讓自己再次受傷罷了。

    「還可是什麼,我在御前侍候了這麼多年,就沒瞧見皇上對誰這樣縱容過,就算是曾經的……,咳咳咳,總之我的眼睛絕不會看錯。」陳公公一臉篤定,似乎已經看到我的美好未來了。

    我聽他語帶保留,心知那『曾經的』是個禁忌,就如宮婢所居住的西廂最偏遠的那個地方一樣,所以也不追問,只小聲道:「陳公公,我敢跟你打賭,你一定看錯了,皇上三宮六院美人何其多,又豈會看上我這樣的無名小卒?」

    陳公公無奈的瞧了我一眼,狀似無意的道:「就憑著你與『她』神似的容貌,飛黃騰達便指日可待。」

    陳公公的話無疑於一顆投入湖中的小石子,在我心底驟然掀起陣陣漣漪,回住處的路上,我一直想著這個問題。

    神似的容貌?原來他跟蘭陵王一樣,也只是看中了我的容顏,可是我又怎甘心淪為一個替身?

    況且在這座爾虞我詐的深宮中,就憑著他對這容貌的追憶,我能走多遠?

    苦笑著搖搖頭,未進宮前,我怎麼也不會料到進宮後會是這樣的情形。

    「蓮尚義?」耳畔傳來遲疑的呼喚聲,我抬起頭看向發聲處,只見雲秀正靜靜立在迴廊上,似乎已經等候我多時了。

    我連忙迎上去,朝她福了福身,身子還未蹲下,已被她伸手攔住,「蓮尚義這是做什麼,我們同是正三品女官,不需要這樣的。」

    我趁勢站直了身子,笑道:「姑姑是老人兒,這點禮儀還是要有的,姑姑這是專程在這裡等我的麼?」

    雲秀笑罵道:「就你這丫頭鬼靈精,但是皇宮有皇宮的規矩,誰壞了規矩都是要受罰的,以後可千萬別再這樣了。」

    雲秀長得很漂亮,特別是笑起來兩頰有一個小小的酒窩,甚是可愛,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我討好似的上前挽著她的胳膊,瞧了瞧越發火辣的太陽,嗔道:「這大熱的天,姑姑有事找我使個人來通知一聲就行了,怎的專程來了?」

    雲秀聽我如此說,四下里張望了一眼,然後湊近我小聲道:「王爺讓我帶話給你。」

    「啊?」我吃了一驚,也學她的樣子四下看了看,瞧著無人便道:「王爺說什麼了?」

    「王爺說:深宮無情,汝自珍重。」

    短短的八個字,卻讓我不由得鼻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入宮四天,我深深體會到「深宮無情」這四個字的含義。

    雲秀瞧著我的樣子,嘆息了一聲道:「王爺還說,倘若蓮尚義後悔了,他隨時可以來帶你走。」

    想到蘭陵王說這番話時的溫柔神情,我心裡緩緩淌過一絲暖流,我知道他為什麼說這番話,可是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謝謝姑姑,請你代我謝謝王爺的一番心意,只是……」只是我現在知道了一些事情,便不能毫無牽絆

    的離開。

    雲秀見我有難言之隱,也不追問,只是嘆了口氣,「小七,皇宮中的生活並不像表面那樣風平浪靜,你性子太倔,並不適合生活在皇宮。」

    我回眸望著她,我知道她是為我好,可是此事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姑姑,我先回去了。」

    雲秀掀了掀唇,卻未曾阻止我,我緩步向前走去,才走沒幾步,身後便傳來一道輕柔且帶著幾分惱怒的聲音。

    「丫頭,真是個倔強的丫頭」

    回頭望去,只見一名身著朱紅色長袍的俊美男子隨意的靠在廊柱上,神情帶著幾分無奈的看著我。

    下意識的上前幾步,卻又突然憶起此時身在何處,頓住了腳步,沖男子福了福,「奴婢參見王爺,王爺吉祥。」

    男子閒適的神情倏然變了,他的身體僵直著,再沒先前的隨意,他目光如炬的盯著我,語氣中帶著三分惆悵,「丫頭,別來無恙?」

    心底剎時便漫過一股酸酸澀澀的感覺,我抬起頭直視著他,瞧見他眼底淌過的失落,我又垂下頭去,澀聲道:「多謝王爺關心,奴婢無恙。」

    他似乎再也沉不住氣,向一旁站立的雲秀使了個眼色,雲秀便知趣的退下了,他大步走到我身邊,雙手用力的攥緊我的雙臂,激動的道:「無恙?剛入宮便被賞了二十個板子,你還敢說無恙?」

