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買的這些人體器官模型確實很逼真。」
黃金金強壓著內心的震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只能順著黃忠國的話接下去。
「逼真,那就對了,這都不是些什麼好東西,它們就是一些污穢的垃圾,是它們害死了你媽媽,這些東西拿去餵狗都晦氣——」
黃忠國的雙眼瞬間變得通紅,越說情緒越發激動,那憤怒的模樣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黃金金也漸漸明白了,邊上擺放的人體器官,並非模型道具,和自己之前猜想的一樣,應該就是真的人體器官。
想到這,一股寒意如同冰冷的毒蛇般迅速爬上她的脊背,讓她不禁寒毛聳立。
「舒情,我不會讓你白死的,我們家金金也有在好好長大,你在下面儘管放心吧。」
黃忠國做出一副深情的模樣,緊緊的抱著要餐桌旁的紙人,那紙人慘白的面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
在外人看來,這跟精神病完全沒有什麼區別。
「金金,你知道你媽是怎麼死的麼?是那些老東西害死的,現在爸爸要把你媽媽從地府拉回來,大師等下就來了,金金你也很想念媽媽對不對,等下你就配合大師做法,你媽媽就能回到我們身邊了,知道麼?」
黃忠國面色詭異,說話的聲音聽起來也變得有些瘮人,仿佛是從幽冥地府傳來的呼喚。
「爸爸,媽媽已經去世了,人死不能復生……」
聽到黃忠國的話,黃金金只覺得心中充滿了恐懼。
「你媽媽沒死,舒情沒死,你是我和舒情的女兒,你等下記得好好配合大師做法,只要法事順利,我們一家三口今晚就能團聚了。」
黃忠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瘋狂的執著,那癲狂的模樣讓黃金金不寒而慄。
「哈哈哈哈哈哈……」
黃忠國說著說著,便有些詭異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裡迴蕩,仿佛是魔鬼的低吟。
黃金金現在只想著自己怎麼脫身,因為自己的父親真的走火入魔了。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尋找一個逃脫的機會,但四周仿佛被一種無形的恐懼籠罩,讓她感到無從下手。
很快,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的法師便拿著一堆的東西進來。
各種做法器具一應俱全,法桌上擺放著三碗清水,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黃先生,我現在要提取一下黃小姐的血液。」
說罷,黃忠國把黃金金叫了過來,黃金金也不敢反抗。
只能任由眼前的道士,用一根又細又長的黑針刺破自己的指尖。
一陣陣刺痛傳來,黃金金只能緊緊的咬緊牙關,她感覺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噩夢之中。
取完黃金金的血液後,那道士面無表情,又將目光轉向黃忠國。
黃忠國順從地伸出手,道士熟練地取了他的血液,滴入另一個裝著清水的碗中。
那碗中的清水瞬間被血液染紅,泛起微微的漣漪,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神秘與詭異。
接著,道士的目光落在了最後一個裝著清水的碗上。
他神色肅穆,從一旁拎出一隻雞和一隻黑狗。
那雞似乎察覺到了危險,拼命掙扎著,發出悽厲的叫聲,然而無濟於事。
黑狗則不安地扭動著身體,眼中流露出恐懼。
道士沒有絲毫猶豫,手起刀落,接連將雞和黑狗當場殺死。
雞血如泉涌般噴出,黑狗血也汩汩流淌,一同被倒入了第三個裝著清水的碗裡。
那碗中的清水瞬間變得渾濁不堪,紅與黑交織在一起,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味。
隨後,道士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符,那紙符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他又拿起一把桃木劍,開始一頓比劃。
桃木劍在空中舞動,帶起陣陣風聲,紙符也仿佛被賦予了生命,隨著桃木劍的舞動而飄動。
道士口中念念有詞,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在與幽冥地府的神靈溝通。
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一股神秘的氛圍,讓人不寒而慄。
黃金金驚恐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絕望,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黃忠國則一臉虔誠地注視著道士的一舉一動,仿佛在期待著奇蹟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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