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正輝真的把我的總裁職務……撤職了嗎?」顧曉東聲音有些帶著顫音。
「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也快了。」顧登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你們居然套我話!」顧曉東氣的都想衝上去打人。
「誒,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們不過是提前把該發生的事情好心告訴你而已,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顧登一直在憋笑,別看顧曉東這傢伙一開始還挺裝的,看著挺高冷,其實就是個紙老虎罷了。
自從顧曉東被警方帶走後,廖正輝就再也坐不住了,因為廖氏集團的股票一直在直線下降,公司的股東們也都紛紛揚揚要換總裁,要廖正輝出來主持大局,廖氏現在那是處於隨時都會倒閉的邊緣。
鐵路局內部人員對廖正輝的私事早已傳得緋聞滿天飛了,大家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
「誒,你們聽說了沒?廖局本家的公司聽說涉嫌犯罪了,真是大開眼界啊!」
旁邊的人不停的朝吐槽的同事眨眼。
「你咋了?怎麼還眨眼啊?」
「廖局!」男人瞬間瞪大了眼睛,臉色慘白慘白的,和死了三天沒什麼區別。
「某些同志在工作時間淨搞些不正經,不利於大家和平相處的事情,是不是現在工作太輕鬆了,那我是不是考慮派你去下鄉鍛煉一下啊?」廖正輝語氣里滿是威脅。
「沒……沒有,廖局我……」男人當場就繃不住了,竟無語凝咽。
「我他媽看你是好日子過到頭了,明天就調去基層干苦力——」
周圍沒一個人敢出來幫忙解圍,都是大眼乾瞪著小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樸實無華的辦公室內,廖正輝屁股都還沒坐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廖局,外面有警察找。」秘書火急火燎的跑進來。
此時另一邊,陳北安已經帶人去廖氏救人了。
書櫃藏書里隱藏著一個細微的開關,陳北安小心翼翼的按下開關。
霎時間,從書櫃背後出現了一個暗格的入口,布置跟歐洲上世紀皇宮布局似的,乍一看,要是不說還以為這是一個拍鬼片的呢。
陳北安領頭率先進去,越往裡走,感覺空氣越發稀薄的很。
不多時,就有眾多的警察產生了暈厥的症狀,還多伴隨著嘔吐等眾多不良反應。
陳北安當然也發覺到了,這裡似乎散發著一股類似於古墓里常見的毒氣。
這類毒氣通常是揮發的水銀溁蛘悠,沼氣專業點來說就是甲烷,這在古代主要是墓主人預先在墓內埋藏大量有機物,待隔絕空氣腐爛後,並在適宜的溫度PH值下,經過微生物的發酵作用產生的一種天然毒氣。
這一般都會出現在名門世家和帝王將相等墓地中,這主要是為了防止外人來偷到盜,其次也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好墓地的完整性。
還有一方面就是排面問題,在古代就注重的就是分三六九等這些戒備森嚴的等級制了。
但暗格居然也會有水銀和沼氣這是讓陳北安比較意外的一點,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陳北安下令讓大家先出去,做好防護再進來。
整個廖氏都被警方封鎖住了,一點只蒼蠅都飛不進來,一隻蒼蠅也別想飛出去。
救護車的到來更是吸引了一大批捕風捉影的狗仔記者們。
整裝完畢,陳北安再次帶領小分隊踏上進格之路。
看似不大的暗格,進到裡面卻別有洞天,各種彎彎繞繞的,很容易迷路,跟個迷宮似的,而且裡面的裝修十分相似。
「大家分頭行動。」陳北安改變了作戰方略。
指南針都用上了,各種裝備,感覺在荒野求生行動似的。
進到最裡面去時候又出現了鏡像,難度係數直線飆升,陳北安靜下心來,閉眼用心感受。
明顯能感受到東南方向的空氣似乎沒那麼稀薄。
猛然睜眼,陳北安堅定的走向了東南方向。
只走了大概五百米的距離,陳北安來到了暗格的最內部,布局立馬從歐洲貴族風變回了現代科技風。
而言珍和廖坤則是被捆綁在了左右兩旁,雙目緊閉,像是在冬眠似的。
陳北安試著去呼喚他們,但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上去跟個死人似的。
顯示屏上大大的T418屏保看著十分醒目,陳北安立馬回想到當時廖坤和李縣安嘴裡都是老嘟囔著T418次列車嗎?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含義?不得而知。
對面牆柜上陳列著一架子不同年代的T418次列車的3D模型,場面一度震撼。
特警們把言珍和廖坤救援出去了,陳北安還留在裡面勘察。
T418次列車到底是什麼?有什麼含義?
陳北安眉頭緊鎖,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言珍和廖坤為什麼會叫不醒?他們是否也會和李縣安一樣突然間暴斃,死的十分離奇古怪。
暗格內其實也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但總感覺裡面甚是詭異。
陳北安定神頓在原地陷入回憶,仔細一想自己似乎在顧曉東和廖正輝辦公室都看到過這個T418次列車的3D模型。
案子肯定是和他們有關的,但是有點讓人最想不通的就是這個T418次列車有什麼含義,它又和晶片有何聯繫?
「陳隊呢?」顧登趕來時發現同事們都出來了,就連救援言珍和廖坤的特警都出來,還不見陳北安出來,顧登有些擔心是不是在裡面出什麼事情了?
「陳隊讓我們先出去了,他應該還在裡面勘察。」
「誒,顧警官你去哪裡?」
顧登有些不放心,絲毫沒有猶豫朝暗格跑了進去,顧不上帶防護措施就沖了進去。
「老陳——」
「老陳你還好嗎?」
沒有得到回應,顧登更加著急了,越往裡毒氣愈發濃郁,顧登捂著口鼻加快了腳上的步伐。
「老陳——」
「老陳——」
回過神來的時候聽到外邊似乎有人在喊自己,陳北安才想起自己似乎在這裡待的時間有點長了,才發覺自己應該出去了。
「顧登,你怎麼進來了?」看到什麼防護設施都沒配戴的顧登兩眼一黑倒在了陳北安跟前。
「顧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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