    我抬眸盯著他,他的眼中分明漾著心疼的光芒,可是……,「奴婢自己選擇入宮,就對宮中的一切有了心裡準備,不過是二十個板子,奴婢還受得住。」

    手臂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我不由得輕呼出聲,「痛……」

    「痛?」蘭陵王挑高劍眉,一雙鳳目中盈滿了怒火,「你還知道痛?你可知道你口口聲聲的對我自稱奴婢時,我的心會有多痛?我送你入宮來便是要看著你自我踐踏麼?」

    突然便覺得委屈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我卻強逼著自己將眼淚流回心底,我倔強的道:「是,我是在自我踐踏,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無權無勢,就連有一個名額也被別人代替……」

    我倏然住了嘴,驚惶的看向蘭陵王,生怕他聽出了什麼。

    蘭陵王緊蹙的眉峰稍稍鬆了些,他無奈的對上我的眼睛,苦笑道:「你知道了?」

    瞧他這樣,他似乎早已知情,我點點頭,「是啊,我都知道了,王爺,能不能請你告訴我,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何事?」

    蘭陵王鬆開我的手臂,側過身去,望著滿院子被太陽曬得無精打采的花草,悵然道:「皇上下詔,特命徐七小姐徐若惜進宮伴駕,賜封憶妃,所以宮中現在的憶妃不是經過選秀,而是在選秀之前便被皇上封了妃。」

    「如此說來,便是我被迫離開徐家時發生的事?」我驚詫的問道,倘若我還在徐府,他們是怎麼也不可能瞞過我做出頂替的事來的。

    「是的,你的婢女被害的當晚,皇上的詔書便到了徐府,而那時,你卻在我的王府內,人生的際遇便是如此,丫頭,既然已經錯過了,為何還執意不肯離去,你可知道你執著的後果是什麼嗎?」

    心裡緩緩升起一股怒氣,我恨聲道:「就算有什麼後果也是他們膽大妄為造成的,與我有何關係?」

    蘭陵王回過頭來,目光中帶著幾許憐憫,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腦袋,輕聲道:「丫頭,你不要忘記了,你也姓徐,你的血脈里也流淌著徐家的鮮血。」

    茫然的走回住處,腦子裡一直轉著蘭陵王說的話。

    他說:「丫頭,本是同根生,何苦去逼迫她們逼迫你自己?」蘭陵王說著這話時,眼眸里淌過濃濃的憂傷,似乎深有感觸。

    我何曾想過要去逼迫她們,是她們一直在逼迫我,她們害死了思思,害得我有家歸不得,憑什麼還說是我在逼迫她們?

    越想越氣,同根生又怎麼樣,她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不一樣將我犧牲掉,曾經我或許奢望過能與她們和平共處,可是經歷了孟公子一事,我知道我與她們最後的和諧也被她們親手摧毀了。

    回到住處,遠遠的便見到一道似曾相識的背影在門前探頭探腦的,聽到這方傳來的腳步聲,她連忙抬起頭望了過來,瞧見我時臉上緩緩綻出一抹不自在的笑,「七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我瞧著她圓圓的臉,心下詫異,她怎麼也進宮來了,我記得她一直是大夫人的得力助手。我勾起唇,譏諷道:「宓兒,可別叫錯了,當心給你家主子招來禍端。」

    宓兒自知失言,尷尬的望著我,「七…蓮尚義,我家娘娘讓我來請蓮尚義過宮一敘。」

    我冷笑了幾聲,側身避過她徑直向屋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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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宓兒手足無措的站在門邊上,想進來又不敢逾矩,圓圓的臉漲得通紅,「蓮尚義,我家娘娘是誠心想請你過去一敘舊情的,你……」

    我好笑的回過身去望著她,冷聲道:「誠心?我以為你家主子是沒心的,宓兒,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人在做天在看,我倒要看看她能在那個位置上待多久。」

    宓兒似乎被我的話激怒了,她撐大眼眸,神情惱怒的瞪著我,「蓮尚義,我家娘娘念及舊情,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咄咄逼人?」

    瞧著她一副我不知好歹的樣子,我惡狠狠的逼近她,怒聲道:「咄咄逼人?我倒想問問是誰咄咄逼人,那日在府門前,我喝下的粥里下了媚毒,此事你可知道?思思代我枉死,你可知道?我有家歸不得,你可知道?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誰造成的,我麼?」

