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鴻恩:「趕緊放人,再把陽州漕幫幫主抓緊來,不就行了」,谷樹皮有些猶豫:「呂大人,漕幫幫主送了一些禮物給我,我不能翻臉不認人吧?」,呂鴻恩苦笑:「送了多少?」,谷樹皮:「50萬兩」。呂鴻恩:「好你個谷樹皮,50萬兩就把自己的官位給賣了,孰輕孰重你自己考慮吧,你趕緊放人,至於後事,你自己處理好,要是龍大人有怨言,我第一摘掉你的烏紗帽」。呂鴻恩放下話就氣呼呼的走了,谷樹皮趕緊放人,又去陽州漕幫象徵性的抓了100個人,放進了大牢,算是對大魯郡的漕幫有交代,也對龍霄有交代了。
龍霄又去了江南大營,就把河防營擅自拘拿大魯郡漕幫的事情說了一遍,王爺楊林大怒:「這個徐南道,簡直是想發財想瘋了,不用說了,肯定是收了陽州漕幫的銀子,岳鍾琪,你帶領人馬,把徐南道給我抓回來,抄家罰沒,軍法從事」。副官岳鍾琪就像虎狼下山,帶領人馬直撲河防營,就將河防營長官徐南道五花大綁起來。徐南道不明白,就反問:「岳副官,我犯了什麼罪,你得讓我死個明白啊」。岳鍾琪:「嘿嘿,徐南道,你做河防營幾年來,撈了多少銀子我不管,可是,你不該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你昨天是不是抓了大魯郡漕幫的人?」。
徐南道更是糊塗:「岳副官,一個區區漕幫的人怎麼了?」,岳鍾琪:「呵呵,兩家漕幫械鬥,你只抓大魯郡漕幫的人,分明是收了陽州漕幫的賄賂,可是你想錯了,大魯郡漕幫更厲害,他們的靠山,就連王爺都是敬仰的人,這次怨你倒霉,誰叫你手太長,收了不該收的賄賂」。這下,徐南道有些明白了,還是有些不甘心:「岳副官,您說的這個人是誰?」,岳鍾琪:「江南巡察使龍霄龍大人,嘿嘿」,徐南道這才徹底灰心了。龍霄是什麼人,連靠山王爺都十分敬重的人物,就連江南大營的王爺楊林,都不是對手,何況自己?
岳鍾琪:「我奉王爺的命,對你抄家罰沒,你可別怪我,你要老實交代,王爺也許會留你一條命,不然的話,我也救不了你」。徐南道那個後悔就不說了,也是自己貪財,要不是收了陽州漕幫的100萬兩銀子,自己豈能跟大魯郡漕幫過不去,自己跟大魯郡漕幫,近日無怨,遠日無仇,可憐自己擔任河防營六年,搜刮的3億兩銀子,就便宜了王爺了。
徐南道:「岳副官,你我也是朋友一場,懇請放過我的家人,我就是死也無悔了」,岳鍾琪:「我無所謂,只要王爺想放過你,你想死都不可能,要是王爺想殺你,你不死也不行,這樣吧,我也不查抄了,你自己有多少髒銀,都說出來,我替你向王爺求個情,饒你不死」。徐南道:「岳副官,我這幾年貪墨了一億兩一種你,都送給你如何?」,岳鍾琪呵呵笑笑:「徐南道,你別做你的清秋大夢了,你就是送給我10個億,我也不會要的,這是軍法,有命拿沒命花,呵呵,我就相信你是一個億,只要那一億拿出來,我會向王爺求情的」。
徐南道一聽,知道岳鍾琪明面上是罵自己,暗地裡是幫自己,自己一共貪墨了3億兩,只是說出了一億兩,岳鍾琪就相信了,分明是包庇自己,徐南道就感動的落淚,就深深的給岳鍾琪磕了十個響頭,進去自己的內宅,拿出了一億兩銀票,其餘的都讓自己的妻妾藏在了貼身,就是搜查也不會搜查女眷此時就等於岳鍾琪放徐南道一馬了。岳鍾琪就把徐南道押進了江南大營的大牢,隨即進行了抄家,只搜出了100多萬兩銀子的珠寶出來,加上貢獻出來的一億兩銀子,岳鍾琪統統匯報給了王爺楊林。
楊林也不想虐待自己的官兵,只不過就是給龍霄一個交代罷了,就吩咐岳鍾琪自行處理。岳鍾琪就把徐南道給放了,革職回家,貶為庶民,徐南道千恩萬謝,就帶著家眷,還有2億兩銀子,回老家做他的富家翁去了。
王爺楊林就委任了新的河防營長官,叫李三多,李三多上任,自然知道王爺的意思,根本就是做給龍霄看的,就把大魯郡漕幫統統放走,卻又把陽州漕幫的人抓起來了100個。龍霄要是解氣了,李三多就放人,龍霄要是不解氣了,李三多就扣著人不放,一切就看龍霄的面子。
