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還是一副無知的樣子,搖搖頭根本就像聽不懂在說什麼一樣,這件事情當時沒有承認,那麼現在就是更加的不會承認。
即使楚心已經死而復生,繼續陰魂不散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來又怎麼樣呢?當時的事情誰看到了呢?誰又有證據呢?反正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認,這又能怎麼樣呢?
「阿珩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不是這樣一個可以會隨便冤枉人的人,若是沒有證據的話,為什麼一定要將這頂黑鍋扣在我身上來呢?曾經我的確是欺負過楚心。
可是現在她已經不是當時的楚心了,換過來還是她在欺負我,為什麼阿恆哥哥不替我考慮一下呢?
我也已經低三下四的在她面前去認錯了,她不接受還讓我跪了那麼久,說明她就是在故意的羞辱我,不過只要她開心,這一切也就足夠了。」
寒玉委屈的搖搖頭,根本就不敢再多說些什麼。
是啊,風水輪流轉,誰讓人家現在有了更高貴的身份地位呢現在,都已經是王后了,是楚國送來的和親公主了。
光憑著這和親公主的身份,並代表著自己並不能再像從前那樣去對待她。所以很多事情想起來都是氣得牙痒痒,但卻根本就是無可奈何,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好了,你出去吧,不用在我這裡陪著,你多回去和你哥哥說說話,最近你們兄妹兩個看起來倒是變得生疏了許多。」
元珩嘆了口氣,心中的最後一絲幻想也徹底消失了,既然寒玉還是不願意認錯,那自己又能說些什麼呢?
反正都是這個樣子,事情已經成了定過值得慶幸,楚心終於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邊,這是唯一能夠高興的事啊。
「哥哥現在哪裡還認我這個妹妹呢,她的心怕是都跑到別人那裡去了!」
這話寒玉是脫口而出的,說完之後就覺得有幾分後悔,哥哥再怎麼樣道理也是自己的親生哥哥自己肯定得向著他說話才是。
若是讓元珩知道哥哥和後宮裡的女人不清不楚的話,豈不是讓她們兩個鬧得很難看嗎。
還好元珩只當做寒玉是在隨意的說話賭氣,也並未將這些話聽到心裡去。
只知道她們現在兄妹兩個倒是真的變得生疏了許多,眼看著小時候一個個。要好的人變成了這個樣子,也真的是覺得挺唏噓的。
出去之後,寒玉看著這偌大的王宮,忽然覺得真的感受到了一股寂寞,因為覺得身邊親近的人好像在一個個的消逝,一個個的遠離,無論是元珩還是哥哥,都覺得他們兩個對自己的感情真的都變淡了許多。
甚至那些感情都已經變得不復存在了,可是自己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甚至都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小時候親近的人長大之後不應該是更親近嗎?小時候她和元珩青梅竹馬長大之後兩個人會相愛,不也應該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事情嗎?
可為什麼現在看來好像這一切都成了她自己的一廂情願一樣,只有她一個人在苦苦堅持堅持的就像一場巨大的笑話一樣。
「姑娘還是不要到陛下面前去了,陛下現在恐怕並不願意見到姑娘,現在她的心思可全都在王后身上,今日又需要了王后過去陪著姑娘,還是不要再去自討沒趣了。」
回去之後寒玉就在屋子裡坐了很久,什麼都不說,只是呆呆的坐著。
翡翠送了一些飯菜過來,好心好意的勸著,現在王后才剛到宮裡來,正是病痛夫妻愛人恩愛情深的時候,寒玉這樣過去只會自討沒趣。
「翡翠,連你也看出來了,我就是在自討沒趣,可是我為什麼還要一次次的過去呢?因為我只是想與他說說話,最近好像都沒有人和我說這些話了,只是覺得身邊親近的人好像一個個的都在遠離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麼。」
寒玉眨眨眼睛,真的覺得自己是非常的無辜,很多時候明明自己才是被欺負的那一個,可為什麼所有人好像都意識不到呢?
