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你今晚回來嗎,咱媽給你帶了一點東西。」姜聞生小心翼翼的問道。
「今晚要加班,不回來了,你幫我謝謝媽媽,還有姜聞生離婚協議書我已經找律師擬好了,明晚我回去的時候帶回去給你,到時候你把字簽了吧,咱們好聚好散。」
姜聞生還想再說什麼,白夢青已經把電話掛了。
「fack——」姜聞生把手機狠狠的摔在地上。
籠子裡的小狗都被嚇到了,在不停的吼叫。
姜聞生眼球里布滿了血絲,突然看向籠子裡的小狗,像是想到什麼似的。
去了一趟閣樓,端了一盤肉給小狗。
姜聞生蹲在地上,把小狗從籠子裡放出來。
「小狗狗吃吧。」姜聞生把盤子推到小狗面前。
小狗狗聞了聞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因為今天坐了一天的車,還沒吃過東西,所以小狗狗早就餓了。
姜聞生邪魅的看著小狗狗把一小碟肉吃完,伸手摸了摸小狗狗的頭:「真乖。」
白夢青忙了一晚,都累癱了,躺在沙發上上休息。
「咚咚~」
「進——」白夢青揉了揉額頭,起身向辦公桌走去。
「白總監,甲方把我們設計的方案退回來了。」
「退回來了?」
「對,他們說我們的方案達不到他們想要的效果。」男人把報告遞給白夢,低下頭,不敢看白夢青。
白夢青一肚子火的翻開報告:「我們都是按他們的要求來做的,這都改了多少回了,每次都說達不到要求,可他們跟我們說的就是這樣,做完之後又不滿意,他們還想怎麼樣?」
男人低頭,不敢說話,生怕惹禍上身。
「你先出去吧。」
「是。」
白夢青扶額,按了按太陽穴。
…………
「來吃飯了~」姜聞生又從閣樓端了一小盤肉給小狗狗。
姜聞生死死的盯著狗盤裡的肉一點一點的被小狗吃進肚子裡。
聽到開門聲,姜聞生抱著小狗狗去迎接白夢青。
「噔噔~」
「青青你看,這是咱媽家裡那個看門狗生的小狗狗,可愛吧!」姜聞生興高采烈的把小狗狗給白夢青展示。
白夢青看著姜聞生一副小孩子模樣,無奈的嘆了口氣:「姜聞生事已至此,你把字簽了吧,我們好聚好散,我不想把事鬧大。」
「青青,我不想和你離婚。」姜聞生跪在白夢青面前苦苦哀求。
「簽字吧,我真的很累了,不想再繼續下去了。」白夢青不想再和姜聞生糾纏下去了。
「我是不會簽字的。」姜聞生見白夢青這麼無情,姜聞生也立馬變了臉。
「你不願意簽字,那我們就走法律程序吧!」白夢青拿起桌上的離婚協議轉身離開。
姜聞生見白夢青想走,就又立馬抓住了白夢青,惡狠狠的說道:「想走沒那麼容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也找有情夫嗎?」
「我什麼時候在外面找過情夫了,找情人出軌的人是你,都被人抓姦在床了,你還想說什麼?」白夢青看到姜聞生就來氣。
「青青那件事我真的不知道,都說了那天公司聚會被敬酒,不小心喝醉了,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了酒店的床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彭小敏會躺在我旁邊。」姜聞生不斷的和白夢青解釋。
「不要叫的那麼親密,我接受不了婚內出軌,不管你是否真的是被人陷害還是怎麼回事,我都接受不了,大家好聚好散吧。」白夢青從姜聞生懷裡掙脫出來。
姜聞生一把把白夢青拉過來:「青青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還有我真的是很愛很愛你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們從新開始,不要離婚了好嗎?」
白夢青不停的掙扎:「姜聞生你快放開我——」白夢青抄起桌上的水果刀想威脅姜聞生放開自己。
「你幹什麼——」姜聞生一把奪過白夢青手上的水果刀。
「哐當~」,水果刀在兩人爭執的過程中掉落在地上。
姜聞生用力一推,白夢青的頭撞到了茶几的桌角上。
白夢青下意識用手摸頭,摸到一攤黏黏的東西,把手放下來一看,發現盡然是血。
「青青,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沒……沒事吧?」姜聞生見白夢青頭被撞破了,也不禁慌了起來。
