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億萬寵妻 第177章 知道

    「再忙也得顧著家裡,要不要個家來幹啥?娶媳婦來幹啥?你一個不常在家,你姐就是為了省她自己的事,來吃頓現成飯就走。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媽養了你們兩個算是白養了!不是小玉願意在家陪陪我,我就是一口氣上不來,死在這房裡,三兩天的怕是你們也不知道……」

    「媽!說什麼呢……」

    「說什麼!你這個媳婦算是不錯的,別太沒良心。」

    「都是裝的,不知多有心計呢。」

    「裝的我也喜歡!你們也裝著多孝順我一點。」

    郝湘東放出男孩在母親面前的頑劣來,嘻嘻笑道:「我不孝順了?」

    「孝順孝順,要孝就得順,你聽媽的了嗎?」

    郝湘東沒吭聲。郝母繼續發落:「有心計又怎麼了?不長心眼那是傻瓜,要個傻瓜來你願意?她對你真心好就行了!懂規矩,識大體,對你真心實意,里里外外又都能幫上你,還有好過這樣的媳婦的?」

    「媽,我不喜歡!」郝湘東語氣認真起來,沉思著想說出下面的話,「我……」

    卻並不想聽,逼問一句:「不喜歡誰讓你娶的?我們有逼著你的?」

    「以後再說吧。」郝湘東見不是他說話的氣氛,站起來想走。

    郝母叫住他:「媽今天把話告訴你明白,我就認這一個兒媳婦!你不認小玉當媳婦了,這個家裡也不會再讓進第二個!娶個媳婦當鳥喂,只你喜歡就行了?你要想讓媽多活幾年,就聽媽一句,和小玉要個孩子,給我留個根,你愛怎樣怎樣,別領到面前就行。」

    郝湘東陰著臉出去。

    徐以薇下午回到家,先進入眼帘的是架鋼琴。這個龐然大物讓她瞬息驚異,然後淡定地移開目光。她知道誰的傑作,不管他出於何意,那不是她感興趣的東西。

    郝湘東在她進門時從衛生間裡出來,觀察著她臉上的神情,見那眼裡毫無熱情,不滿:「連問都不問?」

    「問什麼?」她懶懶散散地趴到床上。

    「總有些要問的吧。」他坐過去,一隻大手捂她腰上,「昨晚的酒,現在還難受?」

    「嗯。」她似是而非地應了聲。

    「翻過來,我給你揉揉。」

    「不要,我想趴一會兒。」

    郝湘東繼續在她腰上揉挫,問:「你怎麼從沒說過會彈琴。」

    「有什麼可說的。」

    「起來,試試琴。」

    「不想!都是被我著學的,上了大學後,我就再沒碰過,現在也不想碰。」

    「奇怪了,學了那麼多年,一點感情沒有?」

    「沒有!恨它!僅次於恨你!」

    郝湘東哈哈笑,圈著她的腰抱起來,「來,一塊試試。恨它,說明還愛他,僅次於恨我,說明僅次於愛我。讓大愛人陪你試試小愛人……」

    他跟著哼:天上星星亮晶晶,一眨一眨放光明,好象許多小眼睛……

    徐以薇繃著的臉上終於露出笑來。他把五指收入她的手心,讓她彈。徐以薇按去後,彈得是首《娃哈哈》。

    兩人又笑一陣。郝湘東又彈,是《茉莉花》的曲子。清婉悠揚,靈動飄逸,仿佛嗅到淡淡的茉莉花的芬芳。徐以薇的雙手綿軟地從他十指隙間滑下……

    至碎。

    又相擁了很久,郝湘東還有些走不出那心醉神怡,呢噥:「寶貝,我想聽你說,愛我。想聽!」

    徐以薇說:「我……餓了。」

    徐以薇樂於此聲中,嘻嘻笑:「我這是救你,提前給你個教訓。你這樣的大色鬼,必須得知道在床上得討好女人,否則死得會很慘……」

    「我知道了,不敢再得罪了,你安心上來吧。順便把手機給我拿過來。」

    徐以薇謹慎地伸出胳膊,遞給他手機。郝湘東不急不緩,只接手機的樣,要接到手機時,卻手腕一轉,未拿手機,反扣住她的手腕。徐以薇一聲驚懼未結束,已經被他拉到床上,又裹入懷中。