所有人都視而不見,現在自己的膝蓋都在疼著,為什麼都沒有人關心一下她呢?
寒玉又非常失落的,在自己屋子裡待了幾日,這幾日不想出去,不想和任何人說話,甚至連翡翠都不想見了。
只是在自己的屋子裡調製著各種香料,那一日送給楚心的香確實是沒有加什麼多餘的東西,確實是靜心凝神,能夠讓人休養生息的香料也是她花費了許多的精氣做出來的。
這剛開始送的東西自然是什麼都不能加,要不然一查就查出來了。
忽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寒玉就像往常一樣當做沒聽到,可是這敲門聲卻是繼續循環反覆,似乎一定要等人開門一樣。
寒玉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翡,翠可不是這樣不懂事的人平常時候敲上幾聲就應該走了才是現在這會又是在鬧什麼?
「姑娘!還請您出來王后那邊出事了!」
聽到王后兩個字,寒玉眼裡閃過一抹恨意,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推開門。
「到底出什麼事了?她不是王后嗎?不是後宮的主人嗎?難道這一回又是誰欺負了她嗎?」
寒玉就像是心中堵著氣一樣,一股腦的問著,現在那個楚心究竟是還想搞什麼名堂,還想做出一副誰欺負她的樣子的嗎?
「王后忽感身子不適已經請太一去看了,說是您那日送的薰香有問題,說是那薰香里加了什麼不該加的東西,所以才讓王后身子不適的,此刻陛下已經過去了,姑娘還是想想辦法這下該要怎麼辦啊!」
翡翠滿臉擔心,在她看來這是相似寒玉送的確實也應該加了什麼不該加的東西,可是沒想到姑娘居然能夠糊塗成這個樣子,就這樣明目張胆的下手。
王后出了事必然是一查就能夠查出來的呀,現在查出來了又該怎麼辦,更別說現在陛下都已經過去了,這下子陛下對姑娘是不是更加的不喜歡了呢!
「這怎麼可能,上回送的薰香我分明用的都是最好的香料,怎麼可能會加什麼不該加的東西呢?我自己做的絕對沒有假手於她人!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
一說到薰香寒玉才反應過來,上回自己的確是送了新香過去,但那個時候分明是什麼都沒有加呀,她也沒有蠢到這種地步,要在自己送的東西裡面添加什麼,這樣一查不就查出來了嗎?
就弄得像現在的結果這樣!
「你是說陛下已經過去了嗎,阿珩哥哥怎麼會這般的糊塗?不就是出了一點小事,為何要這樣緊張兮兮的過去?自己的身子都不好,哪裡進得了這般的奔波?」
寒玉又心疼又著急,連忙推開翡翠也就跑了出去,現在她就是要去看看情況,看看事情到底是怎麼了。
看看那薰香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動了手腳,居然敢在自己送的東西上面加什麼不該加的東西。
本來一開始出去的時候還是氣沖沖的擱後來走在路上倒也是想起了什麼,這東西還能是誰家的呢?
無非是楚心自己家的自己演出這麼一場好戲罷了。好啊,她就說現在的楚心完全就是像一個禍害一樣,明明自己送的東西是好好的,沒有添加任何不該加的東西!
可偏偏她非要弄出這麼一場把戲出來,無非又是想將罪名引到自己身上,就說現在這個女人真的是變得格外的心思深沉!
可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辦?想遇也過不了什麼,只能先趕緊到鳳儀宮去看看情況再說。
過去的時候倒也沒人敢阻攔直接讓她,進去了,只是等一進去便看到楚心一臉虛弱的躺在元珩的懷裡,他們二人緊緊相擁是啊現在自己怎麼忘了呢?