陽州漕幫幫主萬梓良見水道衙門跟河防營把大魯郡漕幫的人都放了,反而把自己的人抓了起來,就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陽州漕幫根本不是大魯郡漕幫實力大。人家不但是過江龍,還是出山的猛虎,自己這條地頭蛇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萬梓良只好自認倒霉,讓自己的師爺拿著100萬兩銀子去贖人。因為河道衙門放話出來,每人的贖金是1萬兩,萬梓良的師爺來到水道衙門,水道衙門倒是沒有為難萬梓良的師爺,在拿到100萬兩銀子銀子之後,就把陽州漕幫的人放了。而水道谷樹皮親自拿著100萬兩銀子,來到大魯郡漕幫的駐地,見到了幫主曹子建,親自遞上了100萬兩銀子的補償,很是誠懇的道了歉,水道衙門的事情就過去了。
萬梓良又派自己的師爺拿著100萬兩來到河防營,問問能不能贖人,河防營的長官李三多,可是有了經驗,沒有龍霄的許可,自己就不隨便放人,也就是說只有大魯郡漕幫的人滿意了才能放人,只是100萬兩銀子,根本就不行。萬梓良的師爺一看不行,就花了1萬兩銀子,買通了河防營的一個書吏,才明白,自己想贖人,必須得罪大魯郡漕幫的認可,不然的話,就是每人100萬兩,都不行,就別說每個人一萬兩的贖金了。師爺只好回去如實的稟報給了萬梓良。
萬梓良沒有辦法,只好問計師爺:「師爺,你說怎麼辦?」,師爺:「解鈴還是系鈴人,這事需要大魯郡漕幫出面,我看就宴請大魯郡漕幫的人,冤家宜解不宜結,此事就過去了」。可是萬梓良可是不捨得一口氣,心中便更是仇恨,一條毒計就產生了。表面上答應了師爺的建議,而是派遣了幾十個漕幫的高手,潛伏在大堂的兩邊。萬梓良就在大堂上宴請大魯郡漕幫幫主曹子建跟盧能達。曹子建見陽州城漕幫服軟,還宴請自己,就不疑有他,就跟盧能達一起,連個隨從也沒帶,就直奔陽州漕幫的老巢赴宴。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萬梓良就提出了條件,要曹子建跟河防營的人說說,吧陽州漕幫的人放出來。曹子建笑道:「可以啊,只要河防營肯放,我們無所謂」,曹子建也是耍了一個滑頭,見萬梓良沒有誠意,一點賠償銀子都不出,盡然無條件放人,那裡能行,曹子建是見過世面的人,又有龍霄在背後撐腰,他沒有必要害怕別人,能把陽州漕幫的人弄進河防營的大牢就是本事。
萬梓良面子山有點掛不住了,自己好心宴請曹子建,可是比100萬兩銀子更值錢,那就說明自己服軟了,可是曹子建卻是還要銀子,萬梓良就狠心下來,想滅掉曹子建。萬梓良就按照約定好的計劃,自己一摔酒杯,大堂後面埋伏的幾十人就沖了出來,團團的把曹子建給圍住了。萬梓良惡狠狠的問:「姓曹的,你放不放人?」,曹子建也來氣了,並不害怕他們殺人,在曹子建看來,只是嚇唬人而已,這可是有江安大營的,殺人就等於造反,可是要誅滅全家的。
曹子建:「萬梓良,我放人如何,不放人又如何?」,萬梓良;「你要是放人,我們一拍兩散,各走各的路,要是不放人,我這幫主做的也沒意思了,我今天就讓你血濺五步」。曹子建大笑:「萬梓良,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這堂堂陽州府可是有江南大營的,難道你不怕死?」。萬梓良也是猶豫,但是,人喝酒了就大膽了,就奔著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的想法:「殺,給我殺死這個該死的大魯郡的曹子建,敢跟我搶地盤,那就是找死」。眾人也是都喝了酒,立刻拿出了武器衝著曹子建跟盧能達就是要砍殺,下的盧能達早就鑽桌子底下了了。曹子建則是有功夫的人,就跟萬梓良的人打了起來,終究是寡不敵眾,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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