    薇感覺有未可預知的恐怕,拼命掙扎。郝湘東卻沒怎麼樣她,只裹在懷裡,撥手機,問:「想吃什麼。」

    徐以薇這才稍稍放心,停了掙扎。轉轉眼睛卻沒說。

    郝湘東基本沒想過等她的答案,已經對裡面說:「要……」

    「我不想在家吃!」她急忙把話遞過去。

    「嗯?……等會兒再說。」郝湘東眼光一晃,先掛了手機。

    她說:「我想你陪我出去吃!找個有音樂,能跳舞,能吃飯的地方。」

    「不行。」郝湘東臉上嚴肅。

    徐以薇白眼球頂上來。

    四十分鐘後,徐以薇臉上完全錯愕。

    郝湘東帶她進了一座古樸的小樓,倒也不是十分特別。卻一進門後,馬上遞過一把大紅傘來,郝湘東挽著她的腰,與她撐傘前行,前面一小哥也撐著一把小紅傘,只讓她看到屁股以下的部位在前面引著他們走。

    徐以薇還沒見過這樣舉止奇異的店,想問「風俗」,但只幾步遠,他們又出了房間,從另一門進入內院。半隻腳一踏進院,徐以薇已經明白為什麼要撐傘。這院不是普通的院,整個一處水系,穿行在院裡的路,其實是水上的浮橋。竹質的,走在上面殼殼有聲。而為什麼要打傘,是因為整個院裡竟是另一方天地,頭上下著如絲小雨。

    徐以薇詫異:是不是他們一進門,外面忽然也變了天?!

    水系很大,裡面的燈光恰到好處,柔和而不失真。徐以薇有些恍入世外仙境,腦子裡有些失真,似夢似幻地挽在郝湘東手裡走。

    前面的小哥開了個門,請他們進去,人暫退。

    徐以薇更不知所在何處。她和郝湘東所處的是一處完全用玻璃圈成的亭子,浮在水上。裡面沒亮燈光,但外面的燈光全透進來,足夠進食之用。玻璃亭中是一套竹製桌椅,玻璃亭內圈,放著三四處孤度吻合的軟凳。不知從哪兒進來的笛聲,悠揚入耳。

    傘,郝湘東一進門就收了,放在了軟凳旁。徐以薇的目光又投向琉璃亭外,才知外面整個水上浮有很多這樣的小亭,從外面看不出裡面的光亮,所以徐以薇一時忽略了。

    她疑惑地望向郝湘東,東一直含笑看著她,又將她束在懷裡,慢慢講給她:「這是一處有些特別的西餐廳,你都看到了,都是這樣的房間。」

    「怎麼不開燈?」

    「全是玻璃的,一開燈,這裡面還有什麼私秘可言?」

    「這樣也挺亮的,外面看不到嗎?」

    「看不到。你看外面那些,你能看清裡面嗎?」

    「都有人?」

    「差不多,這兒很火。」

    「哦!……外面下雨了嗎?」

    「那是人工雨。」

    「為什麼?」

    「可以打傘呀,有雨下著,打傘往裡走,不是自然得多?」

    「為什麼?」

    郝湘東看她孩童般的疑惑著,不禁笑,「這裡面所有亭子都像這個一樣,從外面看不到裡面,但從裡面能清楚的看到外面,如果沒有傘,遮一下,先來這兒的所有人不都能看到後到的人?你來來去去的願意別人都看到?」