    宓兒被我暴怒的神情駭得連連後退,直到背抵上木門,她才退無可退,她緊張的望著我,訥訥的道:「七小姐,這些事情都過去了,你不是一樣沒事麼?」

    「哈哈哈。」我怒極反笑,目光凌厲的瞪著她,「一句過去了就能償還她們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麼?真是天真啊,宓兒,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最好別來招惹我,否則惹急了我,我什麼事也做得出來,到時莫要說她的位置,就是整個徐家也一樣保不住。」

    宓兒是真的被我嚇倒了,她聽完我的話,雙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好在及時伸手扶住門框,才避免了狼狽,她穩了穩心神,似乎還想說服我,「七小姐,你……」

    「還不快滾,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能做出什麼事來,絕對是你們無法想像的。」惡狠狠的撂下話,我背轉過身去,再不想看到那張讓人生氣的臉。

    待宓兒離去,我才拖著有些虛脫的身子走進屋子東側的床榻旁,將自己狠狠的丟進床鋪里,滿心的委屈鋪天蓋地般向我襲來。

    憑什麼做錯事的人還敢如此理直氣壯的責怪別人?我什麼也沒做錯,憑什麼要受她們的指責!

    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氣,我騰得一聲自床榻里跳起來,剛回過頭去,便被身後的暗影給嚇得尖叫一聲,跌回床榻里。

    抬起頭,待看清來人的面貌時,我長長的吁了口氣,不滿的瞪著他,「黎大人,進屋請敲門,你該不會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吧。」

    黎莫掀起唇角,冷冷的注視著我,他的目光充滿敵意。

    在他的目光下,我隱隱感覺到不安,但仍是強撐著與他對視。

    「我跟你說過,不要試圖接近他。」寒眸中,殺意驟現,我瞧他常年握劍的手已經按在劍柄上,我知道他隨時有可能抽出劍來將我殺死。

    明明這一刻很慌張的,可是我卻奇異的鎮定下來,我好笑的看著他,冷嘲熱諷道:「黎大人,你這人真是好笑,我記得我並沒有做什麼讓你誤會的事吧,你為什麼總是三番兩次來招惹我呢?」

    黎莫一張萬年冰山臉在這一刻黑得比煤炭還黑,他譏誚的道:「你千方百計的進宮來的目的是什麼,不用我說,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不要把所有的人都當傻子。」

    「是麼?」輕輕勾起唇,我斜睨著他,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越發濃烈,我忍不住問道:「黎大人,我們是否見過面?」

    我的話甫一出口,黎莫的神色瞬間變得古怪起來,他目光凌厲的瞪著我,半晌才道:「你不記得了?」

    被他莫明其妙的一問,我一時反應不過來,怔怔道:「我應該記得什麼嗎?」

    黎莫向後退了一步,看了我許久,突然轉身便走。

    瞧著他急促的背影,我更加莫明其妙起來,聯想進宮以後,他諸多奇怪的舉動,我越發想不透徹。

    他口口聲聲所說的『他』到底是誰?進宮以來,我接觸過的男子一個是蘭陵王,還有一個就是皇上。

    若他說的是蘭陵王,我瞧著不像,畢竟皇宮守衛與一個王爺的交情不會深到這種程度。

    那麼他說的只能是皇上了,可是為什麼?

    將進宮後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我突然又想起西廂最偏遠的那個地方來,會不會是因為我與那位相似的容貌?

    想到這裡,我對那位嵐兒姑娘越發好奇起來,能讓北齊最尊貴的兩名男子念念不忘的女子,她該是有著何等傲人的姿容?

    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起身來到梳妝檯前,首次認真的端詳起這張已經被我忽略三年的容顏。

    銅鏡中隱約顯現一張嬌俏的臉,膚若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

    第一次這樣細細的打量著自己,我似乎明白了為何徐清

    風與徐凌舞每次看到我時,都會流露出那種又妒又羨的眼神。

    可是有著這樣的容顏又有什麼用,在這座皇宮裡,傾世美人何其多,我只不過是三千弱水中的一瓢,如果不是因為這長相神似那位嵐兒姑娘,我又豈能得到皇上的關注。

    想起皇上今日的詭異舉動,原來全是為了這張臉,想到這裡,我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雖然我想奪得聖寵奪得後宮的權力,但卻不是以這樣的方式。

