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燕之行連忙捂住自己的雙眼,不停地道歉:「姑······姑娘,在下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大筆趣 www.dabiqu.com」
林平南在外頭焦急地等著,怎麼這么半天了還不出來,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變故?
「嗚·······嗚······」女子抱著突然哭了起來,借著醉意,她將心中的委屈盡數拋出,她並不介意眼前的這個人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反正最後自己也會殺了他的,他不過是多活片刻而已。
「姑娘,你別哭,我真不知道你是個女子,在下若是知道,定不會如此······在下已經將雙眼蒙住,姑娘大可放心。」
哈啞眨巴著眼睛,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子,才剛對峙的時候,瞧見他的一雙眼睛生的倒是很好看,在自己的帳中竟然絲毫不害怕,真是愚蠢:「你就不怕我趁你閉著眼睛的時候,殺了你!」
「姑娘說的不錯,在下欺辱了姑娘,確實該殺。」
「噗嗤!」哈啞輕笑一聲,「都說南都的人狡猾,我看不全是,他們軍中怎會有你這樣的書呆子,竟說些愚蠢的話。」
哈啞將地上的長裙拾起,系在自己的腰間:「你大可睜開雙眼,我哈啞好歹是個將軍,才不屑做這種暗中傷人的事情,還是正面較量吧!」
燕之行將手緩緩放下,此行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時機,這番糾纏下去,萬一暴露了林將軍,就不妙了,此女子久久不曾動手,莫非······
他將長劍收起,從懷中拿出那個瓷瓶,走到女子的面前,拿起她的手:「姑娘,在下自知折辱姑娘在前,此藥在下歸還與你,在下既然已經理虧,如何還能夠理直氣壯的動手,我們南都有一個說法,凡毀了女子清白的,皆要斷手。」
燕之行抬起哈啞的手,對著自己的右手:「在下定要為此事負責,這就將手賠給姑娘。」
「等等!」哈啞停下揮著彎刀的手,轉過身去,「你走吧,既然東西已經還我,就當我從未見過你。」
「在下改日定當親自謝罪!」燕之行單膝跪在地上,認真的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女子微微側過身,瞄著身後的人。
「燕之行。」
「我記住了,你走吧!」一抹笑意掛在女子的嘴角,還從未有人將自己看作是一個姑娘,他是頭一個。
林平南正準備殺進賬內,突然看見燕之行一人走了出來,將劍收了回來。
「燕世子,你怎麼出來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再說。」
「可······」
「放心,已經到手。」燕之行從袖中滑出一顆黑色的丹藥。
「太好了,咱們走!」
燕之行將丹藥交於燕一一的手中:「燕大夫,你且看看這個是否與相爺身中所中之毒一樣。」
燕一一用隨身攜帶的小刀將丹藥隔開,取下一小塊泡在熱水之中,低頭嗅了嗅:「確實,這便是那毒藥的源頭了,有勞燕世子了,這下相爺有救了!」
「真沒想到,你小子竟然直接將毒藥都偷了出來,那哈啞竟然沒有追出,真是厲害了!」林平伸出右手拍在他的肩頭上,「真是不能小看你了!」
燕之行微笑著回道:「能夠為軍中出力便好,此行也是我僥倖得之。」
燕之行舒了一口氣,好在他賭對了,那女子果然對自己有些不一樣的感覺,若不是因為這一點點的心動,恐怕自己今夜就要死在敵營了,至於那什麼斷手不斷手的,不過是自己臨時胡謅的,只為了能夠讓女子放棄殺自己的念頭。
「在下就不打擾燕大夫煉藥了,我也該回賬中了,只怕有心人會起疑。」林平南將鎧甲穿戴整齊,拱手說道。
「辛苦將軍了!」燕一一點頭示意著,回想起剛剛燕之行臨走前說過的話,「燕世子還請留步。」
燕之行還有些驚魂不定,仍在想著那黑暗中的女子,臉頰有些詭異的紅。
「不知燕大夫還有何吩咐?」
「你說的不錯。」
「啊?」
「我確實對你抱有偏見,不過從今日起,便不會有了,你讓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是麼?」燕之行笑著回道。
「或許識人不應該從別人口中,而是從自己眼中。」
「燕大夫的見解著實有趣,在下受教了,告辭!」
燕之行緩緩走出帳中,天色微亮,他深呼一口氣,他已經拿到了毒藥,救了林相一命,至此該是二者抵消了吧,那些負罪感、內疚感通通如隨後呼出的氣息一起,消失不見了。他望向那微微露出頭的曙光,一切都會是一個全新的開始,日子還很長,自己並不是很差,不是麼?
連陌用手擋了擋照射過來的日光,她轉過頭,睜開眼,一張俊秀的臉躍於自己的眼前,他的臂膀正搭在自己的腰間,這有些曖昧的姿勢,不覺得讓自己胸口小鹿亂撞。
她伸出手指,輕輕的摸向他的鼻尖,恩,這個鼻子是好看的,這個嘴巴也很好看,這個下巴,這個眼睛,這個黑黝黝的眼睛最好看。
黑黝黝?他醒了!女子迅速收回手,卻被男子抓了個正著。
「你看看,又偷看我,被我抓住了吧!」林沐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下次不用偷偷摸摸的看,本公子給你特權,正大光明的看,可好?」
連陌抽出自己的手,臉上熱熱的,她轉過頭去:「誰要看你了,我只不過是······是你抱得太緊了,我出不來而已。」
「那個······我。」林沐聽到她的話語,突然變得結巴了起來,自己這麼做好像不對,「那個,對不起啊,昨夜怕你凍著,就······」
「我又沒怪你,走啦,我們要快些趕回去!」連陌伸手將他拉起來,「你的腿毒是清了,但是還走不了這麼久的路,我來駕馬。」
「好。」男子握著女子的手,久久不願放開,怎麼看這都像是一場夢。
「你怎麼了?」連陌在他面前揮了揮手。
「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你真的來救我了對不對?」
「恩。」
「那我真的說了歡喜你的話?」
「恩。」
「那你沒有拒絕,也是歡喜我的?」
「恩。」
「那你可是答應了只嫁與我的,可不能反悔!」
「恩,」
好像哪裡不對?自己何時被他繞進去的,怎麼感覺好像有點吃虧。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