    徐以薇鄙視他,「你常來『會客』!」

    他更笑,「來過兩次,是真會客!這兒剛建好,營業不久,然後就趕上那場會,還沒機會常來干別的……」

    徐以薇的腳已經眼看就踏他腳面上,然後再準備狠狠碾一下,兩下……郝湘東卻早有防範地閃開了,哈哈大笑。

    「說話也聽不到嗎?」聽到他狂放的笑聲,她又問了句。

    他俯到她耳畔低語:「聽不到,密封隔音的。一會兒你可以使勁叫,外面不會聽到……」

    徐以薇甩開他,坐下,氣鼓鼓地說:「餓了,吃飯。」

    郝湘東按了下桌上的按鍵,很快就進來那小哥,看來一直站在門外沒走。

    「兩份牛排套餐。七成熟。上瓶好點的紅酒。」

    小哥出去。郝湘東又按下一鍵,說:「放首鋼琴曲,《天鵝湖》。」

    一會兒,笛聲停下,鋼琴聲響起。

    「看那。」郝湘東指給她看。

    薇看過去。不遠處,水面上亮起一處燈,燈光下是一處更小一些的亭,四周全開放式的,裡面架著鋼琴,一位白衣男子正在彈湊。

    套餐上來,酒倒上,空間裡又似乎只剩下徐以薇郝湘東,和那白衣琴師。但其實不然,琴聲停止後,亭上燈滅,鋼琴與彈琴男人一同掩進夜色。而另一處的燈光又亮起,比琴師所處更大一些的小亭內,幾位妖嬈的女子,擊鼓起舞。

    「是別人點的。各種樂器,舞蹈,都是現場表演。」郝湘東又解釋給她聽。

    徐以薇瞟了舞台一眼,吃飯,不再說話。郝湘東看看她,又說:「我真沒常來,是真沒得出空來!」他說著竊笑,「你覺得這地方常來不好?挺有格調的,都能聽著鋼琴,看著美女跳舞。」

    「這兒怎麼消費。」徐以薇語氣平淡地問了句。

    「幹嘛?」

    「說不定哪天我也來會會客。問問。」

    「一個房間五千。酒水飯費單算。」

    「奢靡!墮落!」看來她自己來是消費困難,狠狠痛恨了一下腐朽生活。

    「知道這是誰開的?」

    「你?」徐以薇抬起頭。


    「鄭局長的夫人。占六成的股分。」

    「她?一直在這兒?不是在外面做生意嗎?」

    「以前是,有了這兒,她也常在這兒呆著。」

    「那……你來不怕她看到?」

    郝湘東向她笑,「有什麼好怕的,看到就看到。正好,以後就可以每天拉著你的手,和你出去散步,吃飯。」

    徐以薇沒吭聲。郝湘東又叮囑道:「別透出去,鄭局不知道他老婆的事。」

    徐以薇挑起葉眉,看他:「你怎麼這麼清楚她的事?」

    郝湘東又呵呵笑,不答。

    「有關係?」

    「確切地說是有交易。」

    「什麼交易?權色交易?」

    郝湘東擠眼看她,問:「你指,她權我色,還是我權她色?」

    「都一樣,一對狗男女!」

    「那你就是只小!成天壓在我下面,不是小是什麼……」

    徐以薇橫握起叉子,叉頭對沖了郝湘東,瞠目呲牙。

    徐以薇完了!徐以薇徹底完了!她那一刻知道,她可能要全部溺進這片邪魅而又柔情的目光里,直到……,直到……「直到」那個她並看不清是什麼模樣的地方!

    徐以薇閉上眼睛之前,眸間划過的片刻淒絕,郝湘東還是盡收眼底。他將她攬到胸前,惻然,「那晚上,你讓我心都碎了……」

    「什麼?」

    「你跳舞的樣子,喝酒的樣子,醉在床上的樣子……,讓我的心都碎了!從沒那樣疼過……」

    她覺得是那天舞會上的事,微蹙了娥眉,問:「那晚我是不是做了很多蠢事?你告訴我!」

    他輕笑,「蠢事不多,就一件!」

    「什麼?」

    「喝多了,耍酒風!」

    「什麼樣?」

    他在她鼻子上壓了下,「就不告訴你什麼樣,看你以後還敢在外面亂喝酒!」

    她聳一下鼻子,噘起嘴來不理他。

    「寶,」他又把她擁在懷裡,耳鬢廝磨,「知道這兒還有誰的股份嗎。」

    「你!」徐以薇覺得這次不會猜錯。

    「也是你的!我用你的名義入的股,兩成,是我全部的資產。」

    徐以薇詫異地看他。

    「我的錢,我的愛,我的命!我的真,我的假,我的好,我的壞……寶貝,都在你這兒了!我知道這還不夠,我會儘量給的!別離開我,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要離開我。我要你一輩子!一輩子都不准離開我!」