「你走開——」白夢青把姜聞生一把推開。
「姜聞生我跟你沒完,本想著大家夫妻一場,就體體面面的把婚離了,等過些日子再和你媽說這事,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那我們直接法院見吧,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了。」白夢青扶著沙發站起來,拿起桌上的包包準備離開。
「你今天不能走——」姜聞生上去把白夢青打暈。
…………
閣樓里,白夢青被上樓梯的腳步聲吵醒,渾身疼痛不已。
白夢青剛想動,發現自己被捆綁住了,嘴裡塞著一塊白布,想說話也說不出來。
閣樓周圍一股腥臭味,白夢青定睛一看,發現閣樓的地板上全是零零散散還帶著血跡的肉和一些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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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你醒了。」姜聞生一上來就發現白夢青在企圖掙脫捆綁的繩子。
「嗚嗚——」白夢青一說話,可發出的卻是一陣嗚咽聲。
姜聞生向白夢青緩緩走來,把白夢青嘴裡的白布拿掉。
「姜聞生你這是非法拘禁——」白夢青怒吼。
姜聞生輕笑:「呵呵,非法拘禁?我們還沒離婚,你就還是我姜聞生的老婆,怎麼就非法拘禁了,小兩口之間難道不能玩點小情趣嗎?」
「你混蛋——」
「呵,我確實混蛋,但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找有情夫。」
「姜聞生,我可以拍著胸脯對天發誓,我白夢青從來沒有做過半點對不起你的事!」
「那這是誰?」姜聞生掏出幾張照片摔給白夢青看。
照片上是白夢青和宋毅並排走進龍城國際公寓的照片。
「這是我的客戶好嗎!」白夢青無語。
姜聞生邪魅一笑:「客戶?呵呵,是不是能一起上床睡覺那種客戶啊?」
「姜聞生你在說什麼呢?我白夢青對不起誰也從沒對不起過你,那是老李叫我幫他把他老闆在龍城國際公寓那套公寓賣掉,他那天剛好沒空,就叫我去幫他去見那個買家,不信你可以去問老李。」
「問老李?當初我們讀書的時候老李就一直都暗戀你,你讓我去問他?真是可笑至極!」姜聞生嗤笑。
「你真是無理取鬧,我們沒法溝通。」
「怎麼你嫁給我後悔了嗎?後悔當初沒跟老李而跟的是我是嗎?」姜聞生怒吼。
「姜聞生你夠了,我當初跟你就是真心的想和你在一起,從沒有想過後悔,現在也沒後悔過,只是我覺得我們真的相處不下去罷了,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單純是我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僅僅而已。」白夢青滿眼通紅的看著姜聞生。
姜聞生不知怎麼回答,楞楞的站在一旁。
「姜聞生你就是一個懦夫,敢做不敢當,突然間覺得當初選了你可能真的是大錯特錯。」白夢青氣的喘不過氣。
「給我死——」姜聞生死死的插住白夢青的脖子。
白夢青被插的喘不過氣來,都被插得腦沖血了。
姜聞生被刺激的走火入魔,死死的插著白夢青的脖子不放。
直至白夢青沒了呼吸,姜聞生才緩過來,發現白夢青被自己活活插死了。
姜聞生楞住了,癱坐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的……」
姜聞生又去觸摸了一下白夢青的鼻息,發現白夢青真的被自己插死了。
「青青~對不起,我真不想這樣的……」姜聞生抱著白夢青哭泣。
哭了一下午,姜聞生也哭不動了,抱著白夢青的屍體發呆。
深夜,姜聞生把白夢青裝進行李箱裡,想開車運到了郊外的一座荒山上埋了。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放明。
聽到開門聲,小狗狗活蹦亂跳的的蹲在門口迎接姜聞生。
「吃吧。」姜聞生從閣樓端來了一小盤肉給小狗狗,還在小狗的水裡放了一顆藥。