    「蓮尚義?」身後傳來熟悉的呼喚聲,我站直身子回過頭去,瞧見雨軒神情彆扭的立在門邊,我笑著迎上去。

    親切的握著她的手,我笑道:「雨軒,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坐,我給你倒茶。」

    雨軒卻是一驚,掙開我的手,慌張的道:「蓮尚義不要這樣,皇上差奴婢過來便是侍候蓮尚義的,讓蓮尚義侍候奴婢,奴婢怎麼擔當得起?」

    生疏感剎那間便在我們身邊縈繞,我怔怔的望著她,她輕咬著唇瓣,不自在的移開視線。

    心底有些刺痛,我固執的重新抓著她的手,啞聲道:「雨軒,我還是喜歡你柔柔的喚我小七時的樣子,做什麼跟我如此生疏?」

    雨軒眼中閃過一抹激動,她顫著聲音道:「我以為…以為……」

    這一刻我突然明了,因為我說過謝了恩便回去看她,可是今天發生了太多事,讓我來不及回去,所以她以為我升了職,便再記不得她了。

    我伸手點點她的鼻子,笑道:「傻瓜,我豈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今天遇到好多事,讓我一下子沒有挪出時間回去看你,這樣你就怪我了?」

    雨軒狐疑的看著我,瞧我滿臉掩不住的疲憊,她著急的問道:「小七,你臉色很不好,到底遇到什麼事了,是不是皇上他為難你了?」

    搖搖頭,我攜著她的手在床榻邊上坐下,將頭靠在她的肩窩處,這是我以前心情不好時最常用的小動作,那時思思會用雙手環抱著我,輕聲問我是不是又受委屈了。

    思及思思的枉死,我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著,無論代價有多大,我都會替思思討回公道,我絕不會讓她的死因成為我心中永遠的遺憾。

    手臂處傳來輕微的力道,我睜開眼睛看見雨軒輕柔地環抱著我,我的身體驀然一僵,抬起頭慌張的看著她。

    雨軒沖我溫柔一笑,手臂環得更緊了些,她輕柔的道:「小七,你若是累了,我的肩膀借你依靠,你想靠多久就靠多久。」

    心裡緩緩淌過一絲暖流,將我心底那股酸澀慢慢沖走,只因她說:我的肩膀借你依靠,你想靠多久便靠多久。

    靠在雨軒的肩膀上,不知不覺便沉沉的睡去,再次醒來時,屋中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揉了揉有些迷濛的雙眼,我下意識朝窗外望去,夕陽的餘暉將天邊染成血紅色,看到那艷麗的顏色,我突然想起一件被我丟到天邊去的要事來。

    急急的下床穿鞋,來不及整理儀容,我匆匆奔出屋子,朝乾清殿狂奔而去。

    一路上遇到許多宮女太監,他們驚異的瞧著我,而我已經徐不上此時自己的行徑合不合規矩,只知道若去晚了,那五十大板就註定要讓我領了。

    好不容易氣喘吁吁的跑到乾清殿外,我大大的喘了幾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才不慌不忙的抬步向殿內走去。

    殿內那尊貴不凡的男子正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勺子喝湯,見我走進去,他挑眉盯著我,不發一語。

    我的心狠狠一震,摸不清他現在是什麼態度,惶惶然的向他福了福身,「奴婢參見皇上。」

    男子也不叫起,一雙精湛有神的鷹眼冷睨著我,我半蹲著,他不叫起我也不敢站直身子,整顆心不安的跳動著。

    就在我難受得快要跪倒在地時,他總算開口了,「起來吧,要你侍候朕用膳,似乎比登天還難,還是說你寧願挨板子也不願來侍候朕用膳?」

    隨意的話語中卻藏著幾分凌厲。

    我的心猛的一跳,惶恐的跪了下去,急聲辯道:「皇上息怒,奴婢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明白,此時說什麼都嫌太遲,只能認錯。

    他放下手中的碗,站起身來,緩步向我走來,優雅的身形帶著一股不容人冒犯的尊貴氣勢直逼而來,他在我面前站定,明黃的袍角在眼前晃過,刺得我眼睛一陣陣生疼。

    他蹲下身子,俊逸的臉逼近我,然後伸出手緊緊的鉗制著我的下頜,冷聲道:「從未有人敢違朕的命令,你是第一個,徐小七,你說你到底是憑什麼讓朕留你至今,仍捨不得降罪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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