    「又想和我做交易……」一句硬氣的話,只是沒有硬到底,隨著淚珠兒,一塊落了。

    「答應我!」

    「東,我不要你的錢。我們不需要那麼多錢,能吃上,能住上,有衣穿的日子已經很好了。不要為我做那些!我不希望有一天被說成是一個貪官的情婦……東,我不要!我只希望你永遠平安無事……」徐以薇捧著他的臉,聲音細軟,潤如細雨,浸透心田。

    他笑了,把她緊擁在懷裡,一半戲謔:「嗯,我知道!錢不是我的目的,我的野心更大!放心吧,我的錢多數是這些年與一些朋友做小生意,零零散散掙下的。寶……如果有一天,我先你不在了……」

    徐以薇身上痙攣了一下,抱住他的雙臂不自覺間收緊。他喘息一口,繼續說下去,「如果有那一天,你來找肖白梅,就是鄭局家的嫂子。她不會不認的。回去我就把那些資證都交給你……」

    徐以薇一把推開他,坐到軟凳上,眼睛鼻子無原則地亂壓到玻璃上。如果外面能看到,那將是一張非常奇異的臉。

    郝湘東也坐過去,又抱住,心裡熱熱的,湧上些笑意:「我可能真是有問題!看你心痛,我感覺很快樂。好了,不說了,有你在,我不會捨得早死……」

    徐以薇掙開他的臂,惱怒道:「你以為給我留下那些遺產我就會做你的寡婦?做夢!你要死了,我會把那些破爛東西一塊和你埋了,我乾乾淨淨地再找個男人,結婚生孩子……」

    郝湘東放開她後,悅聲道:「剛才算是答應我了,不准再反悔!反悔了,我從墳里爬出來,抓你一塊進去。」

    徐以薇不禁笑,可不是很明白。「我答應你什麼了?」

    「得我死了之後再找其他男人!我沒死之前,再不許動別的心思。……死了也不想放過你!可也沒辦法,指望不上你給我守寡。我一死,怕是岳非那樣的,指頭一勾,就勾過去……」

    徐以薇手指蓋到他嘴上,幽幽嗔怨:「想讓我給你守寡,就不准再說死!守到我死,不就放心了。」

    郝湘東聽言暖心暖肺,擁嬌入懷,又啃耳朵:「寶,想這兒試試……」

    徐以薇耳畔灼著熱浪,知他是想試什麼,羞怨:「瘋子!不要!」

    春熏在鄭老太太的暖意里舒坦了一個來小時,她走,鄭質中車送。她慵懶得靠在車座上,半路未吱一聲。鄭家母子對她的寵溺,讓她也有了些侍寵而驕的習性,如今不想說時就不說,隨自己心情,不再像以往那樣,因為客氣,生份,有時沒話找話,和她老公敬重的這位上級領導套瓷。

    她的老公!玉雨春想到郝湘東,心中又發緊,有點憋屈。她處處為他打算,幫襯他,維護他,可「她的老公」已經不當她是老婆了!他多久沒碰過她一下,多久沒睡過她的床了!她對此有強烈的羞惱。

    她竟是光著身子站他眼前,也引不起他的一絲熱度。這對她作為的女人打擊是致命性的,她羞恥地對任何人都張不開嘴控訴。

    「丫頭?」鄭質中叫她。

    玉雨春慵懶地捲起眼皮,可沒接著吭聲。

    「睡了?」

    「沒。」她回了聲。

    鄭質中笑了下,說:「老太太的方法肯定是管些用,用著也挺舒服。不過,我認為,最應該是加強鍛煉,身體健康,各部分機能也都會正常運轉。你看你可是身體明顯的沒以前好了,氣色差,懼冷,這都是因為缺少與徐光接觸,和運動。以後早起,出去跑幾圈。跑步是最好的運動!有氧,省錢,衛生,方便!」