餵完小狗,姜聞生回到房間 ,把白夢青從行李箱裡搬到床上,姜聞生本想把白夢青埋在郊外的荒山上,但還是下不了手,因為自己真的太愛白夢青了,愛得發瘋,所以才會猜測自己的妻子可能對自己不忠。
姜聞生從衣櫃裡拿出結婚時,白夢青穿的那套婚服給白夢青換上,再幫白夢青蓋好被子。
自己也去浴室洗了個澡,也換上了結婚那天穿的西裝,來到床頭邊俯身輕輕的吻了吻白夢青的額頭:「青青對不起,希望下輩子我還能當你丈夫。」
姜聞生從床頭櫃裡翻出一瓶安眠藥,倒了十幾顆出來,分幾次把它們全吃了,撩開被子,躺在了白夢青的旁邊。
…………
「白總監在嗎?」
「你是?」小助理也奇怪白總監今天怎麼沒來上班。
「哦,我是她的律師,她叫我今天來這找她。」西裝男把名片遞給小助理。
小助理接過名片看了看,發現男人的確是個律師:「那個,我們白總監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來上班,你可能見不到人了。」
「沒來?」
「對。」
男人撥打白夢青的電話,打了幾次都是沒人接。
小助理也打了一早上,後面白夢青的手機直接被打到關機了。
男人記得白夢青說她昨晚回去叫姜聞生簽字離婚的,難道出什麼事了?
身為律師的謹慎,男人還是最終還是決定報警。
…………
警察把姜聞生家門撬開,一進去迎面撲來一股腥臭味,就像死老鼠+臭雞蛋的味道還要臭一百倍。
狗籠里的小狗也死了,口吐白沫,明顯是被毒死的。
陳北安順著氣味上到閣樓,上面全是一些被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肉和一些被斬成一小段一小段的骨頭。
經過檢查,發現是人的肉和骨頭。
陳北安對血跡進行了DNA分析,發現這正是失蹤的宋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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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陳,主臥里還有兩具屍體。」
陳北安戴上手套,撩開被子,一男一女穿著婚服整齊的躺在床上。
陳北安揭開男人的眼皮,男人瞳孔散大,面色發青,頸動脈和股動脈的搏動消失,人體完全沒有自發的活動。
顯而易見,男人大概率是服安眠藥死的,床頭柜上還放著一瓶安眠藥。
再看另一邊,女人頭部有明顯的撞擊傷口,身上還殘留著一些捆綁的痕跡,這些綁痕大概率是在死者生前捆綁的。
…………
「這是白夢青女士叫我幫她擬定的離婚協議書,白女士的丈夫姜聞生先生在之前有過婚內出軌行為,所以白女士決定和他離婚。」男人把離婚協議書遞給陳北安。
…………
「我和他兩口子是同學,從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了那會,他兩也還沒在一起,我和聞生都喜歡夢青,只不過聞生是明戀而我卻又暗戀,一直到了高考完,聞生比我先一步和夢青表白,然後他兩就在一起了,再後來他們就結婚了。」李響明緩緩說道。
「宋毅你認識嗎?」
「認識,他是我的客戶,我老闆在龍城國際公寓的那套房子就是賣給他的,不過當時我去外地了,一時半會回不去,就叫夢青幫我見的他。我……我要是知道這事會搞得聞生誤會,就不該叫夢青幫我去見他……」男人一臉悔恨不已。
…………
「你老公宋毅死了。」
「什麼?」女人癱軟在地。
「這是他的肉和骨頭,還有的肉已經被狗吃了。」
女人發瘋般從地上爬起來,接過證物袋裡的肉和骨頭。
女人不語,眼眶紅腫,手在不停的顫抖。
陳北安靜靜地站在一旁,一直等到女人平靜下來,才又緩緩說道:「你老公有跟你說過,要買房的事嗎?」
女人抬頭看了眼陳北安,擦乾眼角的淚水:「提過,他想接我爸媽來城裡住,跟我們住不太方便,就想著給他們重新買一套。」
提起往事,女人又忍不住流淚了。
陳北安給女人遞了張紙:「節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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