他們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呀。
「不知王后究竟是出了什麼事,聽聞是這薰香的緣故,可是我也不知這薰香裡面到底是誰。動了手腳居然敢對王后下手這個人是不是也太大膽了呢!」
一進去寒玉就揚聲質問,因為她也想弄清楚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若是搞不清楚的話,豈不是就是要怪在自己身上了嗎?
莫名其妙的自己要受這麼大的委屈,又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呢?
「這裡不是你能夠放肆的地方,玉兒你最近真的實在是胡鬧的太過了,我還以為你是真的知道錯了,可沒想到你還是這個樣子。」
還沒等楚心說話,沒想到元珩倒是先出言訓斥,這倒是讓她覺得有些許的驚訝。
畢竟從前元珩是有多麼的在意這個妹妹,她真的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的,其實這一回本來也沒抱多大的希望,只是覺得能夠稍微的懲罰一下寒玉,讓她心中不好受就行了。
可沒想到現在元珩居然真的是這樣全然站在自己這一邊嗎?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這一回居然真的就沒用了嗎?
其實不只是楚心有些驚訝,更驚訝的也是寒玉,因為從小到大她得到的愛實在是太多了,受了這麼幾句冷言冷語,便覺得如遭雷擊一般的痛苦。
「阿珩哥哥你在說什麼?我得到這個消息便匆匆趕來,為的就是想要為自己解釋,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從來都沒有過想要欺騙你的意思。現在我又怎麼敢去傷害王后呢?現在她是王后,我恭恭敬敬的還來不及,又怎麼敢大著膽子去傷害她呢?」
寒玉用力的咬著嘴唇,委屈的都要哭出來了一樣可不是覺得委屈嗎?知道這個消息之後還莫名其妙的,但還是第一時間就趕過來想要解釋。
為的就是不想讓她人將髒水潑到自己身上,可為什麼得到的還是這樣的結果,看看吧,現在元珩將那個女人當做寶貝,一樣,抱在自己懷裡。
而她呢,她就像外人一樣站在邊上,想要解釋自己的委屈,可是元珩依舊是聽不進去,是聽不進去還是不願意聽呢?
「寒玉姑娘又何必在陛下面前狡辯呢?曾經您在王后面前是什麼樣子您自己心中也清楚,若是當真恭敬的話,又為何要執意跪在鳳儀宮門前給皇后難堪呢?更別說這薰香就是你親手送過來的宮中都知你最會調香。你調的香若是悄悄的加了些什麼,誰也發現不了啊!」
小木是最先說話的,反正她只知道現在自己的主子是楚心,既然自己的主子不喜歡這個寒玉,而這個寒玉對主子也抱有很大的敵意,那麼自然是要想盡辦法的去鬥倒對方,可不願意在後宮裡留下這麼一個奇奇怪怪的人在面前礙眼。
現在自己的主子不僅是王后,更重要的是和親公主代表著的都是楚國的臉面,萬萬不可被她人給欺負了去。
「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在污衊我什麼,的確是我親自調的香。也的確是我親自過來送給王后表示歉意的,若是我真的是什麼的話。豈不是人人都能猜到兇手就是我就像此刻一樣,這髒水就這麼容易的潑到我身上來嗎?阿珩哥哥求求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這回寒玉是真的急了,急得都要哭出來了,原來被冤枉的感覺是這麼的痛苦,感覺自己一張嘴根本就說不過她們這麼多人無論怎麼說好像都是自己的錯一樣,其實她究竟做錯什麼了呢?
這一回的確是沒有在薰香里下手啊!
看到寒玉這樣子,末兒微微一笑,這才覺得解氣。
本來就應該這樣,王后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欺負得了的。尤其是這個寒玉,總覺得她眼裡包含了許多對王后的恨也真是奇怪,難道她們從前就認識嗎?
可是也不應該呀,王后本是楚國公主,又如何能夠認識寒玉呢?
也確實應該是不認識的吧,想來是這個寒玉對陛下的感情不單純,莫名其妙的既很少王后了吧。她記不記恨的,反正有自己在,誰也都別想欺負了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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