    「您常跑吧?」

    「嗯,幾十年了,從在部隊養成的習慣。我看你們這些小孩,都應該先放進部隊裡給打造打造!一個月下來,什麼病痛都不會再有。」

    「有那麼好的身體幹嘛……」活的不痛快不還是不痛快!玉雨春覺得不該在鄭局面前發這樣感慨,停住了。

    鄭質中明白,說:「別人對你不好,你很難主動,可自己對自己好不好,就全由你說了算了!自己的身體得首先自己知道愛惜。丫頭啊,你還小,等再過十幾年你就有些體會了,什麼也沒有身體好重要!」

    玉雨春看他,狐疑好奇。

    「怎麼?」鄭質中發現。

    玉雨春笑了下,「能問?」

    「什麼?就能問!」鄭質中也笑。

    「你那麼想得開?」

    鄭質中繼續琢磨她的意思。

    玉雨春念兒歌:「天天鍛煉,身體好,一切沒煩惱?」

    鄭質中輕聲一笑,車停。「到站了,下吧。」

    玉雨春看看,不知不覺竟真是已經到大院門口。下車,擺擺手說:「路上慢點!」

    春進家門,見婆婆在客廳,打招呼:「媽,我回來了。」

    「感覺效果挺好?」郝母問。

    玉雨春因為不間斷地往鄭家跑,所以坦誠告訴了婆婆原因。說因為經常肚子疼,鄭老太太便好心用個土法幫她治療等話。

    「捂捂是舒服些。」玉雨春含笑也去沙發上坐下。

    「覺得好,我也學學,給你在家弄。」

    「不用!」玉雨春想不到婆婆會這麼說,有些不知所措。

    「老去麻煩人家,人家會說我這個婆婆太不關心兒媳婦。」

    玉雨春聽這話,不確定是怨還是真有愧意,張著嘴巴,半天才說出話:「我沒往這想過!也覺得沒什麼必要做那個,可老太太太熱心……我以為她是一個人在家嫌悶,想個人去和她說說話,有時間就常去陪了她會兒!以後我不去了,那個真的沒啥必要做……」

    郝母見兒媳婦惶恐,慈愛地抓住手說:「你想的是啥意思,好象我也沒想過!我就是想討討兒媳婦的好,看來是討錯了地方!你想去儘管去,不是啥大事,我有啥不高興你去的?別老覺得媽是只老虎,動動嘴巴就咬人……」

    玉雨春聽著這話實誠,也去了擔憂,笑起來:「媽,我沒那麼想。」

    郝母拍拍兒媳婦的手,站起來,回自己房間。

    翌日晨醒,玉雨春爬起來先去書房看,看昨晚郝湘東回來沒有。房鋪還是她昨晚看到樣,沒回!她悵然回房,又趴到床上。她想到鄭局關於跑步的提議。毫不猶豫地爬起來,換衣。

    從今天她也要天天鍛煉!天天賴在這張床上,也未必就等來郝湘東,她又何苦自己劃地為牢。

    玉雨春出去跑了一小圈後,喘得先不行,很快回來,已是一身熱汗。可感覺身體暢通了許多。郝母見她一身運動裝扮,臉上汗氣騰騰,笑道:「去跑步了?」

    「嗯,媽,明天您也跑吧?以後咱們娘倆一塊出去鍛煉身體。」因為跑後臉色紅潤的緣故,玉雨春臉上很有朝氣,聲音也比平時活躍。

    郝母看著,心裡一下很痛快。覺得兒媳婦這樣的狀態就對了,不管什麼原因,男人也不願回來就看見張幽怨的臉。點頭道:「媽是跑不動了,到院子裡走走還行。你年輕,身體這樣弱,可得加強鍛煉!沒有個好身體,等有了孩子,大人孩子受屈……」

    看來孩子問題已是郝母心中壓倒一切的大事,幾句話不離大義。玉雨春笑一下,說:「我上去洗洗!」

    「去吧。」

    郝母沒有怕玉雨春常去鄭家,損傷了她好婆婆的名聲的想法。不過,玉雨春還是自己注意了,把成方連片地去,改為一周兩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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